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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也顾不得什么泥泞,三人奔至庙前,将马拴在庙外一处能遮雨的檐下。
庙附近的青砖地面虽已开裂损毁严重,但好歹还可供下脚,沈楼主总算无需担心他的鞋子会跟烂泥搅合到一起了。
沈云屏栓好马,瞧了一眼破庙已斑驳破烂的大门:“这地方和话本子里那种闹鬼的破庙简直一模一样!”
这话让旁边儿的范遇尘缩了缩肩膀:“什么鬼怪妖魔,不要胡说!这儿可是庙,虽不知道供的是哪路神仙,但神仙的地界绝不会有鬼!”
“真的?”秦嵬笑道,“可若真有神仙,这庙也不至于荒废至此吧。”
范遇尘哼了一声,面有不满。
“我不关心神明野鬼,只要你先前那些废话不应验就好,”沈云屏打断两人对话,“这样我的心情就会好些,我心情好,就喜欢给人发银子来作为奖励。”
秦嵬的表情当即带上了许多真诚的笑意。
他走在前头,一脚踏上破庙的台阶,抬手去碰那扇摇摇欲坠的门板时,脸上的笑忽然淡了许多。
他握刀的手微微抬起,低声道:“如果我的坏话应验,楼主可会扣钱作为惩罚?”
沈云屏抬起的脚微微一顿,身侧,范遇尘已抽出双剑,方才那副怕鬼的模样已无影无踪。
“我哪敢随意克扣秦大侠的工钱,”沈云屏的脚稳稳落在台阶上,语气温和却总透着阴阳怪气的味道,“下回你咒我出门摔阴沟、走路踩狗屎怎么办?虽然我现在的日子和踩狗屎也没差了。”
风中,潮味和杀意交融而来。
秦嵬整个手掌贴在门上,耳尖轻动,在风吹树梢之中听到一声极轻微的兵戈出鞘之声。
“嘭!”
一侧门板被秦嵬以掌力击飞,门板另一侧,四把直刺而来的剑猝不及防,各自闪开。
其中一人躲闪不及被门板削个正着,急急后退,以剑推开门板。
却听得“咔嚓”一声裂响,门板被一刀劈开。
握刀的手毫不停滞,自门板另一侧劈进,刀光带着寒意,直接贯进了他的喉结处!
不过眨眼间,秦嵬的刀就已沾了血。
一击到底,两侧急风骤起,秦嵬身体一沉,躲过了三把同时要刺进他身体的剑。
刀如身体的一部分,手腕一转已刀尖向后,直接捅进身后杀手的腹中,拔出时血珠飞溅,先滴在身侧另一人的脸上,不等他反应,刀尖的寒冷已划破咽喉。
在这混乱的瞬间,秦嵬耳中又听到两道破空之声,侧头向身后急速瞥去一眼。
已少了一扇门的庙门处,竟又有两杀手自暗处杀出,一前一后奔着刚踏入庙中的沈云屏而去。
两人自高处坠下,已抢了先手,好在范遇尘也绝非等闲之辈,左手剑挡住当头一击,右手的剑已刺穿这人胸膛。
这两招剑花精巧利索,不给人反应时间,一击毙命。
只是这一剧烈动作过后,范遇尘的脸色微僵,腰部似乎略有异样,整个人也因此顿了一瞬。
正因这一瞬的误差,第二个杀手的剑已递了过来!
沈云屏立在原地,面儿上的笑淡了一层。
秦嵬一刀劈向身边最后一人,飞身过去,眼瞧着赶不及。
“轰!”
雨声之中听得一声巨响,秦嵬眼前一花。
仅剩的那扇庙门不知是年久失修已腐朽不堪还是因为别的,竟被沈云屏一手拽了下来,扇扇子般掴了过去,正卡住杀手的长剑!
先前的门板秦嵬是用内力震飞的,印象里还挺厚实,怎么在沈云屏手上竟像片儿碎纸一样轻飘?
疑惑在脑中一闪而过,秦嵬的刀却并未停下,直击欲抽身而走的杀手。
杀手举剑一挡,当即觉得手腕发麻,剑几乎拿不住。
再看向同伙,竟已倒了一地,其中两具咽喉处都有伤口,这刀法和压迫力都已说明握刀的人的身份。
“秦嵬!”那杀手惊道,“你竟在这里——你真的跟沈云屏穿上了一条裤子!”
庙内诡异地沉默了一瞬。
紧接着门板再次飞了过来,秦嵬早已听到身后风声,一偏脑袋,任由那门板飞过自己,砸在杀手的头顶。
秦嵬看着倒在地上满脸血的杀手,叹了口气儿道:“难道我们的关系真的已经解释不清了?只是一起出现在一处,别人就能联想到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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