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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饮霜不知去了何处,叶霁坐着出神片刻,忽然伸出手掌,平平一推,一股灵风随心所至,从他袖下吹荡而出,将落满花叶的木榻扫得一干二净。
叶霁说不出心中的滋味,呆坐了一会,站起身四处走动。
纪饮霜应当不知道他醒了过来,他环视四周,见除了巨木笼罩下的这片地方,有流水落花草地木榻外,其余则是茫茫一片虚空。他所站之处,好比一座孤岛。
这一副奇景,就像是在一片黑暗中,纪饮霜独独为他留了盏灯一样。
叶霁不禁想,在师父的记忆中,师叔因无法驾驭造境术而走火入魔,可此刻他所见到的,却是他犹如造物主般随心所欲的神通。
纪饮霜确实把关山境变成了他掌中之物,随意揉捏变化。
可这一切的代价,便是如他自己所说,肉身与关山境融为一体,再也无法从其中剥离了。
……若是师叔想要离开此地呢?
那么就只有舍弃眼下这副肉身?
他的新肉身,又能从那里得到?
叶霁抽了口冷气,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冻结。
他心事重重地转身,纪饮霜正坐在木榻上看着他。
他骤然出现,像水汽一样无迹可寻,叶霁暗吃了一惊,纪饮霜拍了拍身侧木榻:“过来。”
叶霁迟疑了一下,走到他身侧。刚一靠近,便觉得纪饮霜身上冷得出奇,叶霁敏锐地捕捉到他身上未息的杀气,像把未收鞘的利剑。
纪饮霜语气还算温和:“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叶霁如实答道:“就在刚才。我一醒过来,师叔就回来了。”
纪饮霜沉默了一会:“你可听到了什么动静?”
叶霁神情一动:“没有,我睡得很沉。师叔指的是什么动静?”
“不必管,怕你睡得不好,我随口问问。”纪饮霜眸沉如水,虎口掐在他腕脉处,“还有哪里不适?”
被强注灵力的剧痛滋味一闪而过,叶霁肩膀不自主绷紧,神情却很自如:“一切都好。”
纪饮霜点了点头:“你入睡之前,我将你的灵海填补了一半,引导灵力流入你周身经脉中。灵力一旦开始运转,后面自然生生不息,这个道理不需要我来教你。”
叶霁淡淡一笑,说道:“多谢师叔。”又有些好奇,“师叔不怕我完全恢复了修为,和你打一架么?”
“随你打。”纪饮霜哼笑,“打几架怕什么,过去我不常陪你拆招练剑?你就是把天打穿,把地打烂,总归逃不出这里。”
叶霁赞同道:“师叔说得对。”
“小霁似乎听话了不少。”纪饮霜注视了他一会儿,“我先前教训你,果然起作用了?”
叶霁“嗯”了一声:“我让师叔发怒,的确不该,挨了师叔一场教训,也确实疼痛难忘。就像师叔说的,今后日子还长,我和师叔总不能一直争吵下去。”
纪饮霜看了他许久,冰凉的手指在他脸上滑动:“……若不是我明白,你根本不怕这点痛楚,就差点信了你。”
“世上无人不怕疼,”叶霁叹道,“师叔,我只是比较忍得住。”
纪饮霜道:“你不仅能忍,对自己也不留情。他们都说你光风霁月,却不知你比任何人都爱剑走偏锋,刀口舔血。”
“坠楼而死之人,若有机会,决不会跳第二次。溺毙而亡之人,若有机会,下辈子不会再靠近水边。”
纪饮霜轻声道:“可你却好像怎么都不会怕。自爆过一次,下一次仍旧毫不犹豫。你若是个恶人,这世上只怕没人不谈你色变的。”
他端详着叶霁的脸庞:“小霁,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是怕了我?你若变得乖乖听话了,要么你心里正打着什么算盘,要么就是你有了更害怕的事。”
叶霁已无心去听,只因地面再次摇动,不断掉落的花瓣,凝滞在空中,一朵朵散成飞烟。
巨木树冠上的花朵枝叶,肉眼可见地变少,蒸散成为缕缕烟尘,露出了原本枯黑的枝干。
叶霁看了看纪饮霜的脸色,就明白这一切并不在他控制之中。
落花一朵接一朵打灭,发丝下沉寂许久的红线,在此时竟如呼唤着什么般跃跃跳动,叶霁一个悸颤,心开始剧烈地狂跳了起来。
纪饮霜侧头去看他的神情,眼中光犹如粼粼鬼火,寒冷到了极点。
“你熟睡时,他在外面,与我耗了三天三夜。”
盯着叶霁骤然变化的脸色,纪饮霜轻哼一声:“能一路杀到这里,他很有本事,可以说是天赋异禀。”
纪饮霜眼中冷厉,语气却越发温柔如水:“你不喜欢关山境,我们便到外面去过日子如何?我本想再延缓些时间,好与你重温旧日,不料他自己却急不可耐,送上门来。”
叶霁竭力镇定,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他是你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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