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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涅克抱臂靠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他那副斐豹斑蝶的虫型特征在不刻意收敛时显得格外具有攻击性——暗黄底色上布满不规则的黑色豹斑,肌肉贲张,虫肢关节处带着锐利的尖刺,连抱臂的动作都像是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他脸色臭得很,仿佛不是来守卫而是来讨债的,复眼时不时烦躁地扫过紧闭的房门,触须僵硬地竖着,捕捉着里面模糊不清的动静。
他咂了下嘴,声音压得极低,却足够让旁边的银叶听清,“领主阁下也太不知节制了,陛下刚破茧,身体那么虚弱,他就一刻不离地守着。”
银叶则安静地侍立在另一侧,姿态是标准的多因白闪蝶次领主的恭谨。他虫型特征更偏向优雅,银白色的翅翼虚影在身后若隐若现,流光溢彩。
他微微侧过头,温润的复眼里带着一丝不赞同,声音柔和却坚定:“斯涅克,慎言。我们领主阁下是准第一王夫,第一王夫出自蝶族,这是天大的好事,能侍奉陛下是领主阁下的荣耀,只要妈妈需要,我们每一只虫都应该提供帮助,更何况领主阁下?”
斯涅克无奈地叹了口气,银叶知道这位同僚的脾气,嘴硬心软,别扭得很。
他不再争辩,只是重新将目光投向房门,专注地履行守卫的职责,温顺得像月光下的水波。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神官来了,气息内敛,如同移动的阴影。
斯涅克和银叶立刻收敛了所有情绪,挺直脊背,恭敬地行礼:“神官大人。”
神官的目光在两虫身上短暂停留。
他看到了银叶眼中纯粹的、毫无杂质的忠诚与温顺,也清晰地感知到了斯涅克那份几乎要溢出来的守护欲。
若是平时,神官或许不会在意。高等雄虫各有性情,但此刻不同。
他刚刚经历了夏尔直白而沉重的承诺冲击,心境本就波澜暗涌。
此刻再看到这两只高等蝶族,斯涅克强健充满生命力,银叶温顺却同样蕴含着强大力量。
他们是如此年轻,如此充满可能,理所当然地守在虫母的门外,直白地表达对虫母的关切,期待着或许有一天能得到虫母的垂青。
而他却连接受一份唾手可得的恩赐都要瞻前顾后。
把衣服脱掉,露出这具与现世所有虫族都截然不同的躯体,站在那样纯洁的小虫母面前。
光是想象那画面,一种近乎耻辱的灼热感席卷了他。
那不仅仅是逾越界限,更像是一种亵渎。
可为什么此刻看着斯涅克和银叶,那份被强行压下去的、关于“子嗣”的念头,会如此汹涌地反扑回来?
敏锐的斯涅克和银叶都感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压力,触须疑惑地轻轻摆动,看向神官。
神官猛地回神,对着两只雄蝶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他们的行礼,绕过了他们。
斯涅克和银叶不敢打扰,只能更加屏息凝神地守卫着。
柯莱奥维的心,第一次,因为一个过于美好而禁忌的妄想,泛起了真真切切的渴望。
他摘下覆面,走到一面镜前,缓缓褪下长袍。
镜中映出的躯体庞大而怪异,覆盖着厚重的甲壳,八只粗壮的蛛足收在身侧,腹部还残留着远古战斗留下的、无法愈合的疤痕。
这就是他,一只可怕的蜘蛛。
柯莱奥维伸出一只蛛足,指尖轻轻划过镜面,留下一道浅痕。
镜中的倒影里,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有着夏尔的黑色长发,却长着和他一样的复眼,背后还拖着一条带着蛛纹的尾巴,那身影对着他伸出手,发出软糯的“父亲”。
柯莱奥维猛地闭上眼,所有复眼的光芒瞬间熄灭。
渴望与理智在他体内疯狂撕扯,最终,他重新披上长袍,戴上覆面,走到窗边,望着伊萨罗宿舍的方向,低声呢喃,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那扇门后的人承诺:
“再等等……”
等他说服自己,等他鼓起勇气,等他能坦然地站在他面前,说一句——
“我想要。”
…
艾斯塔正在巡逻,撞见帝国的勘探装置徘徊在夏尔的住处外。
外形是一只以假乱真的灯蛾,艾斯塔作为蛾族的统帅,认识这世界上所有的蛾子,唯独没见过这一只,足够断定这是帝国的间谍机器。
“见不得光的小玩意儿。”他低声嗤笑,指尖弹出蛾族特有的骨刃,毁掉这种伪装装置对他而言易如反掌。
他没有选择直接劈砍,那样可能触发自毁程序,溅出的碎片会暴露痕迹。
艾斯塔像一片落叶般飘到灯蛾身后,骨刃精准地刺入它翅膀与躯干连接的缝隙,轻巧地挑断了里面的线路。
“嗡——”
灯蛾的振翅声骤然变调,随即戛然而止,金属翅膀无力地垂落,它的监控眼闪烁了两下红光,彻底熄灭。
艾斯塔捏着它的躯干掂量了一下,反手将这堆废铁摧毁,连一点残渣都没留下。
做完这一切,他拍了拍手,翅膀轻轻一振,只有空气里残留的一丝焦糊味,证明刚才那场无声的交锋曾经发生过。
“想在虫族的地盘撒野?”艾斯塔舔了舔骨刃,复眼扫过四周,“还嫩了点。”
只不过,帝国是想窥探虫母的容貌吗?还偷拍?这些狡猾的人类!
艾斯塔立刻飞到夏尔窗前,奇怪的是,夏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黑一白两只毛绒虫族。
艾斯塔的虫翅猛地顿在半空,复眼里的警惕瞬间被疑惑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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