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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掌心酥麻,下一刻被度玉京握住了手腕,他舔蔚秀扇红的手心,“我只是想见见你。我们见面的时间太短了。”
“你来过我家了,什么时候能让我去你家住住?”
蔚秀扣上扣子,“缪尔不会同意的。”
度玉京:“他同意了。我打电话问过了。”
她惊恐地看着他。
“缪尔说,房子房间不够,如果你把我接回去,他吊死在你门口。”
度玉京眼神清澈,询问:“你怕鬼吗?我不怕。怕的话,你可以去我家住。”
“毒夫!你要害死我!”
***
蔚秀连滚带爬回到家的时候,缪尔连绳子都准备好了。
街坊邻里在偷看,他们给蔚秀让开一条道:“来了来了!薄情女来了!”
“我就说人类没有好东西吧。”邻居对蔚秀指指点点。
雪松镇太小,苍蝇大的事情都能传遍大街小巷。
一根粗绳挂上了大门口,怨夫缪尔也坐在大门口,珠珠的触手挂在绳子上荡秋千。
它荡来荡去,看见远近闻名的薄情女,晃动绳子射起飞,精准飞到她肩膀上。
珠珠搂住蔚秀,跟她回家。
蔚秀关门,挡住看热闹的邻里街坊的视线。
“你这个妒夫,你要让所有人都看我的笑话吗?!”
蔚秀火冒三丈,拆下绳子就往缪尔身上招呼。
她力道不大,缪尔抓住绳子另一端,手背青筋凸起,往前狠攥。
蔚秀连人带怪物都往前扑,她扑进了缪尔柔软富有弹性的胸膛上,珠珠则脸部着地,用脸刹车。
它动作快,拍拍黑漆漆的脸,没有毁容。
“你要在外面找几个男人?”
缪尔把蔚秀从洗面奶中提起来,“家里房间不够了,要不要把我吊死,给你们助兴。还能省下一个房间。”
看在他胸大的份上,蔚秀狡辩:“度玉京那是误会,你有看见我带人回来吗?我们就是去教堂看看,你一个胸大无脑的恶魔懂什么,你连教堂都进不去。”
胸大无脑的恶魔:“你总有那么多借口,每次泡男人你都有借口。最薄情花心的人就是你。”
最薄情花心的蔚秀:“我和他就是去看看,总共才去了几分钟,你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我要是和他有猫腻,我们早就搞上了,至于等到现在吗?”
“又是借口,你们去了整整两个小时。他都打电话和我说你们睡了。你还想怎么狡辩?骗我很好玩是不是?”
“你就听度玉京一面之词。怎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都不听我解释。”
“我看你压根就不爱我,你每天就想找机会跟我吵架。要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地下室被封印。我忙了大半天,到现在连饭都没有吃,我要饿死啦饿死啦!”蔚秀脸红脖子粗,就地撒泼。
缪尔凝视蔚秀,她梗直脖子,睁眼说瞎话:“看什么看。反正我没有带男人回来。”
恶魔气消了点,“饭在锅里,我去端饭菜。”
蔚秀跟在他后面,她顿了会,扭扭捏捏地说:“等会的。”
缪尔警觉。
“我看二楼还有一个房间。收拾收拾能住人。度玉京说他想来住两天。”
“蔚秀!”
蔚秀不吭声了。
他气哄哄地给她乘饭菜,把饭碗往蔚秀面前一放,“吃。”
人类低头刨饭,缪尔突然又问:“兰道家的和你什么关系?”
他阴阳怪气:“人家家长都把电话打爆了,骂我是不容人的毒夫,让我自愿搬出家门,把位置留给她儿子。”
“什么?兰道太太?”
蔚秀端着碗,翻看通话记录,看见了兰道家的电话号码。
“我问问。”
她满心忐忑地拨通电话。
那边的声音苍老:“你好,这里是约茜兰道。”
“兰道太太您好,我是蔚秀……”
“嘟,嘟,嘟。”
约茜兰道挂断了电话。
很不受待见的蔚秀叹气,对缪尔说:“人家都不接我的电话,能有什么事情。”
气没消的缪尔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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