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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整个人都被抱紧了。
“我恨他?”纪饮霜的笑声,在风中模糊不清,“……我报复他?”
“因为恨他报复他,所以为了爱你而发狂么?!”
纪饮霜的声音,在叶霁耳中犹如同声声惊雷。
哪怕早知道了这份偏执激烈的感情,哪怕在心里做了无数次准备,真有一日由纪饮霜亲口说出,依然如雷霆滚遍他身心的每一寸。
两人坠落到了底,摔在了那张满是落花的长榻上。
叶霁睁开眼,看到头顶的那株巨树花叶繁茂非凡,犹如一张巨大的网,将他们困罩在下面。
纪饮霜胸膛剧烈起伏,掐住他双腕,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若不是爱你,我何至于今日?我熬了十年,终于把你抢了回来,我想善待你,你却冲撞我惹怒我,我一次又一次容忍你……你竟如此无情,如此可恨!我真恨不得……”
他双目中红光流转,果然露出极度的恨意。对着叶霁苍白的双唇,狠狠压覆了下去。
冬风般的呼吸喷在叶霁脸上,灌入口中,即便是这种时刻,纪饮霜的身体也没有半分温暖。
叶霁无法接受眼下的状况,一想到昔日恣意洒脱的至亲之人,在这样一份扭曲的感情中全然失去理智,越发心如刀绞,无法呼吸。
在几乎窒息的痛苦中,叶霁全力挣扎了起来,纪饮霜神色却更加狂烈,一把揪住他额前发丝,更用力地亲吻过来。
叶霁唇舌被折磨到麻木,忽感受到一股温凉滋味,浸流过口腔。他还以为是津液,却尝到了鲜血的气息。
叶霁一阵猛烈咳嗽,纪饮霜松开了他,低头瞧了瞧他的模样,笑了一下。
他将叶霁推向榻沿,按着他的后脑往下看。
一条明亮如镜的清溪从下方流过,照出两人双眼赤红、唇齿含血的模样。
“滋味如何?”纪饮霜在他耳后问,“尝到了你的血,还是我的血?还是都有?”
见叶霁肩胛耸起,不停喘息咳嗽,观背影颇有脆弱之态,纪饮霜眼中精光一动,手抚上他抖动的脊背,往下滑去。
叶霁一个激灵,猛回身抬起手,便要打过去。
可手停顿在半空,始终无法落下,纪饮霜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叶霁闭了闭眼,攥拳狠狠打在他脸上。
纪饮霜躲也不躲,生受了他这一拳。他面容冷白如玉,这一击之下,反添几分血色。
纪饮霜道:“你方才想扇我一巴掌,为什么不打?”
叶霁竭力平复呼吸:“因为我当您是师叔。”
纪饮霜失笑:“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当我是师叔?”神情似柔软,又似心疑,审视着他。
“我从没想过不认你是我的师叔,”叶霁极慢地吐词,“就像师父永远不会否认,你是他的师弟。”
师门是一层无血脉的血缘,是一切的根。这么多年,从这层“血缘”之根上生长出的关系,早就将他们绑在了一起,恨刀爱剑再锋利,也无法斩断。
纪饮霜冷冷道:“林述尘的心,你怎么能明白。”
“我明白,”叶霁不知想到什么,眼中流出一丝柔情,坚定地重复道,“我明白。”
纪饮霜微睁双目,敏锐地察觉出了什么。
他仿佛被什么刺痛刺痛,面容有几分扭曲,语气又轻又无情:“小霁,你说这话时,是想到了谁?”
他脸上残存着一抹冷笑,伸手放在叶霁心口处,感受着他的血肉心跳。
那只手骨骼纤长,却似乎隐藏着无穷的力量。若纪饮霜要用这只手对他剖心取证,相必也是十分容易的。
正想着,纪饮霜将他再次推在榻上。他力气极大,且不留情,叶霁后脑“砰”地撞在榻上,眼前金星飞旋。
纪饮霜俯下身,又是毫不怜惜一咬,盯着他唇边血迹缓缓流下,再也无法压抑癫狂之色。
“你明白林述尘的心?你这个好徒弟觉得他对极了,准备学他么?!”
纪饮霜凶恶地道,“他当我是师弟,便在你我之间横插一杠,大约恨不得我立时就死。他当我是师弟,便自己根基也不要,性命也不要,造出这么个监牢,将我关成一个活死人么?!”
叶霁只觉得他不可理喻:“一开始师父是如何对你,你又是如何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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