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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能想到这两人竟如此难缠,十分懂得借题发挥。
就在嬷嬷语塞之际,一直沉默的昭和忽然起身。
她走到殿中,目光清亮地看向嬷嬷,没有了往日的跳脱与活泼,反而多了几分沉稳与坚定。
“嬷嬷,本公主并非不愿学《八雅》《女戒》。而是《八雅》里的琴棋书画,本公主幼时便学过;《女戒》中的道理,母妃也常与我讲。再者现下这个情况,就算要尊祖制也得讲一下‘因时制宜’了。”
“眼下江南百姓正处于危难之中,若本公主只顾着闭门学礼,置民生于不顾,即便学通了典籍,又如何对得起天下百姓,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打下的基业。”
“想必,列祖列宗定能体谅昭和,太后也定愿为天下苍生而舍身取义,放弃祈福并带领宗室为江南捐银,成就一番美名。”
她顿了顿,声音又提高了几分,却不显得尖锐,反而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若太后执意怪罪,那昭和也无话可说,只请太后于江南安稳、皇兄回朝之后再行降罚,届时昭和绝不反抗。”
“不过话又说回来,百姓安稳,江山稳固,不就是对先祖最好的告慰,对太后凤体安康最有效的祈福吗?嬷嬷以为,本公主这话,有没有道理?”
这番话既给了太后台阶,没直接驳斥“学礼”的要求,又暗指其“借祈福谋私”,将“学礼”与“民生”绑在一起。
若太后再坚持,便是“不顾百姓”;若太后不愿放弃,便是“不尊太后祈福之意”。
嬷嬷被怼得脸色发白,张了张嘴却找不到反驳的话——她知道,若真闹到宗室面前,这些话传出去,太后只会落个“重规矩轻民生”的骂名。
毕竟百姓最在乎的就是日子能不能过好,自己能不能活好。
“公主……公主所言,老奴会如实回禀太后。”嬷嬷的声音弱了几分:“只是太后凤体现今有恙,还请公主三思,莫要让太后寒心。”
“本公主自有考量。”昭和微微颔首,语气却十分平淡。
嬷嬷见状,也不敢多留,躬身行了一礼便匆匆退去,连殿外的阳光都似比来时黯淡了几分。
待殿门关上,东方景明忍松了口气,屈元青看向昭和的眼神则多了几分赞许。
屈元青道:“公主方才那番话,说得极好,既没落人口实,又守住了理政的权柄。”
东方景明也点了点头,却仍有几分担忧:“太后不会就此罢休,接下来怕是还有后招。我们得提前准备,尤其是防汛的银两与官员调度,绝不能出岔子。”
昭和走到案前,拿起江南的奏报重新细看,指尖在“旧堤渗水”几个字上轻轻点了点。
“侍中说得对。方才我看奏报,发现江南巡抚提到邻县的糯米储备不足,若要补修旧堤,需从京中调运。”
“能否烦请东方大人从商行调一批糯米过来,先解燃眉之急?至于官员,太后若想罢免督工官员,定会找‘办事不力’的由头,我们得先核对各官员的功绩,提前备好说辞。”
她的思路清晰,条理分明,全然不像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倒像是一个掌权多年的上位者。
屈元青捋了捋胡须,眼中赞赏很甚。
他先前虽支持霍骁的举动,但因为没有和昭和公主共过事,所以并不知道她的能力到底有几分。
再加上昭和公主平日总是显露出一副活泼与天真的模样,他这心里便也难免有些许质疑。
但从昭和公主今日的表现来看,她确实能担大任,而平日活泼与天真,在此刻看起来倒像是一种伪装了
如昭和所料,三日后,太后又生一计。
这次,她没有再派嬷嬷前来说要祈福一事,而是让吏部侍郎张启带着几道弹劾奏折,径直来到了明华殿。
奏折里弹劾的,正是东方景明举荐的两名江南督工官员,罪名是“国丧期间铺张浪费,挪用防汛银两修缮工棚”。
张启将奏折往案上一放,脸色严肃:“东方侍中,屈大人,公主殿下,这两名官员的所作所为,有违国丧节俭之制,更是挪用民脂民膏,若不罢免,恐难服众。”
东方景明拿起奏折,快速扫过上面的内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铺张浪费”的罪名,定是太后捏造的。
昭和昨日说完,他就让凌七派人去查了所有和江南防汛有关人员的动向。
“张大人,”东方景明将奏折放下,语气平静,“这两名官员修缮工棚,并非为了享乐,而是因连日降雨,工棚漏雨严重,民夫们夜里只能睡在泥泞里,不少人都生了病。修缮工棚是为了让民夫们能好好休息,好有精力赶工期,何来‘铺张浪费’之说?至于挪用银两,我这里有他们的支出明细,每一笔都有民夫代表的签字,大人可以看看。”
说着,他从案下取出一叠明细单,递到张启面前。
单子上的字迹工整,每一项支出都写得清清楚楚,甚至连买了多少块瓦片、多少根木料都有记录,末尾还有几位民夫代表的手印。
张启拿起明细单,翻了几页,脸色渐渐有些难看。
昭和看向张启,神色严肃。
“张侍郎,防汛之事,民夫是根基。正如东方侍中所言,若他们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如何有体力去加固堤坝?”
“眼下江南雨季已至,江水一日三涨,每延误一刻,下游百姓就多一分危险。这‘修缮工棚’看似是‘铺张’,实则是为了让民夫们能全力赶工,早日筑牢堤坝——难道在大人眼中,民夫的性命、百姓的安危,还比不上‘国丧节俭’的虚名?”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张启手中的奏折,继续道。
“至于‘挪用银两’,东方侍中已拿出支出明细,每一笔都有凭据、有见证。”
“侍郎若仍有疑虑,大可派人去江南实地核查,问问那些睡过漏雨工棚、如今能住上干爽屋子的民夫,看看他们是否觉得这银两用得‘浪费’。”
“只是本公主要提醒大人,核查可以,但绝不能耽误防汛工期。若因核查延误,导致堤坝溃堤,这个责任,怕是大人你承担不起,届时就算太后出面保你——”
昭和神色一冷:“你这颗脑袋,也照样得砍下来抵罪。”
这番话既点破了“节俭”背后的不合理,又将“核查”与“工期”绑定,堵死了张启借“核查”拖延的可能。
张启握着奏折的手紧了紧,额角渗出细汗,他来时,太后只说“抓着‘挪用’的由头,定能罢免那两名官员,断东方景明的臂膀”。
却没料到昭和竟如此伶牙俐齿,还把“民夫安危”搬了出来,让他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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