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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挽起鞭子,一路下滑。
缪尔闭紧的眼睛睁开,他呼吸粗重,不得不弯下脊背。
“你有反.应了。”
蔚秀的声音落入他耳中。“骚.货。”
不用想,他的主人此刻的表情一定得意且猖狂。
她打量着他身体,如同在看观赏品。
她还要怎么玩他呢?
缪尔跪着的大腿绷紧,他额间出了汗,蔚秀不知道轻重,有点疼。
“三号晚上,就是我搬进来的那天。你没经过主人同意,擅自闯进我的房间,该不该罚?”
缪尔闷哼一声,不说话。
“不认错吗?”
蔚秀丢掉鞭子。
空下来的几秒钟令他愈加煎熬。
他躬着背喘息,听见拖鞋落地的声音。
蔚秀脱了拖鞋。
“嗯……”
她一脚踹在他心口。
猝不及防,缪尔身体后倒,手铐磕到地面。
“起来。”
她扯住项圈的铁链。
小腹契约烫,缪尔用手撑着地,动作带着狼狈,他再次跪直身体。
蔚秀的脚尖挑起衣服一角,她看见了他小腹的咒纹,中间有个十字架,旁边是一对羽翼。
她的脚尖下滑。
“主人……”
缪尔尾音颤,身体无法自制地颤抖,汗珠顺着喉结滚落,滚入衣服领口下。
他收回关于主人心软的任何判断。
人类的心思复杂多变,他渴求什么,她偏不给他什么。
坏女人。
坏女人猜到他在骂自己,加重力道。
蔚秀坐在床上,她没注意绕在手腕上的尾巴消失了,专心逗弄缪尔。
“知错了吗?”她笑吟吟问。
“在我之前,你有和其他人做过这些吗?”
缪尔垂下头,他背在身后的双指扣住手铐。
有丝绸在,蔚秀瞧不见他的眼神,良久后他轻启唇瓣,回答:“没有。”
恶魔长情,他们会为伴侣守贞。
“那,”她故意拖长尾音,声音带着狡黠,“我是给你破处的?”
缪尔不说话,空阔的房间内能听见他的喘息声,或许是因为疼痛,也可能是其他。
“还不说谢谢。”她拔高声音。
缪尔深呼吸,“……谢谢。”
“开玩笑的。”蔚秀弯下了腰,摸摸他的头,她用手绕了两圈铁链,把缪尔拉到身前。
“奖励你一个亲亲。”
她吻住缪尔。
缪尔高扬着头颅,抬头回应主人的吻。
熟能生巧。
这一次的深吻比上次熟练得多,蔚秀学会了去勾他的舌尖,触碰到蛇一样的分叉舌尖时,她的软舌瑟缩着后退。
蔚秀单方面结束了这个吻。
她随手给的赏赐,毫无理由地就可以收回。
缪尔咬上舌尖,尝到了血腥味。
他抛弃了自尊跪在她面前,给脖颈上套上项圈,匍匐在她脚下,她竟然只愿意像对待一只狗那般,随意摸摸他的头,施舍一颗糖果。
蔚秀在他胸膛上擦干净脚,收回脚时被握住了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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