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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迟一怔,不知想起什么,更加不自在起来,低声继续道:“为了崽子顺利生出来,公狼在出阳精的时候,下头的东西会变大,母狼疼了就会挣扎,所以才要叼住脖子,没,没了。”
季怀真又是一声冷哼:“真是个畜生。”
他突然伸手将燕迟一推,从他怀抱中挣出,翻个身独自睡去。燕迟不知又哪句话说错招惹到他,只得默默等到季怀真睡熟,才敢凑上去,趴在他身上,一路从脖子嗅到小腹,伸手摸上季怀真的小腹,不知在想些什么,又独自在黑暗中静坐了会儿。
翌日一早,属下进来禀报,说昨夜虽未抓到那头闯进季怀真帐中的狼,却沿着脚印,抓到了其他的。
一旁为季怀真穿衣的燕迟神情一僵,心中不由得打鼓:他昨夜明明都将这群人给引走了,不知这被抓到的,是他的同伴,还是敌对的群族。
季怀真抽出利剑。
“带我去看看。”
只见帐外头,果真有十几头狼被关在大铁笼里,正发出威胁似的低吼,甚至有一两头正不耐烦地撞向笼子,引得周围士兵不敢靠近只拿长矛对准笼缝。
三喜道:“大人,昨夜抓到的,都在这里了。”
季怀真放眼望去,脸色越来越黑,神情越来越冷。这十几头畜生,都不是那夜侵犯他的那一头。
侵犯他的那个,单单是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也有小半个人高,毛发是灰色的,灰得发凉且浓密,一双眼睛亮得很,里头像有火烧着似的。
他平静下令:“都不是我要找的,都杀了。”
话音一落,被困笼中的狼群似有灵性,能听懂人话一般,齐齐仰头对天长嚎起来,一声接着一声,凄惨无比,听得周围士兵面面相觑,皆被眼前这诡异的一幕震撼到。季怀真将他们冷冷一望,皮笑肉不笑道:“畜生一叫唤,就把你们吓住了?”
当即一步上前,将那士兵手中长矛夺走,正要从笼缝插进去,将里头的狼都捅死之时,一人从侧冲出,狠攥住季怀真的手,阻止道:“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季怀真审视地看着他,接着慢慢笑了。
他的笑容越来越扭曲,眼神越来越愤怒,最后忍不住冲燕迟发脾气道:“你叫我如何手下留情!我的人一到敕勒川就被这群畜生偷袭,死了多少人不说,就连我自己都——”季怀真的话头猛地止住,手中长矛指向燕迟,屈辱再次浮上心头,令他咬牙切齿,全身发抖,“为何那时,没人替我说一句手下留情!”
燕迟欲言又止。
他看了眼笼中的狼群,又看了眼季怀真,暗自下定了决心,轻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那夜——”
然而就在这时,手下又来禀报。见那人神色惶恐,灰头土脸,在季怀真脚下直直一跪,大骇道:“大人,不好了,不知打哪里冲出来一妇人,单枪匹马挑翻不少人,正冲这边打过来!”
燕迟猛地转头看过来。
季怀真冷哼一声,随手丢掉长矛,吩咐道:“三喜!”
三喜冲入营帐中,再出来时,手中捧着一柄精钢打造的长枪,用力抛了出去,季怀真头也不回,伸臂一接,枪尖在周遭划过道弧光,转眼间已听得马蹄踏地之声——正有人向他们靠近!
来人身披铁甲,骑汗血宝马,同样手执长枪,气势非凡,一时间男女难辨。等马行至眼前,才发现马上之人,竟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将!
这女将不避不让,迎着刺来的刀枪堪堪弯腰躲过,手中长枪往前四两拨千斤地一送,便杀出条路来。
季怀真冷笑一声,一枪劈了过去,二人长兵相接,棋逢对手,一时间僵持不下,那女将眼中惊讶一瞬,欣赏地看了季怀真一眼,朗声喝道:“好!”
女将的眼神认真起来,电光石火间虚晃一招,正中季怀真手臂正要再刺一枪,然而就在这时,从旁冲出一人,焦急地喊了声:“娘别伤他!”
那女将将冲势一收,猛地勒住缰绳,直把马口勒得微微溢血,才勉强收住。
季怀真捂住不住流血的手臂,冷声道:“来者何人!”
女将头盔一摘,露出艳丽面容,看年岁不过四十上下,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季怀真。
季怀真有些讶然——看面相,竟是个齐人。
“不如季大人猜猜我是谁?这样大动干戈地逮狼杀狼,除了要泄愤,不就是怀疑你此次车队遇袭和夷戎人有关?如你所愿,我代他们来。”
此话一出,季怀真登时更加震惊,已隐隐猜出眼前这位女将的身份。
大齐的汶阳乃是兵家必争的无主之地,二十年前出过一位叫“叶红玉”的人物,此人功夫了得,又侠义心肠,一杆长枪使得出神人化,被朝廷招安后不肯归顺,自发在汶阳组织民兵团,以御外敌入侵,一时间风头无两。
只是后来就渐渐没了她的消息,有人说,她被夷戎人掳了去。
季怀真审时度势,难得恭顺,不敢在叶红玉面前撒野,只把长他一收,问道:“叶大人既是我大齐儿女,又何必为夷戎人说话?”
红玉朗声一笑,长枪指着关押狼群的牢笼:“既都是齐人你,你我就有话直说,把这些狼放了,我引你去夷戎王都,有我在前方开道,且季大人还不放心?”
季怀真思忖半晌,对三喜下令道:“……按她说的做。”
狼群凶残无比,皆充满故意,侍卫不敢当场将其放走,只二人一组,抬着笼角拿到远处放生。叶红玉道:“季大人,差上你的人,随我来吧——”
剑拔弩张的气氛消散于无形,燕迟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就迎面对上季怀真带着怒意的审视目光。
只见那季大人皮笑肉不笑,当看人家亲娘的面,提着长枪步步语近,直把燕迟逼得退无可退。
“殿下好手段,好心思,竟是将季某给骗了过去。”
夷戎都城,铁凌邑。
城内张灯结彩,处处是巡逻的士兵,苏合可汗下令宵禁解除三日全城庆贺。
有在此行商的歇脚客不知发生了什么,打听道:“发生了何事这样兴师动众?我听说上次解除宵禁,还是苏合可汗大婚的时候。”
“大齐派使臣来议和,听说是成了!”
“那可真是好事一桩!不知大齐派来的是哪位大人?”
“听说姓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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