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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说的是什么话?”时铮被陈珩佑一本正经解释的样子逗笑了:“还要多谢夫君未雨绸缪,才能省去了不少的时间。”
陈从聿听着二人的谈话,眼眸中闪过一丝晦暗,握缰绳的手更紧了些。
“当心些,坐稳了。”最终还是无法忍受二人旁若无人的讲话,陈从聿还是插了嘴。
距离帐篷还有一段距离,居住区不允许马匹进入,三人只得在附近下马,步行而去。
陈从聿跳下马来,不同于抱时铮上马那般,他一手揽住时铮的腰,让人向自己的方向倒下马来。手臂用力,单手将人搂住,随后另一只手顺势揽住时铮的腿,将人打横稳稳抱住。
陈珩佑面色凝重地走了过来:“不劳大哥费心,夫人交给我就好。”
说着,不等陈从聿反应,陈珩佑便直接将人从他怀中将时铮接过,转身大步朝帐篷走去。
他走得很急,步子迈得很快。
身后的陈从聿还保持着双臂平举的姿势没变,等二人走出了很远后方才缓缓放下手臂。
感觉一瞬间怀中变空了,心里也少了些什么。
陈从聿自嘲笑笑,拍拍手臂,将自己的马牵到了马厩栓好,独自一人走回了帐篷。
时铮看着面色不虞的陈珩佑,目光不知道应该停留在何处。
正当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来打破眼前尴尬的氛围,陈珩佑清润的声音传进了耳朵:
“抱歉,我知你不愿同我接触,但大哥毕竟是外人,让他进帐终归是不妥。”
他似乎很紧张,咽了下口水继续说道:“我会快些走的,还望你忍耐一下抱歉。”
话说得磕磕绊绊,可陈珩佑脚下却没耽搁,走得又快又稳。
时铮:你这是诽谤啊
时铮眼睛转了转,盯上了他红彤彤的耳尖,对系统嘻嘻笑道:“你看,都红了。”
原来不是生气了,这下时铮心里有了底,手指戳戳陈珩佑的肩膀,小声道:
“我是想说你能走慢些吗?如今震得我脚腕疼。”
话音未落,陈珩佑便抱着人“咣”一下停在了原地。
随后是极为缓慢的行走
时铮:也不用如此夸张
系统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昨天还没长记性?今天就能接着逗人,哈哈哈哈——-----”
时铮被它调侃地火冒三丈,直接将它禁言处理。
这下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了,她可以安心处理眼前的事了。
“我并没有不愿与你接触,”时铮还是决定直接将话说开,不然等到对方自己想明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也不用走这么慢,和往常一样便好。”
陈珩佑感觉身体都快要烧起来了,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抱着女子在路上行走。
他怪自己太过于木讷,只想到了夫人不愿过多接触而一味地想要快些,但忘了考虑夫人的感受。
果然又惹得夫人不满。
他抿了抿唇,将时铮抱得更紧了些:“夫人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
眼看他又要说些表示歉意的话,时铮赶忙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唇上:“夫君不必道歉了,赶、赶路吧。”
手下感觉真软,时铮想。
感受到唇上的触感,陈珩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变轻了。他不敢再问时铮,是觉得他说话太多有些烦,还是真的不讨厌同他接触。
说多错多,眼下还是夫人的伤势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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