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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点点头,然后乌利亚把他抱起来,让他的腿能盘住自己的腰,走到阳台边,故意让隔壁的西瑞尔听见他们很恩爱的声音。
西瑞尔没有听见,倒是路过的贾斯廷听见了。
他身边是艾斯塔,他们在说更新首都圈附近守卫的事,一抬头,就看见趴在阳台栅栏边的小虫母。
艾斯塔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也愣了愣。
阳台的月光刚好落在夏尔身上,他似乎在看风景,但是侧脸泛着软乎乎的红晕,乌利亚的下巴抵在他发间,手指还在握着栅栏边缘,他们贴得极近,好像完全没注意到楼下的两只。
而且,乌利亚低头吻了吻夏尔的耳垂,英俊成熟的脸上带着点笑意,似乎说了什么要求,夏尔没应声,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
看着平日里总是端庄冷静的虫母,此刻在乌利亚怀里像只被顺毛的小动物,连指尖都透着放松,贾斯廷心里不自在,挑挑眉,“艾斯塔统帅,我恐怕要失陪了——统帅?”
艾斯塔已经振翅飞上了楼,贾斯廷眸色一暗,也追了上去。
…
西西索斯没有等到乌利亚出来,也没有看见西瑞尔的身影,然而另一只雄虫的身影出现。
“第一王夫阁下。”西西索斯低着头,恭敬地说:“您来了?”
伊萨罗平静地一点头,“我有事情要找陛下商议,听说他在这里,特意过来。你怎么站在门外不进去?陛下不在里面吗?”
“这个……”西西索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要直说吗?“乌利亚阁下和西瑞尔阁下在里面,陛下也在,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是很和平,没有打起来。”
伊萨罗微微一皱眉,显然想到了别的地方去。他抬眼望向紧闭的房门,里面隐约传来低低的说话声,虽听不清内容,却莫名透着股旁人插不进去的亲昵,这让他心头莫名沉了沉。
和平?乌利亚的性子,若不是有夏尔在中间调和,怎么会对西瑞尔‘和平’?
伊萨罗刚从神官那过来,得知了夏尔给他受孕的事情。又到了宴会厅,得知了西瑞尔得到恩宠的事情。现在他知道乌利亚也在,那么,该不会还有意外发生吧?
就在西西索斯以为第一王夫要转身离开时,伊萨罗却上前几步,抬手轻轻敲了敲房门:“夏尔,我是伊萨罗,有要事禀报。”
注意,是“夏尔”,不是“陛下”。西西索斯意识到不妙。
门内的动静瞬间顿了一下。过了片刻,才传来夏尔带着点慌乱的声音:“稍、稍等一下!”
又过了几秒,房门被拉开一条缝,却不是有人来开的。
门后隐约能看到乌利亚不满地皱着眉,低头在窗帘后系裤带。
西瑞尔的制服平铺在地上,湿漉漉地褶皱着。而贾斯廷则靠在衣柜前的窗前解扣子,嘴角勾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艾斯塔的虫尾上还骑着一个人,被衣服蒙着头,只露出一条匀停修长的银白色尾巴。
雄虫们的双眼看过来时,像是凶狠饥饿的野兽冰冷地注视着来访者。
伊萨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中间的人。
虫母把衣服扯下去,一张精致的巴掌脸探出来,耳尖还泛着红,面色滋润,一看见伊萨罗他如同看见了不得的事情,艰难地爬出来,尾巴摆动到了门口,“伊萨罗……”
那声音居然说不出的委屈,像是被狠狠欺负了一通,终于等来了救星。
伊萨罗这才看清夏尔戴着猫耳朵,穿着猫铃铛猫尾巴短裙,尾巴鳞片很闪亮,尾尖上还有铃铛,随着走路一响一响。
雄虫们闻到伊萨罗的信息素,同时挺直脊背,呼吸声不约而同变得沉重,仿佛一群嗅到猎物的野兽,在克制与失控的边缘无声对峙。
伊萨罗的目光在他们之间转了一圈,眼神更冷了些,但还是压下了心头的情绪,沉声说:“我的小猫,跟我来,我需要和你,单、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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