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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至夜方归,归来时月近中天,远远望见师兄在木屋屋檐下仰首观月。
“宁师兄!”她满心欢喜朝他走去,料想他一定是在等她,赏月只是伪装的借口罢了。
可她还没走到檐下,宁昉已然转身进屋,一丝回应也未给,只留下一个淡淡的背影。
“师兄……”说不沮丧是假的,奚华整理好气馁的情绪,走到他房间门口,来迟一步,他已将房门掩上。这还是第一次,她被他拒之门外。
有约在先,奚华不方便直接进屋找他,只是抬手敲了敲门。静夜里只有指骨轻扣木门的声响,三两声脆响过去之后,满屋沉默都变得凉凉的。
奚华站在门口解释:“你是不是以为我走了,所以生气了?对不起。”
“是你说外出不要打扰你,我本来想叫你一起去,但你恐怕不会同意……”
只有她一个人在说话,她都怀疑他房间里还有没有人在。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要瞒着我,再不开门,我要自己进来了。”奚华又上前一步,作势要推门。
房间里传出回应:“我并未生气,亦没有不适。早点休息。”
他的语气冷冷清清,像月下一层清霜,怎么也捂不热,碰一下就会消失。
奚华还坚持道:“我不信,除非你出来让我看看。”
可他却说:“信不信随你。我想我没有必要向你证明。”
对话戛然而止,奚华说不出什么来了,但也不想走开,依然立在门口,转身背靠墙壁,安安静静杵着,随后渐渐从蹲下到坐下。不见就不见吧,反正回房也睡不着,她不想回去。
奚华原以为自己不会睡着,没想到直到被人抱回房间放到床上,她才迷迷糊糊转醒。
察觉那人松手要走,她立刻抓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起身,睁眼直愣愣瞧着他:“宁师兄是不是偷偷亲了我一下?你不用趁我睡着,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宁昉被她拽紧,俯身半蹲在床边,没有刻意回避,冷淡回应她的审视:“你在做梦。”
“那也是一场好梦。”奚华嘴角弯弯,明明在笑,但又有些伤心,“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睡不着,也梦不到你。”
可即便如此,他的神情也并未缓和,一边起身一边说:“继续睡吧。”
像是一道生硬的命令。奚华不想听。
“我没打算独自离开仙洲,下午是去了一趟南弋,在公主府里找回一样东西。没想到它居然还在,可惜已经旧得不成样子。”奚华从储物袋里取出那东西,握住它放到师兄手心里。
“在南弋那一世,师兄是不是怪我一走了之,怪我给雪山做了礼物,给紫茶留了信,但没给你留下只言片语?”
她纤薄的手掌还覆在他微凉的掌心上,遮住那东西,“其实我也给师兄做了礼物,只是没有送出。现在只要你告诉我你很想我,我就把它送给你。”
她目不转睛盯着他的眼睛,找不到他动摇的迹象,视线又慢慢移向他闭合的唇,也没等到回应,真想撬开它让他说话。
不指望他坦白承认了,奚华移开手掌,让他自己看。
宁昉手心里放着一块雪山形状的小木牌,表面已有裂痕,边沿也起了毛刺,比雪山脖子上戴着的那块破旧得多。小木牌上还遗留模糊的划痕,依稀能辨认是几个字:仙途坦荡,平平安安。
是小公主留给天师的遗言。
“其实我先做的是这一块,后来想想,你离开月蘅殿时那么决绝,想必不喜再听我说话。我不想再被你厌烦,也担心你因为它而不愿意照顾雪山,所以赶在天亮前又重做了一块。这一块就留在了公主府没有让雪山戴去。”
奚华没提当年除夕那夜自己的手被锉刀误伤了几次,也没再盯着他看。她低头望着他手心里近乎破碎的小木牌,声音也轻了许多:“你若真不想说就算了。但也不能白收,你总得用什么东西和我交换。”
宁昉总算开口:“你想要什么?不能太过分。”
奚华指着他手腕上的玉镯:“这个,你先前已经把它送给我了,怎么又在你手上了,还给我。”
“不行,换一样。”他居然不同意,抓住小木牌收手避开,“谁说它是你的?它与你并无关系。”
奚华见他要走,立刻扣住他的手腕,隔着衣袖敲了敲玉镯,熟悉的声音从中倾泻而出,正好是:“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偏偏这一句还重复了好几遍,分明是他的声音。
“听听,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奚华很满意,觉得这玉镯真懂事,又轻敲它一下,这回又是,“我只是想见你。”
她抓着师兄的手晃了晃,仰面问他:“这些话全是骗人的吗?现在是不想我,也不想见我了吗?其实玉镯不是我最想要的,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才退而求其次,没想到你连玉镯也不肯给。”
她最想要的是什么?她敢肯定,他其实心知肚明。
宁昉没给机会让她说出口,冷着脸拢住她小巧的手,把玉镯拨弄到她手腕上,戴好便要离开,她却抓着他不放。
他抽出手来:“劝你见好就收,不要得寸进尺。”
“师兄可以不走吗?我一个人睡不着。”奚华学会了苦中作乐,宁师兄要是答应自然很好,他要是不答应,光看他左右为难也挺有意思。
“你先前不是睡得挺好的?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宁昉不再多留,转身走出了她的房间。
奚华瞥了一眼窗外,意外发现此刻已是拂晓的光景,他再怎么冷淡也不会让她坐在地上靠墙睡一整夜,那就只有另一种可能。
她朝他的背影追问:“师兄何时抱我进来的?我都没去过你的房间,这不公平。”
问了也是白问,那背影一走出房间,顷刻就已消失——
之后一整个白日,奚华都没有再见到宁师兄,去问雪山,雪山也摇头表示不知情。
入夜后,她躺在床上并未睡着,只是闭眼养神,养着养着,发觉一缕淡淡的热息在她面上流连,从耳边到眉眼间。
她本能地想睁眼,转念一想又改了主意。此刻在她身边的肯定不是雪山,雪山不会这般有节制,它毛茸茸的脑袋很快就会蹭她的下巴,猫爪的软垫也会贴到她脸颊上来。
不像宁师兄,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她,离她时近时远,有时明明非常近了,他的眼睫都轻扫了过她的脸,她以为他忍不住要亲她了,他居然又退后隔开。
奚华藏住所有反应,假装早已熟睡,暗中观察他打算做什么。可惜等了好一阵都没有后续,连他的气息都消失了。她睁眼一看,宁师兄并不在她身边。
第二夜,他又来了。当温软的唇瓣轻轻落在她眉心,奚华犹豫了,很想当初抓住他让他承认,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假寐任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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