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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谢璜摇了摇头:“我不会离开他,也不会跟你回去。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禹北珩没料到谢璜如此坚决,冷冷笑了一声:“你知道,这世上有的是办法让一个人无声无息地消失。小螃蟹,别逼我。”
谢璜皱紧眉头:“你怎么能这样?!”他实在无法理解,一个人为何会对孩子抵触到这种地步。
是了,他们刚在一起时禹北珩就明确说过:他讨厌孩子,这辈子不会有自己的子嗣,如果不慎有了,就打掉。
谢璜觉得已经无话可说。
“你走吧,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了。”他顿了顿,继续说:“我知道你从小就要什么有什么。你喜欢我这张脸,现在我不听话了,你不甘心。如果你实在意难平……不如打我一顿。若还不解气,随你怎样都行,但我不会跟你走。”
禹北珩几乎气笑。难得听谢璜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竟全是为了推开他。
“打你?你以为我不想?但我更想上你。”
谢璜脸色一白,忍了忍闭上眼:“如果这样能让你放过我……那随你。”
他一副“任君索取,只求两清”的姿态,彻底点燃了禹北珩压制的怒火。
谢璜一直都是这样。从他选择被包养的那天起,他就该清楚这一点,不是吗?
“好,好,你真行。谢璜,我就让你这么厌恶?”
厌恶到宁愿献出身体,也要彻底离开?
禹北珩真的动了怒。
他很生气,但更多的是无奈。
谢璜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睫毛轻颤,每次禹北珩出现这种情绪,随之而来的情欲便如暴风雨般毫无节制。他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承受过对方的疯狂,谢璜有些害怕。
他怕疼。
偏偏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谢大哥,你回来了?”
谢璜刚要开口,就被禹北珩死死捂住嘴。他感到压在身上的人猛地一颤,随即一道低沉压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是谁?”
谢璜还来不及回答,院门被推开,覃苗担忧的话语传了进来:“谢大哥,今天小花状态不太好,仪式我们改明天吧?谢大哥?”
仪式?什么仪式?小花又是谁?
孩子……
禹北珩脑中轰的一声,仿佛一切都有了答案。是她了。他们要举办仪式,他们甚至有了孩子。
他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断。
“你要和她结婚?她知道你被男人上过吗?”禹北珩声音冷得刺骨。
谢璜本能地感到恐惧:“不……”
话未说完,禹北珩已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一股蛮力将他翻身压下。
“不要什么?你说,要是她看见我们这样,还愿不愿意跟你?”
谢璜只觉得身体几乎被撕裂,疼得脸色煞白。禹北珩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就这么横冲直撞地闯进他的身体。
“唔……放……放开……”
禹北珩一把按亮了灯。院子里传来细微响动,谢璜在刺目光线下心神俱乱。
“我就知道,谢大哥你……”
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恍惚间,他听见馒头尖锐的叫声,以及覃苗一声短促的惊叫。
“看够了?滚!”
禹北珩也在疼,是心里疼。
他那一刻甚至荒谬地想:谢璜就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背叛他?长得不过如此,能给他什么?
他要惩罚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狠地惩罚他。
他不是喜欢顾渊吗?禹北珩至今仍清楚记得,那年暑假回来,撞见谢璜和顾渊牵手的画面。
他本来已经放弃了,以为两人再不会相见。直到他在“天上人间”看见打工的谢璜。
顾渊那么有钱,竟舍得让谢璜在那种地方打工。禹北珩觉得谢璜眼光实在太差,忍不住想看看这眼光差的人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
第三次去时,他正撞见薛凯调戏谢璜。那一刻他恨不得将薛凯碎尸万段。若不是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薛凯废的绝不止一只手。
那天谢璜竟对他说出那样的话。禹北珩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待反应过来,包养协议已经签了。
他想,从此谢璜就是他的了。他不懂怎么谈恋爱,但他愿意一辈子养着谢璜。
谢璜搬家那天,他在镜前换了好几套衣服才出门,亲自将人接进了他新买的小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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