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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这个?”“本来不信,现在信了,不是找到你了吗?快让开点,宝宝想我了。”面前的人跟一堵墙一样,把,陶然抬眸:“你干什么?”“你是不是忘记这个家里还有一个人想你。”当上老父亲的沈岑讲情话的能力也直线上升,有时候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陶然都不好意思,扭捏起来:“谁让你想我了又不直说,平时我想你了都会直说的。”“嗯,我不会讲话。”他的鼻息越来越近,最后停留在陶然的唇边,两人情不自禁吻上去。宝宝出生之后这么久,两人已经过上了吃素的日子,忍着忍着想等他伤口长好了再说,偶尔也会有擦枪走火的时候,比如现在。陶然从意乱情迷中抽身,好不容易找回一点理智:“宝宝还在里面。”“没事,保姆在里面。”“那就换个地方再亲一会儿?”亲吻的地方从宝宝的房门口换到他们的房间,最后落到床上。柔软的床单经过蹂躏皱成一团,陶然的裤子挂在腰间,臀部被勒出红痕。他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在被慢慢剥下来,却没等到下一步动作,睁开眼发现沈岑在看自己腹部的伤口。伤口很长,泛着粉色,比起之前已经淡很多。每天晚上沈岑给自己擦药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沈岑压抑的情绪。每次沈岑都对他的疤特别温柔,好像在怕他疼一样。看到他的表情,陶然出声安慰到:“没事的,我都已经好啦。”沈岑垂眸,没讲话,慢慢俯下身。亲吻他的伤疤。陶然浑身一僵,随即放松下来,抬手轻轻摸着沈岑的头发。沈岑的动作很轻,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吻过那道疤,又慢慢往下移,一寸一寸,全部都亲一遍。“还疼吗?”他声音有点哑。“早不疼了。”陶然笑了笑,指尖挑起他的下巴,“都这么久了,难道我是瓷娃娃吗?”沈岑抬眼看他,眼底的情绪翻涌:“不是瓷娃娃也疼。”他第一次给陶然换药的时候,换完后去洗手间冷静了二十分钟。他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身上有那么长一条疤。平常弄久了都会哼哼的人在那种情况下却说自己也不是很痛。之后每次看到这条疤,他都能感觉到一种由指尖到心脏的抽痛。沈岑闷闷地说:“你那时候居然还说不疼。”说完,他没再继续,只是抱着陶然,下巴抵在他肩上。陶然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拍拍沈岑的:“别憋着了,做点别的吧。”沈岑闷笑一声,收紧手臂把他圈得更紧:“怕弄疼你。”“我没那么娇气。”陶然侧过脸,在他唇角啄了一下,“沈岑,我想你了。”这话说得直白,沈岑的动作顿了顿,压着他吻下去,带着压抑许久的急切,手上的动作依旧小心翼翼。半小时后,一场梦结束在大汗淋漓里。这场情爱水分甚多,前戏占了百分之七十。陶然毕竟刚恢复,只动了一点点就受不了了,躺在床上不想动,手指在沈岑的手臂肌肉上游离着。长期打鼓,沈岑的手臂肌肉十分紧致,银白色的链条带在手腕上刚刚好。刚刚两人动情的时候,所有接触的地方都是热的,只有这条手链带着微微的凉意,在他身上到处放火。他现在看到这链子,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试图转移话题:“说起来这个链子还是有个算命先生卖给我的,他说我什么可能会孤独终老,但是能遇到特别相爱的人,我之前觉得他在胡说八道,现在有点信了。”“算命先生?你算的什么命?”陶然没想到他的关注点竟然在这里,说道:“是他自己叫住我的,说要给我算姻缘,害我被同学们笑死了。”沈岑收紧了手臂:“那你怎么还信。”“我从小就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来自abo世界,感觉我注定孤独终老,好不容易来个算命的看出我的与众不同,我可不是得信一下。”沈岑低头,在他额角亲了下:“好吧,我觉得你说得对。”“本来就是。”陶然往他怀里缩了缩,“那时候没对象,觉得算命都是瞎扯。现在不一样了,要不哪天有空,我们带着宝宝再去一趟,她最近是不是还去不了?”虽然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很离谱,但他本身其实并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不相信任何超自然的事情。这个算命的却给他一种宿命的感觉。说不定带着沈岑去看一趟,还能看出点别的来。陶然仰头道:“到时候给你们俩也算算。”沈岑挑眉,手指捏了捏他的耳垂:“算什么?算我什么时候可以中彩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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