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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伤势都重,醒来时间未知,干等着也不是办法。
另外,二皇子虽还有生还可能,却没有他任何踪迹,寻他如同大海捞针。
还是只能从武老三身上下手找突破口,众人将重点聚焦到报官人易阿风身上。
他是武老三生前接触最多的人,还企图混淆视听,将缺失的右手手指说成左手,他一定知道他们不知道的隐情。
谢微宁和卫澍离开殓房,赶去城外易阿风家。
于此同时,城外,易阿风鬼鬼祟祟躲开来往来往百姓,偷摸敲响三娃家的木门。
沉重的脚步声从屋里走到门后,木门未开,里面传出女人警惕地质问声,“谁?”
易阿风提防地左右乱瞟,见周围无人,才凑近木门,压低声音回答,“嫂子,是我,阿风!”
“嘭!”
武娘子打开门,阳光穿过顶上树梢落在她脸上,眼眶红肿憔悴,泪水溢满面。
“是阿风啊,快,快进家里来坐,你今儿怎么有空回家,我们家老三呢,没跟你一块回来吗?”
武娘子抹去脸上的泪,声音沙哑,招呼易阿风进屋。
“武娘,谁来了?”
木头竹子搭成的木床,白苍苍、双目浑浊的老人颤巍起身。
易阿风凑近老人,大声喊,“二娘,是我,阿风。”
“阿风,你回来了,我家老三呢,怎么没一块回来?”老人忽然抹泪捶腿大哭,“老三,娘对不起你,你在外头勤苦赚钱,娘连一个孩子都没看住,娘对不起你啊!”
武娘子才止住的泪水,又一次哗哗落下,哑声安慰,“娘,娘,你保住身子,三娃他福气大,一定会没事的,兴许只是贪玩忘了时间。”
易阿风一刹顿住,表情严肃,“嫂子,生什么事了,三娃怎么了?”
武娘子哭着摆手,示意易阿风先别说话,待老人的情绪平复下来,重新躺回床上,才将易阿风喊去一旁解释,“几日前,祈福节当夜,有人看到三娃沿水路进城,再也没回来,这几日,我一直在水边等着,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三娃很乖的,他不会无缘无故走那么多天不回家,他一定是出事了,我想报官,可咱们不能进城。”
武娘子看向易阿风,声音哽咽,“老三怎么没跟你一块回来,他上次写信回来说,祈福节会回来陪我们娘俩过节,我对不起他,我怎么连一个孩子都保护不好,我不配做娘!”
“老三他……”易阿风顿住,没说出口,泪水哗哗往下落,肩膀耸动,透着深深的无力与迷茫。
武娘子心猛地一揪,不好的预感从脚尖麻痹到大脑,鸡皮疙瘩起一身,双手抓住易阿风的双臂,紧紧攥着,手指深陷入肉里,“阿风,你不要吓我,老三他,他是因为码头忙,所以没空回来对不对。”
“对不起,嫂子,我……”
“你说啊,老三他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没跟你一起回来,你说话啊!”
易阿风不忍看武娘子绝望的眼神,垂下头,声音颤抖微弱,“老三他,他劳累过度,病,病死了!”
武娘子整个人愣住,呼吸停滞,身子绵软无力瘫坐在地,悲伤急切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成了无力。
“武娘,你和阿风在说什么?”
木床再次传来老人的声音,颤巍着想起身。
“娘,没事,阿风来了,老三最近一阵子忙,不能回来看我们,托阿风来问好。”
“忙好,忙点好,阿风,你回去叮嘱老三天忽冷忽热,多穿衣裳,多吃饭,别总想着省钱拿回家里,家里一切都好,让他不要挂心。”
见没事,老人才安心躺下。
易阿风听得眼眶酸楚,泪水又落下,“我知道了,二娘,回去我一定一字不落叮嘱老三。”
武娘子双手紧紧捂着嘴,浑身抖不让自己哭出声,哽咽声还是没忍住,从指尖流出,一呼一吸间尽是绝望。
孩子下落不明,丈夫病死他乡,她活着还有什么意……
易阿风拿出一叠银票塞到武娘子怀中,“嫂子,这是老师的抚恤金,你拿好,这个家以后就靠你了,三娃的事你放心,我来处理,我一定平安把孩子找回来。”
“这钱,这钱……”
武娘子摩挲手中厚厚一叠银票,不相信抬头问,“这么多钱,哪来的?”
这年头人命不值钱,何况还是在码头做苦力,累死一个月也才赚几两银子,怀中这叠银票少说有百两,抚恤金不可能会给这么多。
面对武娘子的质疑,易阿风犹豫再三,还是没说出口。
“这钱就是老三得来的,嫂子,你放心拿着绝对不是脏钱,别问为什么了,这事,这事问不得!”
武娘子手撑地面起身,扯住易阿风的衣服,怕被听见,压低声音颤声问,“阿风,你这话什么意思,老三不是病死的,他的死另有隐情,他的尸身现在在哪?他辛苦一辈子,得落地归根,我得把他带回家。”
“老三就是累死的,没有隐情,至于尸身,嫂子,人死就是一堆土,吃不了,也救不了命,钱不一样,有这些钱,以后日子就不用紧巴巴,老三希望你们娘俩过得好,我们不要辜负他的良苦用心,也别再问缘由,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我现在去府衙找县令,县令他们人很好,一定帮忙把孩子找回来,嫂子,你放心,三娃一定会没事。”
易老三不忍看武娘子,撇开目光用力扯开她手,朝她内疚鞠了一躬匆匆离开。
当年,是他想去码头做脚夫不敢一个人去,才怂恿老三一起,一起去,却没能一起回来,让嫂子从此一个人撑起一个家。
他愧对嫂子,愧对老三一家。
老三的事他无能为力,三娃,必须找回来!
易老三抹掉脸上泪痕,绕去屋后,打算从水路进城去府衙,却迎面与谢微宁和卫澍撞上。
两人就站在三娃家后门,小溪旁的大树下,与方才他们谈话的地方仅有一木墙之隔,他和嫂子说的话,他们肯定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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