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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一射过来,叶霁便不由自主,将李沉璧挡在身后。
“我刚才听见,你说要与他同死,”纪饮霜的声音虽轻,却清晰,“这是不是你的真心?”
叶霁说道:“师叔,沉璧与你不同。哪怕他有时不赞同我,哪怕有时我让他气得发狂,他也从未想过改变我。沉璧从不会逼我违背本心……他很好,在我眼里无可替代。再过五十年、一百年,我也忘不了他,与其这样,不如与他一起死。”
说完,便听李沉璧发出了一声啜泣般的抽吸。
爱是一件很奇怪的东西。
爱会让人变得极度自私,恨不得将那人含在口中,风吹草动都能变得患得患失、草木皆兵。
爱也会让人变得何其无私,连自己的性命也愿意一笑割舍。
这是宁愿活生生血淋淋剖出自己的心,也要去换另一颗心的爱。
一个愿意为了爱人剖开胸腔的人,当然也愿意为了爱人而死。
“林述尘,”纪饮霜慢慢握住了抵在自己咽喉上的漱霖剑,”这就是你想让我听到的?”
他没有做出抵抗,任由那剑尖朝喉中推入了半寸,鲜血汩汩涌流,沿着剑刃落在地上。
他又略一后仰,那道剑伤就像宣纸上的一笔朱砂,蒸发无痕。他落在地上的鲜血,也像雪水一样融进土壤,没有半点踪迹。
纪饮霜盯着自己的手,似乎是在仔细辨认掌心的每一条纹路:“林述尘,你说我现在是活着,还是早就死了?你们动不动就要同生共死,可我却连生死的滋味都尝不出来。”
他视线落在林述尘的剑尖,突然笑了:“这么多年,你也一样吧?”
他笑容在唇边扯大,是个放大了的肆意嘲笑,眼中却隐隐透出悲愤。但很快,那缕难以捕捉的悲愤,就彻底消失了踪迹。
纪饮霜突然按住自己的咽喉,有什么东西在他掌下跃动不休,像是一粒执着的种子,急切着要挤出泥土。
纪饮霜仿佛被烫伤一样,忍无可忍地蜷起手指,要将什么狠狠捏碎,一朵淡金色的花依旧从他指缝中露了出来。
叶霁和李沉璧同时一惊——抚生花!
难道师父的那一剑,竟将抚生花种刺入了纪饮霜体内?
“林述尘……这次……咳咳咳……又是什么东西……”纪饮霜扼住自己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掌中急速调运灵流,想要将那诡异的花朵连根拔出。
然而扯下一朵,第二朵、第三朵,第四朵第五朵又快速长出,眨眼间他手背、肩头、胸膛、双腿,都有淡金色的光芒透出灰色的长袍。
纪饮霜感到自己体内的力量,正在被迅速地汲取。花朵看似美丽柔软,埋进他体内的根茎却如山川脉搏,强悍有力,从他身上大肆地汲引血肉灵力,一副要令他河干海尽的气势。
林述尘的眼底,星星点点似乎盛着水光:“你说得对,我也早就分不出生和死的滋味,大约和你同病相怜。可是我……”
我不知生何欢,却还有为之而生的人。
我不知死何惧,因还有为之而死的事。
纪饮霜难以置信低下头——这些花朵的根系,已经穿破了他脚下的泥土,连在了林述尘的身上。
林述尘竟在以身为容器,用这些怪花吸收他的力量!
“沉璧,”叶霁的心剧烈地撞击着胸腔,大感不妙,“不对劲,我们马上过去。”
他只落下个话音,就朝着林纪的方向拼命地疾掠。李沉璧比他更快,将他捞抱起来,一边带他飞纵,一边在他后背推入磅礴的灵流。
叶霁感到体内的灵力在迅速地回转,握了握那只放在腰间的手,眼睛焦急地投向师父的方向。
还没来得及靠近,林述尘和纪饮霜脚下的地面突然崩裂,张开不见底的深渊巨口,将两人吞噬了进去。
“纪饮霜被抚生花缠住了,那是母亲用来杀他的灵物,他挣脱不了。”李沉璧压住叶霁猛然一颤的肩膀,在他耳边道,“可师父只怕会被他拖累而死。师兄身体还未恢复,就在这里等着,我去帮……”
“沉璧,我们做个约定。”叶霁三指并住他嘴唇,“若这次你我都能活着,从今以后,谁也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说完,便感到那只已将他往外推的手,再次将他拉住。
身下是无尽的深渊,吹刮出的烈风将两人风筝般扬起,叶霁将额头贴过去,与李沉璧相抵。
李沉璧近在咫尺的长睫扑簌抖动,隐约有泪:“能和师兄同生共死,这辈子再也没有遗憾了。”
两人双手一握,殉情般朝着深渊里坠落下去。
李沉璧召了个剑诀,黑暗里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被他一抬手接住。
是漱霖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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