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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跳舞时云绾并不觉得这曲子有多长,裙摆飘飞水袖起落间曲子便毫无存在感的来到了末尾。
可当一切繁华落幕唯留画外音般的曲子时才叫人觉察到那里面的起承转合大起大落。
老实说她其实比较好奇月魄跟着九卿拉二胡的时候也是从头到尾拉这么久吗?
她没忍住瞥了一眼另一边的月魄。
某人的童年还蛮丰富的。
月魄注意到她的视线,虽然不知道这人的思绪又散到了哪个地方,但现在显然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他指尖动了动,这是曲子要结束的暗号。
几人交换一个眼神,最后按原定计划由雾绡上前交谈。
精怪不分性别,但按照明灯的经历或许对男性有隔阂也说不准,至于为什么不是云绾······
按计划这人现在应该在舟上飘着。
沈灼本是想让她来看看这曲子的蹊跷,结果这人看完直接赖着不走了。
思及此他又踩了云绾一脚,如愿得到了对方的白眼。
你狂犬病犯了啊?
云绾回踹他一脚。
雾绡没理会开始内讧的两人,她和盛晏清换了个位置站到明灯面前。
“你······”
“人是我杀的。”
无需拷问,明灯很坦率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进度有点快啊。
云绾挑挑眉。
“为什么?”
长了一张高岭之花脸的好处在于无论对面给出什么样的答案她的神色都不会有大的波动,看起来就很神秘莫测。
“他抛弃了她。”
明灯将乐器随手放到一边。
抛弃?
这是个很有意思的说法,是夫妻之中的一位抛弃了另一位,还是木偶师抛弃了身为木偶的明灯。
而且听她的意思好像只杀了其中一位。
“尸体呢?”
“不知道。”
两个人仿佛是在比谁的表情更少,比起明灯的无所谓雾绡对这敷衍的答案明显有些不满。
云绾给雾绡比了个手势,让她问问同伙的事情。
“还有人帮你?”
“你不妨自己问。”
明灯偏头看向云绾,眼尾的朱砂痣被夜色浸染像是干枯卷边的玫瑰花瓣,不减半分艳色反是添了一份坚韧稳重。
她这话指向性太明显。
沈灼的手已经拎上了云绾的后衣领,只要她有动作就将这打架碍事的丹修丢远点。
云绾上下打量着看向自己的明灯,她大概知道这人为什么会盯上自己。
“明灯姑娘这话可是会让我误以为你是默认的态度。”
明灯微微歪了歪头,耳上翠绿的坠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像是替沉默的主人回答了这个问题。
木偶本就是受人操控的物品,不管是出于对幕后黑手的隐藏保护还是受某些禁咒的限制不说话都是正常。
“是谁告诉你被抛弃的?”
云绾换了个问题。
“它。”
明灯的回答在几人听来有些敷衍。
“你信吗?”
“我在探寻。”
“向谁探寻?”
“我自己。”
“最后一个问题。”
云绾忽然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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