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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瘦高个用指节敲打着博古架的玻璃,发出令人不安的声响:“这破店里东西卖干净了,不知道够不够零头?”
陈墨白压下怒火,沉声道:“各位,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你们说的五百万,是怎么回事?据我所知,我师叔赵明远只借了三百万。”
“三百万?”光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得皱巴巴的纸,啪地一声拍在柜台上,“看清楚了!白纸黑字!借款三百万,日息千分之五,利滚利,逾期违约金本金百分之五十!自己算算现在该多少了!”
陈墨白拿起那张“借款协议”,只看一眼就心头火起。这根本是不平等条约!日息千分之五,年化利率超过百分之一百八十,而且利滚利,违约金高得离谱!这根本不是借贷,是明抢!
“这利息不合规矩…”他试图争辩。
“规矩?”光头猛地凑近,一口烟喷在陈墨白脸上,恶狠狠地道,“老子们的规矩就是规矩!签字画押了,就得认!今天要是见不到钱,就别怪我们哥几个自己动手拿东西抵债了!”
他身后的两个手下立刻摩拳擦掌,眼神不善地扫视着店里的藏品。
陈墨白知道硬来不行,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他心念急转,忽然道:“各位大哥,你们也是替人办事。这店里的东西,值钱的都有数,你们随便拿,到时候龙哥那边恐怕也不好交代。不如这样,宽限两天,容我想办法凑钱。”
光头眯起眼睛,打量着陈墨白:“你小子倒是比那姓赵的怂包有点胆色。两天?行啊,就给你两天时间。后天这个时候,要是见不到五百万…”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博古架上,震得瓷器嗡嗡作响,“我们就不是拿东西这么简单了!拆了你这破店,卸了你们师徒几条腿脚抵债!”
扔下狠话,三人扬长而去。
陈墨白关上店门,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感到一阵精疲力尽。五百万!两天时间!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绝望之际,他忽然想起一个人金三钱!这位看似普通的杂货铺老板,总给他一种深藏不露的感觉。上次师父生病,也是他第一时间察觉异常。
事到如今,只能去碰碰运气了。
他锁好店门,匆匆赶往金三钱的杂货铺。清晨的街道行人稀少,杂货铺刚卸下门板,金三钱正拿着鸡毛掸子打扫货架上的灰尘。
“金爷!”陈墨白快步走进店里。
金三钱回过头,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和眼中的血丝,花白的眉毛微微一挑:“小子,摊上事了?”
陈墨白也顾不上寒暄,将赵明远欠下巨债、追债人上门、以及那通可疑电话和借据的事,原原本本快速说了一遍,只是依旧隐去了自己获得特殊能力以及玉璜的细节,只说是自己仔细检查借据时,凭借对纸张和墨色的敏感,发现背面有被化学药剂遮盖的痕迹。
金三钱静静地听着,手里慢条斯理地掸着灰尘,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直到陈墨白说完,他才放下鸡毛掸子,走到柜台后,拿出两个粗瓷大碗,拎起炉子上一直坐着的大铜壶,沏了两碗浓酽的高末儿。
“坐下,喝口茶,定定神。”他将一碗茶推到陈墨白面前,自己端起另一碗,吹着气呷了一口,才缓缓开口,“赵明远那小子,眼高手低,心术不正,栽跟头是早晚的事。只是没想到,他把老闻也拖下了水。”
“金爷,您知道秦家?”陈墨白急切地问。
“哼,琉璃厂混饭吃的,谁不知道他秦家?”金三钱冷笑一声,“秦老狗当年就是个坑蒙拐骗的主儿,仗着有点眼力,专干些下套做局、强买强卖的勾当。后来发了家,洗白开了公司,底子还是黑的。到了秦远山这辈,更是青出于蓝,手黑心狠,胃口大得很呐。”
“那…那张借据…”
“借据?”金三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秦老狗虽然不是东西,但极好面子,借钱抵押这种事,他就算砸锅卖铁也会偷偷赎回来,绝不会留下把柄。那行‘扳指已赎’的字,我记得当年还是我亲眼看着老闻写上去的。&bp;现在被遮了?”他冷哼一声,
;“赵明远真是狗急跳墙,这种一眼就能拆穿的把戏也敢用?怕是被人当了枪使还不自知。”
“您的意思是…”
“意思?”金三钱瞥了他一眼,“意思就是,从赵明远上当开始,到后来他找你师父求救,再到今天这通电话,可能都是人家计划好的。目的,恐怕不单单是为了钱。”
陈墨白感到一股寒意:“不是为了钱?那为了什么?”
金三钱沉默了片刻,目光似乎无意地扫过陈墨白的胸口(那里揣着玉璜),缓缓道:“有些东西,比钱值钱得多。有些旧怨,也不是钱能化解的。秦远山逼得这么急,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放下茶碗,正色道:“小子,当务之急是两件事:第一,确保你师父在医院绝对安全,我会托几个老伙计帮忙照看着。第二,你要立刻找到赵明远,赶在秦远山的人之前找到他!他是关键人证,也是破局的关键点!他现在处境很危险!”
“可是师叔他神出鬼没,电话也打不通,我去哪里找?”
金三钱沉吟片刻,走到里间,拿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递给陈墨白:“你去这个地方,找一個叫‘顺子’的人。他是这一片的‘包打听’,鼻子比狗还灵。就说是我金老三让你去的,给他看这个。”他又从柜台里摸出一枚旧铜钱递给陈墨白。
陈墨白接过名片和铜钱,只见名片上只有一个模糊的地址“崇文门外花市头条胡同7号院”,和一个手写的电话号码。铜钱则是一枚普通的康熙通宝,但边缘被磨得十分光滑。
“记住,”金三钱神色凝重地叮嘱,“找到赵明远,问清楚来龙去脉,但千万别信他的一面之词,更不要把他给你的任何东西拿去给秦远山!拿到真实口供,录下来,这才是保命的筹码!快去吧,时间不多了!”
陈墨白不敢耽搁,谢过金三钱,匆匆离去。
根据名片上的地址,他七拐八绕,终于在一条狭窄拥挤的胡同深处,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大杂院。院里晾晒着各式衣物,几个老人坐在屋檐下聊天打牌。
他敲响了7号房的木门。等了许久,门才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张睡眼惺忪、胡子拉碴的瘦脸,警惕地打量着他:“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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