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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周三,午休时间的圣域。
金色的阳光被广播站的百叶窗筛成一道道光斑,穿透了空气中悠然浮游的尘埃,在空中留出了名为丁达尔效应的光路。
比预定时间稍早一步到达的张靖,正有些笨拙地踮着脚,奋力伸长手臂,试图从将近两米高的杂物架最顶层,够出今天广播要用的古典乐CD盒——不过里面是U盘,没有CD。
那陈旧的盒子被随意地塞在深处,他竭力伸展着,校服的下摆从裤腰里挣脱出来,鼻尖差一点就要蹭到积了薄尘的木制层板。
就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目标的瞬间——
“呀呜——!”
小猫般的惊呼,伴随着一团温香软玉般的惊人弹性,毫无预兆地从他身后撞了上来。
不,更准确地说,是他转身的动作,让自己的手肘精准无误地、深深地埋入了一片温暖而绵软的乡愁之地。
那是一种超越了常识的触感。
先是隔着薄薄的夏季校服布料传来的、紧致的抵抗感,随即,手肘便被那极具包容性的、果冻般的丰盈吞没。
“欸?”
张靖的动作僵住了。
他愕然地回过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搭档——高思思,不知何时已经俏无声息地站在了他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
而他刚刚那个无意识的转身,其手肘的落点,正好是她那与娇小身躯完全不成比例、犹如神明在创世时过于偏心的雄伟胸口。
“对、对对对不起!高……同学!我完全没看到你!”
轰的一声,张靖感觉自己的血液正以超音速冲向大脑,整张脸瞬间烫得能煎熟鸡蛋。
他被火燎到一般后跳一步,双手慌乱地举在胸前,那双手仿佛成了玷污圣物的罪证,完全不知该如何安放。
透过那副总是让他看起来很斯文的黑框眼镜,他镜片后的双眼因极度的恐慌而剧烈动摇着。
被他撞得身形向后一仰的高思思,用一只小手捂着胸前被“袭击”的部位,那张白皙得如骨瓷的娃娃脸上,慢悠悠地浮现出两团可爱的、樱花瓣似的红晕。
但预想中的责备并没有到来。
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仰起小脸,那双浸润在清泉里的、水灵灵的杏眼顽皮地眨了眨,嘴角勾起一抹小恶魔恶作剧得逞后才会露出的、狡黠又甜美的微笑。
“没~关~系~哟,张靖同学。”
她的声音软糯得像是刚刚从烤箱里取出的、快要融化的棉花糖,每一个音节都拉得又长又黏,直往人的耳朵里钻。
“不过呀……我的胸部,可不是给你转身时用来当缓冲垫的哦?所以呢?刚才的手感,怎么样呀?”
“欸……?!”
张靖的大脑回路,在那一瞬间被烧断了。
他的一切语言组织能力、逻辑思考能力全都蒸发得一干二净。
他完全无法将眼前这个天真烂漫的、洋娃娃一般的学妹,和口中说出如此大胆、如此直白挑逗话语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啊……那个……我……”
他支支吾吾,嘴唇徒劳地开合,却发不出半个完整的音节,只觉得那股灼人的热量已经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根,甚至连脖子都变成了绯红色。
看着张靖这副纯情到简直能被指定为“国家级保护动物”的窘迫模样,高思思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清脆的笑声像一串银铃,在安静得只剩下心跳声的广播站里叮当作响。
下一秒,一股混合了甜牛奶与水果硬糖的、少女特有的甘美体香,像一层看不见的薄雾般将他全然包裹。
“开玩笑的啦。”
她笑嘻嘻地说着,然后伸出白皙纤细的食指,隔着校服,轻轻地、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戳了戳张靖僵硬的胸膛。
“别发呆啦,我可靠的搭档。马上就要开始广播了哦,可不能在这种地方就心猿意马呀。”
话虽如此,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的,却是毫不掩饰的、看穿了一切的狡黠光芒。
两人并肩走进狭小的播音间——那是仅用隔音板勉强隔出的小小世界,空间局促到只能容纳两张椅子紧紧挨在一起。
拜刚才那场甜蜜的意外所赐,这物理上的零距离此刻被感官无限放大。
张靖甚至不用转头,就能清晰地闻到高思思发丝间散发出的、洗发水的清爽柑橘香气;眼角的余光只要稍稍一瞥,就能捕捉到她纯白的校服衬衫那被高高撑起的、惊心动魄的完美弧线。
那弧度,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令人头晕目眩的触感。
“咳、咳咳……”
张靖狼狈地重重清了清嗓子,试图将脑中那些不合时宜的旖旎画面全部驱散。他戴上耳机,强迫自己将全部注意力都钉死在面前的稿子上。
“各位老师,各位同学,中午好。这里是春水中学‘春之声’广播站,午间节目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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