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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不晚,同光和皇后刚好在戌时整点驾临花朝苑。在众人山呼海啸声中,同光笑得可掬,说道:“今儿天气不错,所以朕就让大家来游园。可是朕有个小毛病啊,既喜欢热闹,又嫌挤。这花朝苑虽是殷春园里最好的地方,可是它从先帝爷在世时就这么点地方大,所以只好委屈一下各位嫔妃和公主们了。”
在同光的示意下,皇后领着嫔妃们到了后屋去,二公主带着几个妹妹到了偏屋去,外边只剩下四位皇子和内阁的十三个阁臣,花朝苑内的露天处一下清冷了许多,也增添了几分诡异。清亮的月光下虽闻杯盘作响,但没有一声笑语。
同光知道,大臣们也知道,如此一举是要谈国事了,重要的是谁来开这个口。若同光开口,他就是在打自己的脸,说好的游园又搞这么一出。可大臣们谁也不想开这个头,若是惹得皇上不悦,那就是干了件授人以柄的蠢事。
文康似乎懂了,便暗自地笑了一下。同光注意到了这细微的表情,于是期待地问道:“太子,你在笑什么呀?”
文康回话道:“皇上,儿臣在笑黄大人徐大人,平日里他们向皇上谏言多出去走动走动。如今皇上带他们游园,反倒愁容满面,几位大人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同光欣慰地接了文康的话道:“今日只是私宴,各位爱卿也不必拘礼,有什么说什么就好了,朕又不会吃了你们。”
没经过眼神交流,徐恺之第一个站起来禀报道:“户部的核算结果出来了,现如今国库存银仅剩六百五十万两,臣任户部尚书一职竟致使国库空虚,请皇上治罪。”
余兴楷起身道:“国库空虚皆因北方战事,臣未能将战火平息,请皇上治罪。”接着黄涛缓缓起身道:“臣是兼任吏部尚书和内阁辅,有治国不力,失察等罪,请皇上处罚。”很快,在场所有的阁臣们都起身异口同声道:“臣等甘愿受罚!”
“哦?”同光阴恻恻地笑了一下道:“不就是前方打仗后方缺钱了嘛,以前又不是没有过,你们这一个个地向朕请罪才是真没有过的。怎么?想撂挑子不干了?”
“皇上,内阁已七年未变动,如今强敌进犯,臣等又让国库如此空虚,内阁的班子得变了。”
黄涛,这个为官二十八年而且还是当了十六年内阁辅的两朝老臣说出了这番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先前其他大臣们商议的是如果一同请罪,皇上也许会从轻处罚,但现在要思考的是如何让自己安稳落地了。
好一个黄涛,这是冲我来了!徐恺之心里想,先前顶走了老臣王子安,那么身为王子安多年知交的黄涛必不会让他好过。这话虽说大家都有责,又何尝不是对他这个户部尚书的讨伐呢?
“皇上,内阁变动人选事小,如何解决当下国库不济才是大事。”
“徐恺之这话不错。”同光饮了一杯酒,挑眉而问:“你有什么办法?”
“臣斗胆进言,请皇上增加除乾州、湖州之外十二州的赋税。若各州官府一时半会征不到那么多税银,那就让他们以粮代银直接将粮草送往前线以备军需!”
同光盯着徐恺之有那么一会后才吐出一句话:“乾州富足,为什么不加增赋税?”
被盯了那么一会,徐恺之脸上的汗珠憋到了豆大,他战战兢兢地说:“回皇上,乾、湖二州了大水,而乾州水患更甚,理应不予加税。”
同光听了后冷笑一番,让徐恺之和同为户部的其他阁臣的心寒了几分,同光道:“徐恺之,你知道不知道民间那帮子文人称‘乾州为西七州之’,徐恺之,你知不知道你老家还有一句话?”
“臣……不知!”徐恺之回得决绝,心跳得如快鼓。
“朕觉得你这法子不错,可是乾湖二州也得加税。他们可以不用加得那么多,加增多少赋税由你们户部商讨,到朝会的时候再呈上来。”
说完此话,徐恺之心中的石头落了几颗,同光饶有兴致地看着其他大臣,问道:“你们几个呢?有什么法子一并说出来,行得通的朕现在就允了,朝会那天再一道明诏,免得到时候又被人驳回去。”
余兴楷说道:“陛下,臣以为国库之开销皆在兵部,臣觉得可以削减军饷,暂缓新火炮改造进程……”
余兴楷还没说完,同光就打断道:“军饷不能削减,家国危难,绝不能出现兵变。新式火炮可以暂缓,前方情形一旦缓解,立刻加快进程以便早日用于军队。”
他想说能否请求天界派兵出战的话被同光憋了回去,可还有一人惦记着这句话。
“皇上,老臣斗胆进言,皇上能否奏请上天派兵出战?”
此时苑内冷风吹过,除同光和黄涛之外的人都打了个寒颤,自古以来都是天帝下诏,皇帝要么接受要么执行,从没听过皇帝上书奏请天帝做事的。往重了说,这就是扰乱天意之举。
面对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同光冷声问道:“黄涛,你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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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眼可见黄涛的喉咙跳了一下,他缓缓道:“自古以来,每逢妖兵进犯人间边境,我族士兵虽骁勇善战,究其实力却始终不及妖兵,以致万年以来输多赢少。上天不忍人间生灵涂炭,于是派遣天兵下凡助战,才使我族免于灭顶之灾亡族之难。这次上天竟不派天兵,坐视人间边境狼烟四起生灵涂炭,此举亘古之未有。难道这是天要亡我大魏吗?”
“你住口!”同光拍案而起,让皇子群臣纷纷下跪。花朝苑内只有两人站着,黄涛目光如炬,摆出一个要把同光说醒的架势。可同光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他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驳斥道:“翻遍史册,你哪只眼睛看见前面那么多朝代是因妖族屡次进犯而灭国的?昏君在位,官逼民反,哪一条写着天要亡其国,国不得不灭?朕看你这个内阁辅是当够了!你不是要变动内阁人选吗?那好,朕现在就将你逐出内阁,内阁辅一职朕让官员举荐!来人!把他带走!”
黄涛面如土色,重重地跪下道:“罪臣谢主隆恩。”这一跪带着二十八年的风雨和血泪,使得其他阁臣惊心落泪。两个侍卫试图搀扶他起来,而他颤颤巍巍地起身独自走向门外。
徐恺之暗自窃喜,但他仍作担忧道:“皇上,今天是您游园,别气坏了身子。”
同光瞥了眼徐恺之说道:“这件事就这样,谁上书保黄涛谁就是大逆不道的同党!”随后他闭目扶额,缓了一会才开口道:“既然你们都说了,朕也有个法子,从明日起,宫内用度开支削减一半,朕还会再从大内拿一百万两银子充实国库。”
之后同光夹了几个菜嚼了一番便扔了筷子怨道:“这菜都凉了,不吃了,回宫!”
不到半个时辰,这花朝宴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同光乘兴而来败兴而归,那些本就不安的阁臣们更是心惊肉跳,一场关于内阁的风雨就要来了。
……
二月十九,平安,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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