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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真冷笑一声:“逮到之后,不许杀,我要一头、一头地找过去。”他手中利剑回鞘,又回想起昨夜在畜生身下受辱的场景。
他搞不清楚为何一觉醒来身上的伤口竟都恢复如初,这诡异的事情衬得昨夜发生的一切竟如一场噩梦,可季怀真心里清楚得很,昨夜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绝对不是一场梦。
他清楚地记得那狼皮贴着自己脊背的怪异触感,更记得那下作肮脏的畜生是怎样把它的东西插到自己身体中去,最后竟然还……
季怀真喃喃自语:“就算将这敕勒川的地皮都翻过来一遍,我也要将那畜生找出来,亲手将它抽筋扒皮,以消我心头之恨。”
燕迟脸色惨白,失魂落魄,再听不下去,低声道:“我出去喂马。”
季怀真盯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又冲三喜吩咐道:“吩咐下去,查查这小子到底什么底细,什么来路,若是个威胁,直接杀掉。”
三喜领命而去,房门一关,便听到从里头传来的动怒砸东西之声,吓得一抖,忙溜之大吉。
直至晚饭掌灯时分,燕迟才回来,下意识要到季怀真身边去守着,却被外头的侍卫拦住。
吵闹的声音惊动了季怀真,他抱着胳膊往帐门上一倚,对着燕迟皮笑肉不笑道:“之前不还宁死不屈,死活不愿意近我半分吗?”
燕迟欲言又止,只抬头,满眼委屈地将季怀真一望,碰巧季怀真正不爽着,压根不吃他这一套,见季怀真如此,侍卫们就更加不肯放燕迟进去。
燕迟无奈,只好悻悻离去,直到入了夜,夜深人静之时,才敢化作狼形,从后头挤开毡帐一角,趁着守卫不备,钻了进去。
那头灰色的大狼怕惊动季怀真,肚皮贴着地爬过去,见季怀真睡着了也眉头紧锁,辗转反侧,还当他是被冻的,当即又蹑手蹑脚爬到榻上,以毛茸茸的狼尾给季怀真取暖,低头凑上去嗅他。
不承想那尾巴尖儿刚挨着季大人的手,就勾起那夜的惨痛回化季怀真背后猛地一凉,犹如站在高台之上一脚踏空,猛然惊醒,怒几声:“来人!来人!”
外头守卫顾不得尊卑有别,拔刀冲了进来,却见一条灰影猛地闪过,从二人之间扑了出去。
季怀真惊疑不定,大骇道:“掌灯!快掌灯!你们可看见了?可是一头狼?给我逮起来,逮起来!”
守卫面面相觑,分出一人去追。
季怀真满头大汗,眼中却恨意难消,他有预感,刚才那头畜生,说不定就是那夜侵犯他的那只。正要披上外袍亲自去抓,又有一人冲进帐来,一把摁住季怀真,关切道:“你要去哪里?外头冷!”
抬眼一看,竟是燕迟。
季怀真冷声道:“你是我什么人,还想管我了?”
燕迟被呛了句,也不生气,只耐心解释道:“我听你的人说,你又见着狼了,要让他们去抓。你别自己去,狼这种东西聪明得很,也……狡猾得很,说不定这是它们想出的声东击西之策,为的就是要引你出来。”越说,声音越低,还伴着一股心虚,也不知眼前这人将他的话听进去了没。
追狼的守卫回来,禀报道:“回大人,什么都没找到。”
季怀真听罢,将手边案台上的东西尽数扫下,勃然大怒地骂道:“一群蠢货!怎么就找不到了……那畜生就,就……”季怀真咬牙切齿,被狼尾巴挨到的手背莫名发烫,烫得他恨不得剜下那处的皮肉,“去给我找!就算掘地三尺,就算找到天亮,也要把那畜生给我找出来!”
守卫领命而去,季怀真兀自发了会儿脾气,累得气喘吁吁,一抬头,却发现燕迟还在帐中站着,登时不悦道:“你看我做什么?”
燕迟犹豫半晌,低声道:“你……你怎么就那么恨那头狼?”
说罢,把头一低,像是怕听到季怀真的答案似的。
此话一出,又逼得季怀真想起了在一头畜生身下宛转承欢的屈辱,若他从头到尾都誓死反抗还好,可他却不得不承认,到最后他竟也……竟也被干得催生出一丝快感。
正是这丝丝缕缕让人欲罢不能的快感,才叫季怀真更加怒上心头,那畜生,也非死不可。
“哼,恨它?一头畜生而已,也值得被我放在心上?不过是长得丑,看着烦,找个消遣罢了。”
季怀真的脸面大过天,此等私密之事,怎会坦白给燕迟,当即口不对心地胡诌起来。
“我初来乍到,不适应敕勒川的天气,等我将那畜生抓到,我定要亲手,一寸,一寸,将那畜生的皮毛扒下来,将它下面那东西切了……”季怀真咬牙切齿,瞥见燕迟诡异神情,一怔,问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倒像是我欺负你一样。”
“没有……”燕迟低声反驳,“你何曾欺负我,你对我好得很。”
季怀真听出他话中的嗔怒和委屈,却还记着在汶阳被他拒绝的气恼,也没心情哄他。燕迟见季怀真不接腔,心中那些小九九被看破,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犹豫着,又听季怀真冷声命令道:“你今夜留下来。”
燕迟心怦怦直跳,想追问留下来是什么意思,却见季怀真径自躺回榻上。
他暗自踟蹰了一阵,吹了灯,轻手轻脚凑过去,稍停片刻,见季怀真没有骂他,便更加放心大胆,凑到季怀真后头,将他抱住了。
“听你的语气,你似乎对狼这种东西很了解?”
“嗯……去汶阳之前,在敕勒川上住过一段时间。”
“哦?”季怀真翻了个身,面对燕迟,命令道,“说来听听。”
“……刚才不是都告诉你了?你,你还想听什么?”
季怀真一凑近,燕迟就有些不自在,拉着被子往他身上裹了裹,自己身上又热了。只听季怀真语气暖昧,眼神却冰冷道:“狼发情的时候……什么样?”
几乎是一瞬间,燕迟的心狠狠提起来,几乎以为要被季怀真发现些什么,屏息凝神片刻,却没有听见季怀真继续试探,他只是不死心地追问道:“说啊,你不是对这些畜生了解得很?
燕迟黯然神伤道:“你能不能别张口畜生闭口畜生地叫。”
“又没叫你,你难受个什么劲。”季怀真冷冷看着他,“要是还同原先在汶阳那般不识趣,就给我滚出去。”
燕迟躺着没动。
季怀真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揶揄道:“装什么装。”他心安理得地躺进燕迟怀中,不客气地使唤着,让燕迟搂着他,说这样暖和,又不依不饶地问着燕迟方才那个问题。
燕迟被他这样一贴就全身发烫,忙稳了稳,心猿意马地解释:“狼发情的时候,会浑身发热,警觉性会变高,通常会选择隐蔽不易被打扰的地方,与伴侣交合。交合的时候会忍不住咬伴侣的脖子,因——”
季怀真打断他:“我知道。”
那夜他就是被那畜生虚虚叼着后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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