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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北珩报出一个地址,段陵立刻会意,老板这是要去谢先生那儿求和。
“禹总,”段陵小心翼翼地劝道,“谢先生心软,若有什么误会,您不如直接问他,他一定会解释的。”见禹北珩脸色稍缓,他又补充:“谢先生喜欢花,您要不要带一束?”
禹北珩顿时郁闷:“你怎么知道他喜欢花?”连助理都知道的事,他却忘了。
段陵笑道:“您最初接谢先生回家时,给他买过几次花,他每次都很开心。”
禹北珩:“…………”更憋屈了。他什么都不记得。
不久,段陵将车停在了一家花店旁。
禹北珩嘴硬:“谁说要买了?”
“那咱们走?”段陵故意问道。
禹北珩蹙眉:“来都来了,你去买。”
呵,男人!段陵早已看透自家老板。
明明在意得要命,偏偏长了一张不肯服软的嘴。哎,没他在中间周旋,可怎么办?
段陵很快捧着一束花回来,明黄的玫瑰搭配紫罗兰与风信子,清新又温柔。
“禹总,这束花寓意歉意与爱慕!您这次一定能和谢先生和好!”
禹北珩瞪了他一眼:“赶紧滚!”
段陵立刻识趣地下车,还偷偷比了个“加油”的手势,望着车子绝尘而去,他摇了摇头,深藏功与名。
禹北珩站在谢璜家门口,深吸一口气。三天了,他的气该消了吧?他承认自己当时冲动了,差点强迫谢璜……纵然他们曾经有过无数亲密,但这不能成为他粗暴的理由。更何况,他如今什么都不记得,内心还总觉得自己是个“纯情人士”。
不过,谢璜出轨这件事他生气也无可厚非,他决定再给谢璜一次机会,只要他离开那个女人,他就原谅他。
当然,如果谢璜真的想要那个孩子……禹北珩这两天已经想过无数次,如果谢璜有了自己的孩子会也怎样。
他有些介意,但谢璜保证以后不再犯,他勉强可以接受那个女人的孩子。
禹北珩想,他已经妥协到这个地步了,对于上一次的粗暴行为,谢璜也就不能再生气了吧。
他敲了敲门,声音放软:“小螃蟹,开门。”
无人回应。
他又敲:“谢璜,开门。”
仍旧一片寂静。
十分钟过去,屋内毫无动静。禹北珩突然想起上次谢璜半夜被救护车接走的情形,心头猛地一紧。
他抬脚就朝门踹去!
老旧的房门根本经不起折腾,几脚之后便哐当一声向内倒塌。
禹北珩冲进屋内,却发现房间空荡无人,连猫都不见了。
他盯着这一切,脸色越来越沉,手中的花束被攥得碎裂不堪。
段陵刚打上车,还没到家就接到了禹北珩的电话。
这么快就和好了?他正暗自得意自己这位秘书真是能力超凡,今年加薪有望。
“喂,禹……”
“立刻给我查!谢璜去了哪里!”
段陵一个机灵,一张脸顿时扭曲了起来。
什么意思,谢先生不见了?不应该啊,保镖也没汇报啊?
“好,好的禹总。”
段陵挂了电话,打了保镖的电话,电话嘟嘟了好几声,没了声响。
第19章你这是要囚禁我吗
谢璜在沈峤家借住的这三天里,沈峤白天工作繁忙,几乎不见人影。谈昱似乎也并不常在此留宿,至少三天下来,谢璜也只在住进来的那天见过他一面。
既然暂住在这里,再加上谢璜比起其他人算的上空闲,他便主动揽下了做饭的活儿。
沈峤吃了两天谢璜做的菜连嘴巴都刁了,搂着谢璜说:“哎呀,小璜璜啊,以后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呀~”
谢璜往往一本正经的解释:“表哥,其实我做饭很一般的。”
至少禹北珩似乎就不喜欢他做的饭,他还记得以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每次禹北珩吃他做的菜都会挑三拣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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