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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屯的防御措施在悄无声息中铺开,如同春雨润物,细密而扎实。几日过去,屯子表面依旧平静,晨曦中炊烟袅袅,田埂上农人劳作,孩童嬉戏,祠堂前药香弥漫。然而,在这片祥和之下,巡护队的汉子们脚步丈量着屯子的边界,赵氏登记病患的笔迹越工整,药包上那个小小的“靠山”红印,成了屯民们心照不宣的底气。
刘然然并未因暂时的平静而松懈。她知道,对手在暗处,耐心往往与狠毒并存。她加快了新成药的试制步伐,同时,也开始着手另一件重要的事情——整理编纂一本适合屯民使用的《常见草药图鉴》。
这日午后,她正伏案勾勒一株蒲公英的形态,力求形神兼备,便于辨认。大丫安静地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学着用炭笔在木板上描画,小脸专注。阳光透过窗棂,在泥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忽然,祠堂外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王猎户刻意压低却难掩凝重的声音:“刘医官!”
刘然然心中一凛,放下笔,示意大丫继续画,自己起身迎了出去。王猎户和李家老大一同前来,两人眉头紧锁,身上还带着山间的露水和草屑。
“可是现了什么?”刘然然引他们到院中僻静处,低声问道。
王猎户从怀里小心翼翼掏出一个用大树叶包裹的东西,打开来,里面是几株被踩踏过的草药,依稀可辨是柴胡和黄芩,但叶片上沾染着不正常的灰白色粉末,根部也有被恶意折断的痕迹。“这是在进山往东五里左右,那片老柴胡坡现的。”王猎户声音低沉,“好几片长势好的柴胡、黄芩,都被糟蹋了,还撒了这些不知是什么的粉末。看脚印,不止一两个人。”
李家老大补充道:“我们顺着脚印追了一段,那几人很警觉,专挑难走的路,进了深林子就跟丢了。看方向,像是往镇子那边去的。”
刘然然拈起一点那灰白色粉末,凑近鼻尖闻了闻,有一股极淡的、刺鼻的石灰味,还混杂着些许霉味。她脸色沉了下来。这绝非山中自然之物,是有人故意破坏药源,意图再明显不过——要让靠山屯无药可用,或者,让他们收到被污染的药材!
“除了这片柴胡坡,附近其他常见的药材生长地,可都查看了?”刘然然追问。
“我们回来前,让巡护队的其他兄弟分头去看了。”李家老大答道,“北沟那片益母草还好,但西山溪边的车前草,也有小片被胡乱踩过,幸好现得早,损失不大。”
果然开始了!而且手段如此下作!刘然然心头火起,这已不仅仅是商业竞争,而是断人生路!若非他们早有防备,及时现,待到药材被大面积污染破坏,或是他们不慎收购了被动了手脚的药材用于治病,后果不堪设想!
“此事先莫要声张,免得引起恐慌。”刘然然强压怒气,冷静吩咐,“王大哥,李大哥,烦请你们带着巡护队的兄弟,这几日辛苦些,将咱们屯子周边所有已知的、常见的药材生长地都细细排查一遍。若再现被破坏的,悄悄清理掉,莫要让药性不明的粉末残留。同时,巡护的范围再往外扩五里,重点留意通往镇子的方向和那些容易藏人的山坳林子。”
“明白!”王猎户和李家老大齐声应道,眼神锐利。
“还有,”刘然然沉吟片刻,“咱们自己移栽药圃的事,得加快。祠堂后面那片空地,明日就召集人手清理出来,能移栽多少是多少。至少常用的十几味药材,咱们得有一部分能自给自足,不能完全指望山里。”
“好!我这就去安排人手!”李家老大立刻应承。
送走二人,刘然然看着手中那几株被糟蹋的柴胡,眼神冰冷。济生堂,或者说陈贵叔侄,这是要釜底抽薪啊!既然如此,也别怪她不留余地了。
她转身回到药房,从箱底取出一个略大的、锁着的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整齐存放着她来到靠山屯后,所有行医、售药、收药的详细记录,以及……她凭借记忆和在此地的实践,整理改良的几张成药方剂初稿,其中就包括“疏风散寒散”和正在完善的“活血止痛膏”、“清热解毒散”。
她将木盒重新锁好,藏匿之处又做了些掩饰。这些是她目前最重要的依仗,绝不能有失。
随后,她提笔写了一封简短的信。信中并未提及具体冲突,只以靠山屯医官的身份,向县衙户房(掌管民政、田赋等)呈报,言明靠山屯近日尝试移栽山中草药,以补药材不足,惠及乡民,恳请县衙予以备案知悉,并询问是否有相关章程需遵循。她写得措辞恭谨,理由充分,看似只是一次寻常的公务报备。
她叫来赵氏,将信交给她,低声嘱咐:“明日一早,你去镇上邮驿,将这封信寄往县衙。记住,只寄信,莫要与任何人多言,寄完即刻回来。”
赵氏虽不明就里,但见婆婆神色严肃,郑重接过信收好:“阿娘放心,我记下了。”
刘然然此举,意在借官府之势,虽未必能直接震慑对方,但至少表明她并非毫无跟脚的乡野村医,若真有事生,也有个向上申诉的渠道。这叫未雨绸缪。
做完这些,天色已近黄昏。刘然然走出祠堂,看着天边那抹绚烂的晚霞,心中并无欣赏之意。山风拂过,带着凉意,也带来了远处山林深沉的呼吸。
青萍之末,风已渐起。她能感觉到,那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靠山屯,盯着她这间小小的医馆。破坏药源只是开始,接下来,不知还有什么阴损招数。
但她并不畏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有医术,有逐渐凝聚的屯心,有提前筑起的篱墙,还有……袖中这枚虽不常显灵,却总在关键时刻给她一丝警示的龟甲。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药房,重新拿起那未画完的《草药图鉴》。教育屯民,尤其是下一代,识药辨药,自力更生,这才是长久之计。外面的风雨再大,只要内部的根扎得深,苗长得壮,就总有挺过去的一天。
夜色,悄然降临。靠山屯的灯火次第亮起,与天上疏星遥相呼应,在这片沉寂的山野间,固执地闪耀着微弱却坚韧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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