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斯诺科委屈地:“哦,知道了。”
斯诺科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大道上,和虫群挤在一起,朝圣境的宿舍楼飞去。
说起来,他刚看过菲尼克斯的直播,可能脑子不太清醒,他想起来,星网上对于这次圣境的公开虫母研讨会也反响热烈,没记错的话,菲尼克斯直播的环境也是一间课堂。
斯诺科:?
立刻打开光脑!
#菲尼克斯到底是不是虫母陛下#这一话题在当晚飙升至话题榜Top1。
[累了鹿一鹿:
我猜,菲尼克斯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蜜虫主播,他不仅化名“一只雄虫”写同虫文造梅塞阁下的谣,真实身份还疑似虫母陛下,现在我怀疑他就在圣境里求学,用的是别虫身份!]
[虫母玩家:
隔壁马蜂星打算派兵全星际搜查菲尼克斯踪迹,抢回去之后好吃好喝供着,产不产蜜的无所谓,只要菲尼克斯心情舒畅就行。]
[在夏尔心里排名第一:
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马蜂星是蜂族最乱的一颗星,当地军部和领主部队争权,你让菲尼克斯去你们星球吃苦?呸,快回去洗洗尾钩早点睡,虫母陛下不可能临幸你们,如果有虫知道虫母陛下是不是菲尼克斯,我蝉族重重的赏!]
[圣甲虫:
听我说,我刚才在圣境看见了一只小蜜虫,会不会是菲尼克斯?难道我错过了虫母陛下?错过了陛下的发情期?啊啊啊啊啊我死了!]
[菲尼克斯?圣境?虫母陛下?发情期?什么小众的字眼?凑在一起我怎么尾钩要爆炸?]
[现在报名还来得及吗?我现在就买票去圣境!]
[起立!全场起立!]
……
虫族嘛,只要空气里有蜜虫的气味总是瞒不住的,雄虫们都住在宿舍楼里,虽说一虫一寝,但是“圣境有一只蜜浓度高达100%+++的蜜虫”的消息还是很快就在宿舍楼里传开了-
夏尔在一片夜色中摸回了山洞,走的匆忙没抬头看路,脑子里只想着压抑住想吃雄虫的食欲,再一抬头,只看见伊萨罗安静地站在他面前,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看见他的那一瞬,伊萨罗紧绷的面容有了一丝缓和。
夏尔看着他,不得不说,这雄虫真的是虫神的宠儿,赋予了他如此惊艳的容貌,帅气的脸棱廓分明,剑般的眉毛,垂眸时可以看见又浓又长的睫毛,衣袍虽然有些破旧,但穿在他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上,依然有种不动声色的矜贵。
夏尔有种看见亲人的救赎,紧绷着的心忽地松了下来:“我不是让你在山洞里躲着么,你怎么出来了?”
伊萨罗看清他的狼狈,一个字也没说,走过去抱起夏尔,振翅飞回了洞穴里。
门口被石块堆满,只留下一个能通行的通道,隐蔽性极佳,比印象里那种潮湿阴冷的虫母巢穴好了,夏尔一进入山洞就感觉到温暖,有种难以形容的安全感。
山洞里亮着光,不知道伊萨罗从哪拾来的干木枝,摆成了一堆,像原始人一样烧起了火,尤其是火光闪烁地倒映在墙壁上,照亮了整理好的食物储备,干草和蚕丝织成的毯子铺在地上,像是一张简陋的床,很柔软的模样。
这条件很好了,夏尔对居住环境的要求没有那么严格,能遮风避雨就可以。
伊萨罗把他放在“床”上,自己也侧身躺了上去,盖上被子,温声说:“小猫,睡吧。”
失忆的伊萨罗比从前温柔了些,他把夏尔抱在怀里哄睡,夏尔有种神奇的错觉,因为伊萨罗的肌肉很大,这个角度像是要给他喂奶一样。
夏尔只能用头抵着他的锁骨,抬头看他:“我睡不着。”
伊萨罗看着小虫母睁得圆圆的大眼睛,被萌得不行,轻轻捏了捏夏尔的脸问:“我的宝宝有心事吗?”
实际上天生冷脸的虫母陛下点了下头,握住了他的手腕,“自从你回来,我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问你,今天晚上是很好的机会,可是你一看见我就要带着我睡觉,你是看现在风平浪静,所以要敷衍我了?”
伊萨罗眸中露出几分失落,“老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不想在你面前常常提起过去,我不知道如果我一直想不起,你还愿意理我吗?”
看着伊萨罗落寞地低下头,夏尔的心跟着抽搐了一下,只好放轻了声音,哄道:“我不会嫌弃你,更会不理你,否则我怎么可能和你一起蜗居在小山洞里?我可是特意从帝国回来找你的。”
伊萨罗抬眸,温柔地摸了摸夏尔的脸,耳朵,还有头发,“真的吗?”
“嗯。”其实夏尔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要质问眼前的伊萨罗,危难来临的时候,为什么要选择死亡?这些天的混乱、忐忑、挣扎,又该怎样补偿?
夏尔在心里想,伊萨罗,你错了,撕裂你,温暖我,并不能使我的心平静安宁,就算是补偿,也是我该补偿你。
可惜伊萨罗已经遗忘了一切,夏尔再多的话也只能化作一句:“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只记得我?”
伊萨罗捂着心脏的位置,似乎感受到一刹那的疼痛,而后他放下手,心平气和地说:“你是我老婆,在我还是精神体的时候,我看见了无数个你站在我面前,但我知道,没有一个是你,直到我醒来,看见你的第一眼,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梦里的人,就是全世界我最喜欢的人。”
夏尔刚想说他这是临时发挥的还是早就在心里想好了稿子,但是突然感到一浪高过一浪的身体反应,只好坦诚地说:“伊萨罗,我是虫母,我不是普通的虫族,但这个秘密只有少数的几只虫知道,我正在发情期,需要你帮忙。”
夏尔的态度过于平静,伊萨罗反而紧张起来,他不知道虫母的发情期要怎么办,他连这件事都忘了。
伊萨罗只能吻他,不停抚摸着他的后背,像是哄一只因为发情而不停用脑袋蹭他的小猫。
“只亲没用的……”夏尔咬着唇,牵住他的手,“如果你实在想不起来,可以遵循你的本能,我不会阻止你,你也不用害怕我会生你的气……”
…
伊萨罗的手指一如既往地修长粗糙,左手抚摸他的脸颊时,右手蜷曲的指节忍不住舒展了。
夏尔差点失去呼吸,攥紧了伊萨罗的手腕,颈部不受力一般靠在他肩膀前,恍惚间还以为伊萨罗没有失忆。
事实上,伊萨罗似乎在这事上把遗忘进行到底,柔声询问:“小猫,对不起,我没有经验,如果你觉得不喜欢,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够了……”夏尔闭着眼睛,难以忍受:“你…你就不能不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问我吗?”
伊萨罗语气认真,“不可以,你是我的老婆,我想要永远守护着的小猫,我要知道你的感受,我不想让你疼。”
伊萨罗开始亲吻他,夏尔后悔亲自教他怎么取悦自己,毕竟伊萨罗实在太好学了,夏尔甚至要把胳膊抬起来挡在眼睛上,省得看见伊萨罗的脸自己先羞耻到抬不起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灵气复苏,平淡的日常生活破碎掉了。只有小说与科幻电影之中才会有的画面,突然出现在眼前。任谁都会在绝望之中充满向往吧。刚开始,主角是不相信的,之后被打了...
冷漠狠辣的面瘫冷脸女疯批爱装的懒散自恋男(无限流烧脑非爽文)你知道砍碎猫,踩烂头,怨灵骨,孤儿怨代表着什么吗?嘘尸体别说话。我以尸体的角度,瞻仰这个世界世上本没有神,信的人多了,也就有了神我早已与世界脱格我看见尸体站起来,走过来,杀死了我我的店铺,只为死人打折你用着我救的命,去救杀我的人我与时间格格不入,因为我不曾存在过那个救赎她的人,给了她致命一击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他她拼命想要自救,却自己选择了死亡...
男二追妻火葬场追不到男主闪婚上位久别重逢双洁打肿前任的脸夜阑汐16岁和蒋越择相识,18岁订婚,每次冷战,都得是她去主动求和。直到24岁听到他对朋友说要不再打个赌,不管我怎麽闹绯闻,她也只能忍着。她一个破落家族出来的,离了我,还有谁会要她?夜阑汐毅然分手,去给重伤的京圈顶级豪门继承人靳冰宸冲喜。直到此刻,蒋越择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麽,那是倾尽所有都换不回的後悔和痛。靳冰宸喜欢过一个女孩,可是她转眼消失,他一个人守着心中那座废墟,逐渐荒芜。再次重逢,是在他们的新婚夜。此时,他因为重伤坐在轮椅上,眼睛也看不见,而夜阑汐则好像不记得他了一样。她拿着粥碗喂到他唇边,哄道老公,不肯自己吃饭,要新婚老婆喂?他胸口的火明明灭灭,压抑着灼烧八年的执着与疯狂嗯,要老婆喂。夜阑汐原生家庭拔掉我所有的棱角,是你陪我一片一片镶上铠甲。靳冰宸长路无烬,我这一生,永远都是你的不二之臣。...
谁知,在听到吐槽之后,那名仍然将自己包裹在斗篷中的绘里却有些惊疑,不由声问道凯诺,你作为一个男孩子,难道也有这种烦恼?此刻如果还有第三者在场,那么一定会被惊掉下巴。来让我们看看那个被叫凯诺的‘男孩子’吧,他现在虽然是穿着黑色的斗篷无法看出身材,可仅仅只是从形体上便能看出他的消瘦,个子并不算矮但是肩膀却并不算宽,随着兜帽被褪下之后露出的脸蛋更是能让每一个人多自心内喊上一句女神。他的肤色好像牛奶一样白皙,并且白里透红,可爱无比。一头棕黑色的微卷长也被梳理的整整齐齐,中分的型露出额头,其上更是扎着一条金色细链,一枚碧玉宝石抵着额头,与她金色的瞳孔柔和的脸型相互...
直到未婚夫贺江哲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时柚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贺屿辞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时柚给了他一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