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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夜,眼角重温了亲吻的感觉。她忍得很费劲,不确定他是否尝到了泪的咸涩。
其后几日,他终是失了节制忘了分寸,起初还只是用指腹轻轻描摹她的唇形。渐渐地,他俯身垂首靠近,用唇瓣去缓缓去蹭。力度失控之后,若即若离的触碰全变成了吻,越来越深,难舍难分。
随着他日渐放纵行事,奚华假寐的难度越来越高,刚开始只是不方便呼吸,后来心跳也变大声,再后来,被他吻过的地方都会泛起红晕,当红晕从脸颊往别处延展,热意难消,她会忍不住战栗。
在木屋住了快十日,奚华切身体会到映寒仙洲夜雨丰沛,空气都变得潮润,梦也氤氲。难怪草木都丰茂繁盛,花亦香气远盈。只不过赏花的人极有耐心,温柔轻抚过花瓣之后又向花辞行。
第十夜,奚华再也受不了了。当长吻趋于结束,温软之物缓缓从她口中撤离,她忽然揽住师兄的腰,忘乎所以去回吻。
宁昉动作一滞,从头到脚倏然绷紧。
奚华还闭着眼,紧紧缠住他邀请他再度靠近,亲手凭借记忆和习惯摸索着,引导他要他继续。
既是两情相悦,何苦一忍再忍?
可他不愿接受她的指引,也不再继续那个吻,他松口留出空隙,沉声说:“早点睡,对不起。”
奚华难以置信地睁眼,困惑且迟疑地问他:“你不想要吗?”
从前在神宫的日日夜夜,她听他这样问过许多次。此刻她第一次问,心底浪潮未退,声线又细又轻,止不住轻颤,微微一勾就要断裂。
可是他居然说“嗯。”
她怔怔望着他:“你什么意思?”
第139章第一百三十九眼
“不要的意思。”宁昉眸色尚未清明,语气却冷淡决绝,从腰后拨开她的手,意欲从床上起身。
奚华假意顺从,在他将要离去时,右手出其不意覆上一处鲜活的证据,就着这姿势逼问他:“为什么骗人?”
两人俱是一惊,被对方的反应一激,又更为激烈。
奚华被自己吓了一跳,从没想过这只手竟做出这般卑鄙又粗鲁之事。她与梦中的猛兽阔别重逢,经年未见,不料它比以往更吓人,野性难驯,正不顾一切往前贴近。
她惊觉自己抓住了一团火,它还拥有骇人的实体。她想安抚那团火,火势却愈演愈烈,纯粹是引火上身。她迅速回忆以前是怎么做的,那些从来不敢细想的画面全涌上来,一下子无比清晰,连她手腕上玉镯的触感,也骤然变成另一番滋味。
她包不住那团火,它狂放又炽热,要把一切隔离与束缚统统燃尽,再与温柔紧紧相贴。
“感觉到了么,它背叛了你,它很想我。”奚华手握铁证,强忍战栗装作平静,仰面直视他暗潮汹涌的眼睛,看他额头上渗出一层热汗,汗液静静往鼻尖凝聚。
她稍稍扬起脖子,在那滴莹亮的汗珠即将坠落之际,主动用鼻尖把它碰碎,却又隔着这一滴汗珠的距离,不与他脸上任何一处肌肤挨到一起。
“它比你诚实。不像你心口不一。”她从身侧抬起左手,指腹摸了摸他紧抿的嘴唇,“好红,好漂亮,刚才你明明很用力,现在又不肯。”
她凑上去轻轻亲了一下,飞快擦过,一触即离,在咫尺之距邀请:“真的不想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宁昉仍然缄口不言,奚华却发现他的目光正在转移,从她眉眼间撤退,却绝非逃避。他在寻找新的领地,望向她口不择言天真开阖的嘴唇,稍作停留,又一寸寸继续往下,盯住她半掩的颈侧。
被他炙热的目光一烫,浑身都热得不成样子,奚华拨开颈侧微乱的衣衫,露出一枚小小的红痣。她确信,只要稍稍向他凑近,那艳红的小点就会染上独属于他的光泽。
可是她不再主动送上门去,只是托住他紧绷的脸颊追问:“其实你很想它,对不对?”
“亲亲它,它也很想你。”她微微偏头,变成更方便的姿势,沉沉夜色愈加旖旎。右手握住的火越燃越盛,理智随时可能被烧毁,身体会陷落到一起。
她几乎是势在必得的。
可是宁昉不为所动,或是不允许自己动,他僵持在原地,眉心紧蹙,闭上眼睛。
“你听好,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缠绵的嗓音冷下来,说话的人从渴望渐渐走向理性,濒临放弃,“说吧,你怎么想的。”
奚华近距离看着伏在自己面上的脸,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他回答。
“你不爱我了,那我走了。”她松开嚣张的火焰,收回双手不再碰他,想离开床榻,离开这个房间。
但被他身体挡住去路,她起不了身,冷静地重申一遍:“让我走吧,你早点休息。”
可他偏又不让,似乎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奚华生出一股被作弄的恼意,多日累积的委屈连带着一并爆发:“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早就不爱我了,否则你不会在离开的时候叫我的名字,也不会自作主张抹去我的记忆。”
“什么都是由你决定,你想走就走,你愿意与其他人商议,却瞒着我一个人。”
“你让我像傻子一样,接受别人莫名其妙的同情。”
刚重逢那几日,奚华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昏了头脑,默默把负面情绪全都压了下去。即使被他冷待,她很难受,也不想和他吵架,不想让他伤心。
现在,伤心的人变成了她自己。
“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来找你,不然你不会故意假装不认识我,也不会故意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知道你不想原谅我。我是天底下最坏的人,怎么可以再来找你?”
“我应该像你期望的那样,任由你安排,忘记一切,放下一切,余生只管自己,不可以再出现在你面前让你烦心。”
她越说越伤心,藏不住丢脸的哭腔,微红的眼角泛起水润的光泽,愤怒都削减了气势:“你让开啊!我现在就走,再也不会来找你!”
狠话也是软的,她还要再说,绯红的嘴唇上却得到一个吻。
宁昉低头亲她,此时他全身上下约莫只有嘴是软的,温柔汇聚于一处,他轻声解释:“对不起,我不是这样想的。”
奚华气不过,扭头躲避:“不必了,你是同情我才安慰我,我不需要。你不爱我就算了,我去找别人。”
“你说什么?”他单手托住她下颌往回带,要她与自己面对面说清。
“还有什么好问的!其实我根本不想来找你,那日你丁叔来鸿音庙找我,打扰了我的好事!”奚华看着他危险又深邃的眸色,更不想好好说话,“不信你去问他,他亲眼见到,我是别人一起去求姻缘的——”
气话没能说完,唇舌被他钳制。她一下子就感觉到,他全身最后一处温柔也已消失,连吻都是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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