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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戈推开夜总会的大门走了出来。那扇双开式弹簧门高耸、巨大、华丽,镶镀着流光溢彩的金属纹饰,前后无声摇晃了几下,把他身后那阵隐约的尖叫和呼喝牢牢锁在身后。
穿着黑西装的夜场经理站在门边,手指上挟着支抽了一半的烟,疲惫而哀伤地看着他。
“很不高兴见到你,海戈。”
“这话我进门的时候你就说过了。“
海戈伸手取走他手上的香烟,正要往嘴里送,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又停住了,屈指把半支烟弹进路边的排水沟里。
前同事满面萧索,望向玻璃大门背后那场小小的骚乱,“那时候你还没有把托尼的牙揍出来。”
海戈来这里,当然不是专程为揍断那颗牙。
原本的计划很低调,只是受还在这里工作的友人的邀约来打探消息,聊完了事情准备离开,却不巧见到了曾经有过龃龉的前同事、同为嗜血种的夜场保安托尼。
“瞧瞧这是谁家的小白脸?”托尼从阴影里晃出一张盛满着油腻笑容的脸,粗壮的胳膊搂着新来的酒场舞女,西装在他橄榄球中锋的体格上绷得开了扣。
他嫉妒地看着海戈胸前的金色怀表链,另一只挟着烟的手指在他身上点来点去,把烟灰抖在海戈的襟口上。
他口中“啧啧”有声:“定制西装?古龙水?——怎么,从前是夜场保镖,现在准备来应聘午夜牛郎了?”
周围有人发出闷笑声。夜场才刚开业,但已有寥寥几个酒客往这里看来。海戈不想和他纠缠,抬颔和伙伴点了点头,侧身准备离开。
托尼在身后发出清晰的嗤笑:“听说你攀上了新姘头?”
海戈的脚步顿了顿,继续往前走。确实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可以压下胸口突然胀满的怒气。但是那个没眼色的家伙没能抓住机会,继续嬉皮笑脸地开着不知轻重的玩笑:“玩腻了记得介绍给我,有发财的机会一起分享,才是好兄弟嘛!”
海戈站定脚步,回头,转身。对方尚未意识到这点,铁锚般的手掌在小舞女纤细的腰上揉搓着,色迷迷地看着对方肩膀处新鲜的淤青:“我脱起表子的衣服可是一把好手——”
话音未落,一只呼啸而来的拳头已经击中了他的面颊。身畔浓妆艳抹的年轻舞女还来不及收回脸上惶恐勉强的微笑,眼睁睁看着眼前的男人的脸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旋转,颧骨凹陷、歪斜,两颗牙齿,混合着血水的唾液,弹射到自己脸上。
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翻倒在地的托尼又被一双巨大的手提起衣领,高高举起,丢到了舞池的另一头。
舞台上的霓虹灯似乎也停驻了两秒,一声巨大的落地声响,盖住了舞池里幽怨缠绵的萨克斯。
全场悄然无声,所有人屏住了呼吸,不约而同往那处阴影里看去,像是在看向一只被碾碎了半截身子、颤抖着须足拼命挣扎的蟑螂。
那个物体面朝下趴着,抽搐着试图双手撑地,一只脚在地上徒劳地划蹬着,似乎努力想要爬起来。过没多久,猛地一哆嗦,终于不动了。
海戈回想起方才夜场里众人投向自己的恐惧目光,沉声说:“我克制过了。”
夜场经理有气无力地哂笑了一声,从怀里又掏出烟:“托尼是自找的。你在这里的时候,他就看不惯你独来独往的作派。一山不容二虎,像你们这样的嗜血种,迟早都要打上一架。”
海戈伸手仔细整理着弄皱了的衣襟领口,冷淡地说:“这是个意外。”
夜场经理含着讥讽的微笑,吐出一团白烟:“你自己相信吗,海戈?”他点起烟看着他,眼角纹路一条条收紧:
“‘老板’把你们这样的人搜罗起来,背地里总不会是让你们偷偷组建乐队吧?”
“他和你提过我?”
“我怎么会知道呢?我只是个小人物,你也是。或许他觉得你是颗小小的眼屎,摘掉也无所谓。”
“你真是老了,”海戈冷冷地说,“口齿不清,胡言乱语。”
“又或许,他有把握你会再回来找他。就像今天这样。就像当初他把你从下水道里捞起来一样。你们骨子里都有相同的血腥味,无论距离多远,都会彼此呼应。”
老经理掸去一截烟灰,盯着海戈那双宽大的手、那血迹斑斑的袖口,说:“你没法掩饰自己的本性,海戈,你迟早会给自己和别人带来麻烦的——托尼只是开胃菜,还是你已经忘记奥菲利亚了?”
他刚说完,就被海戈攥住了领口提了起来。他双脚离地,脸和脖子处的皮肤憋得紫红,衰老的皮肤和暴起的青筋在领结边沿扭曲痉挛——吃力地挤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笑意,嘲讽地看着海戈。
海戈觉得自己的青筋在太阳穴处突突跳动。好半天,他终于把胸口那股鼓胀的怒意压了下去,松开了手,任由对方虚弱地跌坐在地。
他低声说:“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老经理扶着咽喉,费劲地呛咳着,若有所思地望着海戈转身离去的背影。
用尽了各种洗涤剂也没用。袖口处刺目的几点血渍仍固执地黏附着,氤染,扩散,像是勘验记录里昭示着罪证的血指纹。
海戈在水流下拼命搓洗着衬衫,忍不住又用力一些,竟然“呲啦”一声,把衣料都搓破了。
他心境烦恶到了极点,“砰”的一拳狠狠擂在盆里——很好,又报废一个盆子。水花四溅,还把身上衣裳也打湿了。
海戈从后颈抓起领口,一把把湿透了的T恤丢进盆里。才刚转身,就看到阿奎那倚着门框静静看着他。
海戈感到一团火烧上了面颈。
“我在洗衣服。”他僵硬地说。
阿奎那若无其事地说:“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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