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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一接到这个消息,佟家上下也行动了起来,东府那边且不必说,自然是鄂伦岱亲自前往吊丧,而他们西府这边,佟国维也命人准备好了丧仪,又琢磨着要点个儿子去给这个侄女婿吊丧。
如今佟家上下,要数三儿子隆科多最体面,但是佟国维是什么人,又怎会在这个时候,让隆科多又陷入八爷党的泥沼中,最后左思右想,叫了二儿子德克新,还有大孙子舜安颜过来,让他两人去。
舜安颜之前因为党附大阿哥的事儿,被削了封号,又被禁足在家,本就情绪郁郁,最近皇帝到底看在母家的情分上,给他解了封。
但是到底经历过这一遭,他人也颓唐了不少,老爷子也不忍看大孙子就这么颓废下去,因此倒想趁着这个机会,让他出门走走,省的整日在家里打鸡骂狗的。
不过该叮嘱的,老爷子还是叮嘱到了。
“今儿过去,就是吊丧,你姐姐你姑母若是要留你们用饭,那就留下来吃一顿,吃完就回来,若是安郡王府上几位爷找你们说话,无关痛痒的也可以说上几句,但若是涉及储位,你就管好你的嘴,少说少错,也别和那帮人混在一处。”
“安郡王府上,如今已经没了回头的余地,但是我们和他们不同,咱们和皇上到底是有情分在的,如今到了这个地步,也就不要再去消磨这点情分了。”
老爷子这话说的十分感慨,德克新是个老实的,老爷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听完急忙点头:“阿玛放心,儿子都记下了。”
但是舜安颜不同,身为佟家长房长子,那可算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从小到大就是格外有主意,如今听到老爷子这话,不由皱眉。
“玛法,咱们家早就和八爷扯在一起了,如今突然割席,岂不是让人觉得我们鼠两端?”
佟国维被这话气的直咳嗽,抖着手指着舜安颜:“我之前只当你糊涂,没想到竟真是个蠢的,只要家族能存续,担些骂名怕什么,八阿哥一党如今虽然看着还有些气象,可是以皇上的性子,绝不可能以他为储君,这条路本就是一条死路,明知是死路,难道还得撞上南墙才回头吗?”
舜安颜听着这话,心中虽然还是有些不服气,但是到底闭上了嘴。
德克新急忙在一旁和稀泥:“舜安颜,你玛法这么做也是为了佟家,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快给你玛法赔罪!”
舜安颜咬了咬唇,到底站起身来给佟国维行了一礼:“孙儿言语不当,还请玛法责罚。”
佟国维却只是摇了摇头:“你年轻,到底无知无畏,我如今责罚你,只怕你也不会心服,行了,先去给你姑父吊丧吧,一切事由,等回来了再说。”
舜安颜听着玛法这颓唐之言,心中也有些不安,抬头又看了自家玛法一眼,却见他已经半阖上了眼睛,他到底也不敢再去冒犯玛法,只能跟着二叔出来了。
德克新等出了正房门,笑眯眯的拍了拍侄子的肩膀:“行了,老爷子也是为了你好,你若是想不通,改天找你三叔聊聊去,他如今是咱们家的顶梁柱,心里肯定比咱们都明白的多,老爷子如今年纪大了,你自来是个懂事的孩子,莫要让他生气。”
舜安颜听着这话点了点头,到底也没多说了。
第9章吊丧
隆科多是下值回到家之后才知道,家里是派了二哥德克新和大侄子舜安颜往安郡王府吊丧去的。
听着这个安排,他觉得老爷子考虑的倒也没错,舜安颜是佟家长房长子,分量够了,德克新也在如今佟家几位爷中居长,年纪上也是足够了。
这个安排,你从哪儿都挑不出一个礼字去。
不过聪明的人自然也能看出来,不管是舜安颜还是德克新,都不是如今佟家主事儿的人,让这两人摇旗呐喊那还可以,但是要想起点什么作用,那还真是够呛。
也不知安郡王府知道了这番安排,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
安郡王府上的人自然是十分失望,尤其是玛尔珲的弟弟景熙和吴尔占,听到佟府来人是舜安颜和德克新,两人都是眉头紧皱。
“十七哥,这佟家也太欺负人了,佟国维不过来也就罢了,竟就派了这么两个人来吊丧,这是在欺我们府上无人吗?”
“闭嘴!”景熙一抬手,止住了弟弟嘴边的话。
“佟国维再怎么说,也是十五哥的长辈,他年纪又大了,你还能去挑他的礼不成?”
吴尔占听着这话嘴边咕哝了两句,到底也没敢再多说。
佟国维这老小子可不止是他们十五哥的长辈,更是皇帝的亲舅舅,他还真没胆子去挑他的礼,也就是嘴上痛快几句罢了。
而一边的景熙则是皱着眉思索了片刻。
如今看来,这佟家也是靠不住了,佟国维鼠两端,一点不交底,如今八爷党虽然看起来声威赫赫,可是说到底,能下死力的,也就他们一家子了。
既然指望不上,倒也没必要得罪佟家,且先将他们稳住,等那件大事成了,想来这些人也自该明白,谁才是天命所归。
想到这儿,景熙心里倒是平静了许多,招呼了弟弟道:“出去迎人吧,无论如何,我们家也不能失了礼数。”
吴尔占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可是到底也不敢真的给佟家人耍什么宗室架子,便跟着兄长一起出去迎人了。
**
德克新和舜安颜一大早出门,下午才回来,一回来就被老爷子叫去了正院回话。
同时下值的隆科多也被一起叫了过去。
他进去的时候,舜安颜正在和老爷子说今儿安郡王府上的事儿。
“我们一去,便是景熙和吴尔占两人在门口迎接的,进去了之后,堂姑先叫我们去后宅说话,姑母因此事瘦了许多,人好似也病了,知道玛法还惦记着她,又哭了一场,后来我们吊完丧,姑姑果真留我们用了饭,用完饭之后,说了会儿话,我和二叔便急忙回来了。”
佟国维听着孙儿的禀报,只是点头。
“如今安郡王府上,也就景熙和吴尔占有些气象了,旁的人不足为惧,他们二人今日既然能好声好气的迎接你们,可见暂时也是想要笼络我们家的,打今儿起,便不远不近的处着吧。”
说完又顿了顿道:“华玘如何?”
华玘正是玛尔珲继妻佟佳氏所出的嫡子,他是康熙二十四年生人,如今也不过才锵锵二十四岁,年纪轻轻便承袭了王爵,又是佟国维的晚辈,他到底也得关怀一二。
“华玘哀毁过礼,身子骨看着也有些不大强健。”这话是德克新说的。
佟国维一听就皱起了眉:“他的几个叔叔都是虎狼之辈,他若是还不知保养身体,日后如何能坐稳爵位。”
隆科多在一边听了道:“不如找个大夫上门诊治一二,如今姐夫去了,只怕姐姐那儿也是惶然不知所措,若是耽搁了华玘的身子,却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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