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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场更加开阔,远处空地上,北狄大汗的华服在阳光下隐约可见,周围环伺的侍卫如同沉默的礁石,散发出生人勿近的肃杀气息。
阿七维持着扛草料的姿势,目光看似低垂,实则快速扫描着周围的环境。
帐篷的布局、守卫的分布、视线的死角。他没有丝毫停顿,护着芳如,跟着运送草料的队伍向着马厩方向移动。
经过一处堆放鞍具的角落,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看似管事的中年男子。
他压低帽檐,凑近几步,用带着浓重口音的土话含糊问道:“这位爷,叨扰了,拖奇大哥在哪儿?他前个儿吩咐小人今日来寻他,说是有个急活儿……”他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侧身,将芳如完全挡在自己与那管事之间的视线之外。
那管事正因大汗视察而神经紧绷,闻言不耐烦地随手一指主帐侧面一个不起眼的低矮入口:“里头!自个儿找去!别在这儿碍事!”
“谢爷指点,谢爷指点。”阿七连声道谢,腰弯得更低,拉着芳如便朝着那入口快步走去。
入口之后,并非坦途,而是一个由无数厚毡、木架和皮绳连接、隔断构成的幽深空间。
光线骤然暗淡下来,只有零星悬挂的油灯投下摇曳昏黄的光晕,在布满工具和杂物的通道里切割出明暗交织的迷宫。
他们沿着一条相对宽敞的通道外侧小心前行,旁边一道厚重的毡帘并未完全垂下,留下了一道狭窄的缝隙。
就在他们即将走过时,一个沉稳、熟悉的声音,清晰地从缝隙内传了出来:
“……大汗明鉴,我朝陛下对此事极为重视,已严令彻查。所有证据皆表明,那夏国女子绝无可能,也绝无动机毒害阿尔斯楞王子。此中必有隐情,还望大汗能多予时日,详查分明,勿要因小人挑唆而轻启战端,以致两国百姓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啊!”
是严德!
夏国的大将军,那个在她第五世给予她明媒正娶的尊重、安稳与温暖庇护的恩人与夫君!
芳如的脚步瞬间钉在了原地,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攫住。
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紧,又猛地松开,狂跳起来,撞击着胸腔,带来一阵酸涩的闷痛。
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极其缓慢地侧过头,目光贪婪地投向那道缝隙。
缝隙内的空间似乎是一个临时布置的议事处。
她能看到严德挺拔如松的背影,穿着熟悉的夏国武将常服,正对着上首的北狄大汗微微躬身,言辞恳切,姿态却不失一国大将的风骨。
仅仅是这个背影,就足以唤醒她心底被封存已久的、关于“家”和“安稳”的所有记忆。
北狄大汗端坐上首,阴影笼罩着他的面容,只能听到他冷硬如铁的声音传来:“严将军,你不必再多言!证据?本王看到的证据就是王子暴毙,那夏国女子踪迹全无!若非为了确保孤狼马场的战马供应万无一失,本王今日也不会亲临于此!开战之事,已非你我能阻!”
开战……马场供应……芳如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严德还在为她竭力争取,而战争的车轮却已滚滚向前。
一种混合着感激、愧疚、无助的复杂情绪如同潮水般涌上,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怔怔地望着那个背影,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湿热,连呼吸都变得轻浅,生怕惊扰了帘内之人,又仿佛想将这一刻的支撑牢牢刻印在心里。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纤细的骨骼都感到了压迫性的疼痛。
阿七不知何时已完全贴近她的身后,温热的胸膛几乎贴上她的背脊。
很好。他在心底冷笑。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严德越是表现得正直可靠,待会儿的死就越能彻底斩断芳如的念想。
他早已吩咐过死士头领,在混乱中务必杀掉这位夏国将军。
现在,只等那恰到好处的时机。
他低下头,唇几乎抵在她的耳廓上,呼出的气息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打破了她的凝望:
“怎么?旧梦重温,挪不动步了?看来是我这‘混蛋’耽误你了。要不要我现在就替你掀开这帘子,让你扑进去,好好跟你的故人,诉诉委屈,表表忠心?”
他话语里的每一个字都淬着尖锐的冰棱,扎得芳如瞬间清醒。
她猛地意识到,严德身处这龙潭虎穴已是冒险,若因自己一时脆弱而暴露,不仅会害了严德,更会立刻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几乎是本能地,用力摇头,甚至顺势将身体更紧地靠向身后那具温热而危险的躯体。
她仰起脸,看向阿七近在咫尺的眼睛,那眼底翻涌着暗沉的怒火。
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快速说道:
“不!我不去!你胡说什么我、我如今心里只有你。”
阿七盯着她,嘴角缓缓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洞悉一切的嘲弄和几分危险的玩味。
攥着她手腕的拇指,开始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她腕间细腻的皮肤,那带着薄茧的触感,激起一阵战栗。
“哼,”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嗤,声音低沉而沙哑,“沈芳如,你这女人,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什么违心的谎话都敢说出口。”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在她强作镇定的脸上流转,最终定格在她微颤的唇上。
“不过”他忽然凑得更近,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麻痒,“你这谎话,我倒听着颇为受用。”
话音落下,他没再给她任何回应或挣扎的机会,攥着她的手力道一紧,几乎是半搂半抱地,强势地带着她,快速离开。
转身的刹那,他最后瞥了一眼帘内严德的背影。再让你多活片刻。
两人在狭窄的通道里快速穿行,精准地避开了可能有人驻守的岔路。
周遭的光线忽明忽暗,只有油灯将他们的影子在毡壁上拉扯得变形、摇曳。
终于,在穿过一道低矮的、挂着破旧皮帘的门洞后,眼前豁然开朗,浓郁的生灵气息与草料发酵的味道混杂着扑面而来,他们抵达了马厩区域。
与外面通道的压抑不同,马厩内部空间异常高阔,粗大的木柱支撑着顶棚,分隔出数十个宽敞的隔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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