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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青筋直跳,身侧护卫已拔出佩剑,跃上屋脊。
谁料,黑衣人身形一转,从屋脊处纵身跃下,衣袂翻飞,稳稳落在台阶之上。
她站在“寒徵”前,离容瑛不过数丈之遥。
纵使隔着面纱,容瑛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目光,如木案上那支钉入三寸的箭,贯入骨缝深处。
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沉静却切骨的恨意,就这么看着她。
“嶂云庄,天下兵器之地?”
黑衣人淡笑一声:“连一封挑衅都接不住,还妄称‘剑庄’?可笑至极。”
她步履闲散,踱过高台:“我观此庄上下,只见繁华虚饰,不见一人敢战。”
指尖搭着剑鞘,一掠而过:
“即便是再好的剑,若握在无能之人手里,也不过是一块值钱点儿的废铁罢了。”
容瑛气得发抖,刚欲开口斥责,黑衣人却忽地止步,回首看她一眼,漫不经心道:
“十日之后,论武大会。”
她声音扬起,响彻围台:“嶂云庄中,可还有一个有胆识的人,敢与我一战?”
掷地有声,全场哗然。
侍卫欲冲上台将其制服,谁料银丝一缠、一绞,兵器接连脱手砸出,将旁侧的兵架与烛台撞倒。
“砰”的一声,火星四溅,烈焰沿桌脚迅速蔓延,烧得侍卫们一片混乱。
黑衣人不慌不忙,几步退入火光未及之处,身形融入夜色,再无踪影。
轻易缴械二三十名侍卫,又在围攻中全身而退,此等身手,除了天下第一还能有谁?
人群之中已彻底沸腾,有人跃起高呼:“天下第一约战嶂云庄!”
“嶂云庄可敢接战?!”
“此等胆识都没有,妄为剑庄!”
呼声一片高过一片,势不可挡。容瑛站在原地,脸色铁青。
-
角落中,两名暗卫继续看热闹。
那道黑影出现在屋脊之时,惊刃微怔:“真的把她引出来了?”
惊狐没说话,心底犹自琢磨着:奇怪,天下第一是这样的人吗?
她驳了“假冒小贼”的说法,认下了纸笺,甚至亲自跳下高台,当众叫板挑衅。
太主动了。
甚至可以说…太配合了。
随着天下第一消失,高台上依旧混乱,容瑛试图控场,却根本挡不住急着看笑话的乐子人们。
惊刃望着高台方向,眉心皱得更深,两人都没能留意到,身后有一道人影接近。
“原来躲这看热闹呢?”
“叫我找了好久。”
惊刃一下没注意,被人从背后扑了个满怀,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身子。
柳染堤趴在她背上,微烫的呼吸撩过颈侧,隔着一层单衣,有什么轻蹭着惊刃的脊骨。
柔的,软的,
女儿家的触感。
惊刃浑身僵硬。
“我可算找到你了,”柳染堤拭着眼角,“这不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妹妹,天下第二么?”
她道:“快叫声姐姐给我听。”
惊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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