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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饮霜就在他身侧,哂笑:“乱找什么?”
拉着他坐起身,端详他面容:“脸色好了不少……果然还是累了。”
叶霁喉结一滚,声音干涩:“师叔,我睡了多久?”
纪饮霜笑了笑:“三天。”
不料自己睡了这么久,叶霁一阵怔愕。首先想到的,是另外一件事,另外一个人。
纪饮霜道:“这三日,我却没有睡。我一直看着你睡得很香甜,”慢慢握紧他的手,“这是我这十年来,最有意思的一件事。”
叶霁黯然一笑:“大概因为我睡着时,不会说不好听的话,也不会乱跑,很合师叔心意。”
纪饮霜眼中幽幽闪动微光,拿过一个罐子,送到叶霁唇边,盯着他一口口吞咽清水,说道:“我让你睡觉,没有别的意思,你太需要休息了。”
等叶霁放下水罐,纪饮霜夺过来往边上一扔,指腹用力揉搓着他湿润的嘴唇,直到叶霁不堪忍受地偏过头,纪饮霜才无喜无怒地道:“……但我现在又觉得,你说得有道理。”
手指下移,指腹又重重地去揉搓叶霁脖颈上的咬痕。叶霁虽无法看见,却从刺痛中感受到,那伤口没有在三天中愈合,又出了血。
纪饮霜吮掉手上的血迹,脸上又挂起了毫不介怀地笑意。
他唿哨一声,一匹体型健硕的黑马冲开花丛,扬起红雨纷纷,踢踢踏踏踱到二人面前。
纪饮霜捞他上马,意气风发地笑道:“走,小霁,师叔带你去玩儿。”
他双腿一夹,黑马便一股飓风似的扬蹄奔跑。一路上长驱横撞,万物自行向两旁分出道路,遇到溪湖,也径直踏水而过。
这一路的景色不断变化,野路走尽,视野里渐渐出现人烟。马蹄飞奔,从清秀的山林窜出,拐上尘埃四起的大路,大路尽头是一座颇为热闹的城镇。
骏马奔到城门下,不过一柱香,天色已经全然暗了下去。
在“夜色”里,叶霁惊愕地看着这座城镇一刹那像是烧起来一般,亮起了满城灯海。
城内像是在庆祝什么节日,楼肆街衢从里到外,挂满了各色花灯,焰火窜天噼里啪啦流光溢彩,闹嚷嚷的人群杂在火树银花中,蚂蚁似的流动。
纪饮霜赶跑了马,拉了叶霁左看右逛。遇见卖傩面的,一个个摘下来,放在叶霁脸上比划,小孩子抱着花篮嘻嘻哈哈跑过去,被他连声叫住,用铜板换一枝花。
这座城镇,明明是他亲手造的境,纪饮霜看起来,却比任何人都要高兴、新奇。像个初出茅庐的乡野青年,千里迢迢进城看热闹。
叶霁忍不住看他,纪饮霜的双眸漆黑无底,折射着烟火灯辉,很难分辨其中真正的情绪。
察觉叶霁不断看自己,纪饮霜就要把花插在他头上。叶霁忙用两指夹住:“这也太不像样子了。”
纪饮霜哈哈一笑,随手在地摊上拿起一对金蝴蝶,和善问那老板:“这个多少钱?”
地摊老板抬起一张五官不清的脸:“成双偶求购成双蝶,是天缘喜事,不要钱。”
纪饮霜笑吟吟地把蝴蝶递给叶霁,此时恰好一朵焰火升天,金彩流溢的火光落在颤动的蝶翅上,仿佛有着生命:“看,成双成对的多漂亮。瞧在你的面子上,白得的。”
见叶霁接过蝴蝶后收在袖中,纪饮霜眼中熠熠生光:“记不记得从前瞒着林述尘,我教你赌钱、听戏、喝酒——话说回来,你的酒量有没有涨一点?”
叶霁诚实地回答:“一杯倒。”
纪饮霜大笑:“我就知道,真没出息。”
“那就不喝酒了。”纪饮霜揽住他的肩,亲昵地晃了晃,“想怎么逛?前面有人圈了场子,吞剑喷火耍杂技,都是凡人花架子,你大概瞧不上。或者,去河边看人演《鹊桥仙》也行。”
叶霁目光闪了闪:“是天鱼镇的《鹊桥仙》么?”
“看来还没忘。”纪饮霜时时注意着他的神情,欣悦道,“记得那年,我带你们在天鱼镇抓纸喜鹊,忘情抓得太多,被人一状子告到长风山,说我们搅乱秩序,叫我一脚踢得从山阶上滚了下去。”
纪饮霜神采飞扬,兴致勃勃回忆过往。叶霁静静听着,长长透了一口气。
“师叔,”叶霁站住了脚步,微微笑着问道,“哪里有赌坊?”
纪饮霜有些意外,看着他的笑容,抬了抬眉毛,也笑:“小霁难道想赌钱?你有本钱么?”
叶霁道:“我身上的确一干二净。在师叔的地方,我没有本钱,难道就不能赌了么?”
纪饮霜不由扣紧了他的手:“你想怎样,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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