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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tui…”苏培盛鄙夷的啐了他一脸:“谁是你爷爷?你爷爷早成坟堆了!要不说你蠢呢?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不死谁死?”嘲讽的摇摇头,拿过一张写好的供词,就着孙大厨身上的血水按下手印,吹了吹,嘱咐刑房看好人,自个带着人急匆匆的回明玉阁将事情来龙去脉与供词呈给了四爷。四爷听完苏培盛的禀报,摊开孙大厨的供词,只瞧了一眼,怒意瞬间涌上脑海,眸子也寒了下来:“去,将李氏和她身边的这狗奴才带过来,另外派个人去正院通知福晋。”说这话时,他的语气极为冰冷,房里的温度似都降了下来。苏培盛心里“通通直跳”,不迭应了。姜晚晚看着他有些慌张的背影,美目一丝笑意快速划过。待四爷看了过来,又换上了楚楚可怜的委屈神情,哽咽道:“爷…是侧福晋对吗?是她想要奴才的命对吗?可是为什么?从进府我自问对侧福晋只有恭敬从没有得罪的份儿,即便一直被她打压,奴才也相信侧福晋本质不坏,只要相处久了,以后一定会同晚晚融洽和睦,可…”泣不成声的捂住红唇,扑进他的怀中,呜呜咽咽。四爷微微低头,怜惜的叹了一口气,手掌缓缓抚摸她的青丝:“晚晚别难过,你天性纯良,怎知后院的人心龌龊,以后自有爷疼你,其他那些人你不必理会便是。”“那…也包括福晋吗?”姜晚晚美眸通红的仰起俏脸,眉心泛起的那一抹柔弱,更加惹人心怜。四爷怔了怔,蒙住了那双小鹿般天真的眼眸,想了想,温润道:“除了平日请安,其他时间你本也不必刻意去见。”话刚出口,四爷下意识的就有些悔意。此言不是鼓励小妾与正妻对着干吗?往大了说这是“宠妾灭妻”,这般没有丝毫体统规矩的话,实在不是他应该说的。可…移开手掌,对上那双勾魂夺魄又娇憨无辜的盈盈秋眸,他的心不知不觉就偏了…“爷,”姜晚晚弯了弯眉眼,抿着红唇娇柔道:“不好吧,若不常去巴结福晋,福晋不会生奴才的气吧?”四爷失笑:“无妨。”心下却松了口气。小格格年纪小,哪里是李氏那般的刻薄阴狠的性子,这样的娇娇气气,若自己不宠着,怕是会被别人欺负的不成样。“奴才都听爷的。”姜晚晚糯糯应了,欢喜的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也随之低垂,轻轻颤动间,犹如羽毛。“爷知晚晚一向乖巧。”四爷食指摩挲轻捋她后腰细微褶皱,嗓音极轻。姜晚晚软软的靠在他宽阔的胸口,心里不禁勾了勾红唇。她方才故意提起福晋乌拉那拉氏,其意在于试探…试探如今的四爷对待正院是否真的相敬如宾。结果很好…若是四爷没对乌拉那拉氏起了不虞,才将也不会说了那一番话。由此可见,福晋也不是那么得四爷意。那么以后,对正院也不必要再束手束脚,过多考虑四爷的影响了。想到这,她心里的笑意便愈发扩大。…东小院,自从李氏今日下定了决心,吩咐了下去后,不知为何,总觉得坐立不安,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端起桌上的青花瓷陶瓷汝窑茶盏,揭开茶盖,复又合上重新放下。一旁本来气定神闲的钱福贵也被影响了,不由惴惴道:“主子,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李氏摆了摆手,凝眉道:“那药你确定可是真个没什么挂碍之处?可千万别出了岔子。”钱福贵松了口气,拍胸肯定:“主子您放心就是,那威灵仙又不是毒药,无色无味,用了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顶多月事紊乱些。而且以求妥当,奴才还让孙德胜药量下小些。那就更不会有什么事儿了。”“那就好,”李氏听了也略略放了心。正缓口气,端起茶盏时,外头忽然熙熙攘攘,变得很是吵闹起来。夺子?气晕就见秋玫脚步短促的从外间进了门:“主子,前院儿苏培盛苏公公求见,说是奉了四爷的命。”李氏心下一个“咯噔”,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主子,您能不能告诉奴婢,今儿都和吩咐他做了什么?”秋玫眼带忧色。她觉着前院儿那些人气氛不大对劲,带着若有若无的戾气,便想起了上午自家侧福晋与钱福贵神神秘秘的商量着什么。钱福贵脸色一白,不由自主“扑通”跪在地下,眼里满是惶恐:“主子,这八成事发了呀!您可得救救奴才,千万别抛弃奴才呀…”李氏气的胸口皮肤,看着他咬着银牙怒道:“你这该死的奴才,敢唬我?你不是说过那药发现不了吗,可如今是怎么回事?那狐媚子怎么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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