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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可心无奈道,“李侍郎已经得了惩处,此事尘埃落定,莫要再议论。”
小妹抿唇,冷笑一声,“我看那李侍郎就是认为阿姐没人撑腰,才敢在宴席上嘲弄阿姐,见到皇帝和林叔就知道屈膝下跪了,还不顾尊严体面学狗叫,欺软怕硬的狗东西。”
“李夫人都比他有骨气,也不知道李夫人到底看上他哪里了。”
见她斥责不停,徐可心抿唇,更不敢将她送入宫了,恐她气到头上,再对陛下破口大骂。
陛下年纪比她小,个子也没她高,定然吵不过她,兴许还会挨小妹的打。
徐可心越想,越觉不应让小妹入宫,饶是她在身边,小妹都不听从管教,若她不在,小妹怕是能从宫门口一直同人吵到金銮殿。
她是小妹的阿姐,可以纵容小妹,但她不相信,旁人也可以纵容小妹。
徐可心深深叹了口气,忽觉胸口格外沉闷。
她怀着心事,整整一个下午都未露出笑容。
入了夜后,令乳母带走青姝,她则坐在桌案上早早等候大人。
今日那人好似无事,她未等多久,就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房门被推开,男人方一走进屋内,她就连忙上前,“大人,妾身有要事相求。”
林远舟阖上门,站在原地无声看着她,等她的下言。
她眼下有心事,未察觉到男人面上的异样,直接道,“白日陛下说令小妹进宫为官,但大人也知道,小妹任性妄为,如何能侍奉陛下,大人可否告知陛下,小妹不宜入宫,让陛下收回成命。”
男人站在她面前,垂眸听了半晌,也未说答不答应,脱下外衣,将身上的朝服放在桌案上,缓步向汤池走去。
徐可心下意识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向汤池走去,待他彻底脱下里衣入了水中,她才面色微红,跪坐在池边,未继续说下去。
男人背靠白玉台,从进来后直到
眼下,未开口说一句话,徐可心跪坐在男人身后,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她小心看着男人些许倦怠的面容,挪了半步,从身后抱住他,小声道,“大人,你为何不理妾身?”
男人半边身子靠在她怀里,枕着她的腿,语气没有起伏道,“白日之事,可心未曾想过对为夫解释一二。”
男人的双臂环着她的腰,半边身子压在她身上,看似亲近,实则变相桎梏她的身子,让她难以逃避。
徐可心闻言面色一僵,见大人问罪,终于想起白日林昭明是为了她出头,才打了李侍郎。
她环抱着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垂着头,无措地抚上他的头,下意识讨好地为他按揉。
她紧抿着唇,迟迟不开口,男人枕在她腿上,只耐心等着,未再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抵不住心上的愧疚,小声道,“大人,妾身不应前去宴席,也不应同二少爷纠缠不清,妾身知错了,还请大人饶恕。”
她哽着嗓音,明明没哭,但太过紧张,声音止不住颤抖,听起来反倒像哭了一般。
本沉默无言的男人撩开眼皮,在水中站起身,抚上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
“哭了?”
男人身子颀长,饶是站在水中,也比坐在一旁的她高出半个身子,她必须仰头看着对方。
她本来紧张地睫毛微颤,闻言眨了眨眼睛,对上男人没有情绪的目光,下意识乖巧地说了声“没有”。
若在平常也就罢了,现在还软着声音说“没有”,挑衅他似的。
林远舟站在徐可心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无声看了她半晌,对上她清澈的目光,忽得低笑一声。
“可心未哭,但为夫想见可心哭,又该如何?”
男人垂着眉眼,语气没有起伏问。
话音刚落,徐可心面上的不解僵在脸上,她下意识感到不对,转过身子就要向远处爬去,可方挪了半步,就被人攥紧膝盖直接拉入水中。
扑通一声,温热的水霎时浸湿她的衣衫。
她慌乱起身,趴在岸边,还未等她说出求饶的话,男人就微微俯身,从身后环抱住她,将她牢牢桎梏在怀里。
唇贴在她耳侧,不疾不徐道,“不久前为夫得了一副药,一直惦念可心的身子,未曾用过。”
“听说服用此药后,□□焚身,彻夜寻欢,为夫许久未见过可心痴迷纵情的神色,倒是格外惦念。”
男人语气轻柔,话语却格外恶劣。
温润的话在耳边不紧不慢响起,徐可心面色涨红,抬头对上他冷淡的目光,只觉浑身燥热难耐。
她整个人埋在男人怀里,抚着身前紧绷的胸膛,分明还未服用情药,整个人就不自觉双腿酸软。
既害怕他的惩处,又隐隐期待。
第74章
从汤池出来时,她只穿了一件贴身的绸衣,一根绸带松松垮垮地系在她的腰上,堪堪遮住她的身子。绸衣柔软贴身,极为细致地勾勒了她的腰身,微微敞开,露出一条素白沟壑。
徐可心靠在男人怀里,枕着他的肩膀,看他推开瓷匣,将里面的药粉倒进白玉杯盏中。
药粉掉进玉杯中的瞬间,便彻底融入酒水之中。若不仔细察看,很难觉酒中被人放了药粉。
男人同她一样,单穿了一件贴身绸衣,不过未系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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