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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很荣幸吧,拥有一位血脉正统的恶魔做奴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对我许愿,我不能拒绝主人的任何要求。”
缪尔丝毫没觉得成为一个人类的奴仆有什么值得羞耻的,他弯着眼睛,像位愉悦犯,莫名自豪。
蔚秀未回答,她不确定的目光落在恶魔身上,看得他皱起长眉,“怎么了?你不满意吗?”
“真的吗?我许愿什么都可以?”她问。
“千真万确。”
“给我一百万。”蔚秀伸手。
“……”缪尔沉默了一下。“宝石都在地下室。”
地下室铁定有什么坏东西,值得他如此挂念。蔚秀掠过这个愿望,她随口一说。“那你先从你主人的房间滚出去,明天早上爬起来给我洗衣做饭。”
缪尔说到做到,他脸上的表情僵滞片刻,站起身,捡起她丢在柜子边的脏衣服,离开蔚秀的房间。
坏主人。
夜色已经很晚了,他鸢尾般的眼眸半垂,心情无与伦比的糟糕。
在蔚秀转身进屋的那一刻,恶魔不情愿地用尾巴尖勾住她的衣角,撒娇。
“能不能把你的那块会光的薄板子给我玩玩?地下室很无聊的。”
冷漠无情的蔚秀抽出袖子,砰地关上门。
“小气鬼。”
蔚秀耳朵贴在门上,她听见恶魔暗骂了一声,不确定对方有没有走。
她把门打开一条缝,正对着房门的恶魔斜靠在走廊边,肩上挂着华丽的半件披风。
光洒在他的脸上,见到蔚秀,他笑吟吟地,“我可以进去了吗?”
“不可以,”蔚秀说。她再问:“房子里还有其他怪物吗?必须说真话。”
受制于契约,他口吐真言。
“有。”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律师和萨满想做什么?”
“我从出生就到雪淞镇了。”他回忆了须臾,方想起她说的萨满和律师是哪两个人。“不认识他们。兴许是奉承了谁的旨意,把我和你封印在这栋房子里,不让我们出去害人。”
“少带上我。”蔚秀问不出什么了,她再次砰一声关上门。
洒在恶魔面上的光消失。他面上的笑意未减,表情无端透着一股冷,低着眼睑,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尾巴尖,“你吓到她了。”
他在对身后的黑暗说话。
黑暗没有回答。
缪尔的声音落得轻,他确保蔚秀没有听见。
隔着一扇门,他知道主人正贴在门上,偷偷摸摸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巴不得他早点离开。
缪尔顺了她的意愿,长腿一迈,往楼下走,回到逼仄的地下室。
等待恶魔离开,蔚秀关门,拍拍胸脯,还活着。
事情没有想象中的这么坏。
蔚秀在床上呆坐了一会,久到她快要觉得刚才都是做梦产生的幻觉。
蔚秀打开手机,看看存款。随后拉开抽屉,里面装着她这房子里搜刮的小珠宝。
她把它们翻来覆去地摸了一边,满身金钱味的蔚秀倒在床上,抱着铺盖滚了一圈,舒心地闭上眼。
真想抱着沉甸甸的金子睡觉。
乱七八糟的事情,明天说吧~
抽屉未关拢,露出一丝珠光宝气。后半夜,雪停了,月亮在乌云后探头。
惨白光亮自窗帘缝隙投进屋内,床上的人类呼吸声平缓,翻身时半截手臂搭在被子外,手指垂在床侧。
窗户和房门关得严丝合缝,屋内光亮少,黑暗笼罩床榻。
天花板上潜伏着大团影子。盯着它看久了,就会看见它的身体如细浪涌动,朝着墙壁下滑。
度之慢,浪的幅度小而密,细微到是会让人怀疑眼花的程度。
它从墙角滑下来,在地面安静爬行,停在床脚。
[……好饿……好饿。]
如果蔚秀现在能醒来、并开灯的话,她就能看见房间里的庞然大物。
古怪的它趴在地面,如同一张地毯,触手好比爬墙的藤蔓,它的身躯占满半个房间。
[好饿。]
狰狞粗壮的触手长满尖刺,层层叠叠的吸盘翕动,怪物伸出一根触手,好奇地打量垂在床侧的指尖。
[……这是什么……]
[……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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