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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他越扯越远,他身后的葛七忍不住开口打断:“莫要啰嗦,说重点。”
“是,是。”五味子顿了顿,再次开口道,“贫道来宁远村前,曾有朋友告诉过我一些关于宁远村的前尘往事,说是几十年前,一个司天阁的弟子发现了这条蛇罗鱼,他无法在此处久呆,又想知道关于蛇罗鱼的传说是否真实。当时恰逢村中人丁不足,他心生一计,便想出了圣女祈福这么个主意。他怕只是一个祈福仪式,不足以让村长按照他的意思,将少女送入水潭喂鱼,便编造出了蛇罗鱼是吉瑞神兽,由它啃噬出来的骸骨带着吉祥的寓意,佩在身上可助妇人早生贵子。他将此事委托给村长后,放心离开宁远村,每隔几年回来查看一次。
“可这鱼修炼得太慢了,到这人死时,这条鱼都没能修成。后来,此事被我们殿主知晓,他亲自来宁远村探查,发现那鱼已快大成了。殿主仁慈,想着不能让那么多无辜少女枉死,便决定完成司天阁弟子的遗志,摸清楚传说是否只是传说。于是此后,长生殿一直派人不间断驻守在附近,未阻拦村中的圣女祈福仪式,只默默守护,生怕这条鱼发生意外,浪费了那许多人的牺牲。”
五味子说得情真意切心潮澎湃,仿佛长生殿殿主做的是件多么伟大的事,一旁的人却嗤之以鼻。
李玄鹤一行人对长生殿殿主颇为熟悉,只觉得以那人的秉性,不忍少女牺牲是假,想要将快要修成的蛇罗鱼占为己有才是真;魏五郎对与神宫相关的一切都恨得牙痒痒,自然也不可能有什么崇拜的情绪;至于荀舒,从他提起司天阁,说这里的一切都是司天阁的人谋划布置的,她便气得厉害,恨不能跳上去撕烂他的嘴。
司天阁弟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定是长生殿的人污蔑!
五味子见众人未露出崇拜的神情,反倒是更加生气,缩起身子,颤抖着继续往下说:“说来也巧,贫道刚到宁远村没多久,便瞧见了在神宫附近游荡的魏五郎。我看他面色不善,便主动上前搭话,果然被我问出了些什么!他果然要害神宫!我要保护神宫和蛇罗鱼,自然要让他放弃将神宫炸毁的计划,于是就献上了阴阳倒转阵。我也不知道这阵是真是假,只希望她能找点事做,不要那么冲动。复仇可以有很多种方式,为何一定要炸毁神宫呢,你们说对不对?”
见无人接话,五味子略有些尴尬,声音也小了不少:“我真的就是个微末小卒,目的就是看护那条妖鱼。圣女祈福的计策不是我献的,这些凶案亦与我无关。我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求大人们救我!”
荀舒有些听不懂:“你一直让我们救你,我们又不认识你,更不认识你们殿主,要如何救你?”
五味子眼睛亮起来:“很简单的,你们就说在杀鱼的时候,贫道拼命抵抗,尝试保护那条鱼,而后被你们一刀杀了!自此后,贫道便改名换姓,远遁山野间,长生殿中人定不会去计较一个死人的过错,贫道自此重获自由身!”
他手舞足蹈比划着,仿佛置身与神宫后的水潭,亲身经历了那场殊死搏斗,甚至给自己安排了负隅顽抗、焚舟破釜的桥段,最后壮烈牺牲,柔弱倒下。
荀舒在一旁看着,微微蹙眉不忍直视,认为他和李玄鹤能凑成一对,都有演戏的天分。一旁的李玄鹤微微蹙眉,头痛似的捏了捏鼻梁,突然道:“长生殿那边几日与你通信一次?”
“贫道每隔十五日飞鸽传书回京中一次,消息由殿主亲自接收查看。之后,鸽子返回宁远村,有时带着殿主的指令,有时是长生殿其他弟子,也是贫道最交好的朋友传来的,关于长生殿最近发生的事。”
“你上一次往京中传信是何时?”
“十日前。昨日那鸽子刚刚返回,还带回了长生殿最新的密报,说是殿中人在玉山附近寻到一个长生阁的余孽——长生阁的弟子,已经被请到了京城中,与殿主会面。殿主似乎很看重这人,每日都喜气洋洋。”
长生阁余孽?江南道?
荀舒心砰砰跳,脑子转个不停,将尚在人世的师兄师姐们过了个遍,几乎确认,还留在玉山附近、江南道中的,只有她一个人。
可她如今并未被人抓去请到京城,那么被请过去的那人,便只能是突然被人掳走的姜拯了。
是姜拯将那带着司天阁刻印的镜子挪到了他的卧房中,而后顶替了她的身份,这才被长生殿的贼人抓走,替她遭难……是她对不起姜拯,这几年带给他的只有麻烦和危险……她一定要将他救出,到时候再问问他,棺材铺还缺不缺雕花的小伙计了。
五味子见对面几人面色阴沉而古怪,不知又说错了什么,愈发颤颤巍巍,小心翼翼:“这事儿可有什么问题?还是说抓住的这人你们认识?”
李玄鹤担忧地看向荀舒,见她面色发白,眉头紧紧皱着,便知她定是在为姜拯的事感到自责。他心中疼惜,旋即想到姜拯在京城,荀舒定会随他一道北上,又有些克制不住心中狼心狗肺般的雀跃,连带着对五味子的态度也柔和几分:“你便一切如常,只当那妖兽未死,还在水潭中。”
五味子愣住:“当那妖兽未死?”
李玄鹤并不多说:“明日的圣女祈福仪式,还需要道长配合我们做件事。待祈福仪式结束后,你可传信给长生殿的人,将一切如实汇报,只隐去蛇罗鱼已死之事便好。你便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只是为了避免被村中人发现这个秘密,生出贼心,这才设计了这场变故。你已准备好了饲喂蛇罗鱼的少女,只要再等些时日,
那鱼便可通体变黑。”
李玄鹤说得含含糊糊,听得五味子五官皱在一起,试探问道:“明日可会发生什么事?若殿主听闻此事,要亲自来宁远村查看,又该如何是好?”
“他不会来。”李玄鹤淡淡道,“下个月岐山封禅,长生殿殿主作为国师,这些时日忙得很,没有时间跑到千里外的宁远村,亲自查看一条不能被他人察觉的鱼。偏偏此事是个机密,若被他人知晓、亲眼见到,很容易生出贪念。以那人的秉性,他定不敢交由他人来做,哪怕是他的亲信。你便留在宁远村,演好这场戏,我会留人在宁远村护你周全。你且等我传信给你,告诉你下一步要如何做。”
五味子心中生出几分惊惧,隐约觉得对面这人像是在谋划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结结巴巴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李玄鹤瞥了他一眼,冻得五味子僵在原地,哆嗦了下,不敢再说。
李玄鹤转头看向寿知月。
寿知月神色忐忑,紧咬着嘴唇,像是在等李玄鹤等人的宣判,又像是再等待可以反败为胜的瞬间。
李玄鹤并没让她忐忑太久:“你说你要在圣女祈福仪式上,在众人面前将神宫炸毁,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复仇解恨?还是也有其他的目的?”
寿知月皱眉,心生不耐:“你到底要说什么?”
李玄鹤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侧头望向荀舒。他想要让她从阴霾和自责中走出,干脆将问题抛给了她:“阿舒如何想?”
荀舒愣了一瞬,脚尖在祭台石面上无意识摩擦,将刚刚听到的话重新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方才开口回答道:“只是炸毁,远远不够。”
“什么?”寿知月依旧没听明白,只觉得这两人一个比一个神叨,只会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荀舒慢吞吞道:“自进入宁远村后,我们遇到不少奇怪的事,当时不知是何缘由,只觉得村中似乎有很多秘密,村中无论男女老少,每个人都在帮忙保守这个秘密……就比如福簪。”她走到祭台边,向下看去,果然未在魏宅妇人的发髻上寻到那簪子,“村长和里正说这簪子是神赐,可村中这么多人,过了这么多年,就是再迟钝,也该摸到秘密的边缘。人人讳莫如深,人人却都心知肚明,这簪子是人骨做的,是圣女的骸骨做的,但偏偏每个成了亲的妇人,依旧渴求得到这么一支簪子,真的寄希望于这簪子能保佑她们早生贵子,一举得男。
“这里的每个人都很麻木,像是一团任人揉搓过头,而彻底失去筋道的面团。每个人都认为这一切都是合理的,竟然从未生出过反抗的心。”荀舒看着寿知月,眼中隐约有怜悯,“对待这么一群人,就算将真相,将事实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也未必会相信你,而是更信村长和里正。就算将神宫在祈福仪式上炸毁,村长和里正们也会想出新的法子,将山洞挖穿,创造出新的圣女祈福,继续敛财。
“宁远村的悲剧,只会换一种方式上演,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寿知月自然不止是想复仇。她做了这么多事,筹谋了这么久,自然是想要救下更多和姐姐一般的少女。
姐姐已经回不来了,可若是能保护更多的人,相比姐姐知道后,也会很高兴吧?
“那到底要如何做……”
荀舒指着一旁的道长:“三哥刚刚也提到了,这人可以帮你。村民们信任村长和里正更甚于你,所以无论你说什么,都可能成为村中新的‘不可说’,成为另一个由全村一起保守的秘密。可有一人,凌驾于所有人之上,所有的村民都会无条件信任他,更甚于信村长和里正。
“那个人便是,神。”
第68章白骨簪23
刚过卯时,夜晚的寒凉还残存了几分未能褪去,苍穹下万物慢慢亮堂起来,像是蒙了一层纱帐,柔和朦胧。
昏暗天色中,鸡还未鸣叫,村子里已然熙攘热闹起来。家家户户忙忙碌碌,带上精心准备的贡品,穿着最新的衣裳,带上最珍贵的环佩,结伴向神宫去。他们的表情满是喜悦祥和,真心为参加这两年一次的盛会而感到高兴。
圣女祈福,全村出动,无法瞒住因意外而被迫留在村中的外乡人。加之今年停留的人实在太多,村长干脆将神宫大开,允许外乡人站在最外层观看这盛大庆典。
人群从村子向神宫延伸,将宽阔的道路挤得水泄不通。人们走得很慢,不需要辨别方向,只要跟着前面的人,一定能到达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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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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