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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镧动作不停,“快好了。”又把地板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擦了个遍。
江沐觉得这清洁程度就算扣开板砖来看都没有一丝灰尘了!
他支起上半身,无语地盯着谢镧脸看,却见他面上透出一股薄红,原来,燥的不止他一个呢。
他心下愉快,刚刚的尴尬羞涩全都抛却了,轻声道:“我休息好了。”
谢镧果然不敢直视他,只粗粗点了点头。
“那,你要不要来一次。”江沐的目光凝落在某处,“你憋得也挺难受吧,之前都睇住我了。”
满室的日光又一次消失,一副窗帘挡了个严严实实。
昏暗的午后,眼前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人影,耳边只听得见难耐的低吟。
男人果然是欲望驱使的动物,江沐深有体会。两个人没羞没臊地度过了最后一天的假期,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冲击一点也不比那个少。
日子就这样有条不紊地过着,如他们所想的那般,春日的阳光一点点化开顽固的坚冰,外婆的态度有所好转,不像之前那样终日以冷脸看谢镧,谢镧就试着有意无意提起江沐,她飞态度也由刚开始的冷淡变成习惯,偶尔还会跟着他的话问两句。血浓于水,加上这么多年的相依为命,或许某一天就能接受了。
江沐还是住在员工宿舍,放假的时候回自己的小出租屋和谢镧聚一聚,偶尔徐佳媛一通电话打来,也会回家陪陪她。
某一天假期结束前的晚上,他们俩照常温存了一番,江沐半躺在谢镧的怀里,带着点懒怠的困倦,谢镧搂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地在上面摸着,江沐这地方最敏感了,偏偏谢镧手又轻,像羽毛在上面滑过一般,江沐痒得不行,不想再纵容,就推开谢镧的胸膛。
谢镧目光黯了一瞬,道:“我明天要出差了。”
江沐习惯了他有事没事就要出去跑两趟,有时候是去聊客户卖东西,有时候是和老板聊收购,还有时候特别跑出去买品质优良的种子,不甚在意道:“哦,这次多久啊?”
谢镧想了想:“两周左右。”
江沐咂舌:“这次怎么这么久?”
“春天到了,现在是播种的时节,一个贫困县这两年在搞助农,请我过去教技术。”
江沐问:“那这段时间,谁看着地?”
“有我那两个同学。”谢镧道。
江沐捧起他的脸,语气遗憾地道:“那我岂不是要两周见不到你了。”
谢镧认真地道:“嗯。”
江沐把自己一卷,连被带人一起管进了谢镧怀里,“可怜的孩子,让哥好好疼疼你。”说着,手像灵活的蛇,一把钻进了谢镧宽大的税裤里。
谢镧低低笑了两声:“不是嫌累。”
两个人互相给对方疏解的时候,江沐总是先撑不住泄了,他自己完事了塽得没力气,有时不管谢镧死活的耍赖,借口自己手酸,不是他懒是谢镧太难伺候,总之就是搁那儿一躺变大爷。
江沐被他这么一说,老脸一红,“我太累了嘛。来来来,今天让你尽兴。”
于是这晚,谢镧是尽兴了,江沐可就遭殃了。
谢镧帮他按摩酸涩的手,江沐翻了个身,抱怨道:“你时间也太长了。”
谢镧凑近江沐的耳朵,“其实有一种方式,我出力就行,你可以不用累。”
江沐把脸埋进枕头里,装傻充愣:“什么方式,不知道,没听过。”
他并非不懂,只是还没能完全接受。他心理上或许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gay,但是生理上还是无法想象自己被人那个。
而且就两人尺寸相较,还有时间相比,怎么说自己都是,额,不用出力的那一方。
一个人生理上心理上当了二十几年的直男,他是没有办法那么快迈出那一步的。
谢镧看穿了他的想法,也不说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指尖,“那以后再说吧。”
等谢镧走后,江沐住回员工宿舍,看着网上自己找来的丐片,脸部一阵抽搐。
那么大一个东西,他很难想象它塞进…有时候吃的东西杂了点,便秘都能疼得他死去活来,要是来回这么……
又上网搜索了一阵,都说第一次会很痛,可能还会出血……
他心里有点恐惧,所以等八点谢镧的电话准时打过来的时候,他还是有点空空的茫然,像是梦到哪句说哪句。
谢镧果然察觉到不对劲,沉默一阵后道:“今天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江沐才从梦游状态回归,“怎么这么说。”
谢镧道:“感觉你心神不宁。”
江沐撇撇嘴:“不是啥大事,等你回来说吧。”他觉得我今天看了部丐片有点恐惧你的那玩意儿,这句话在电话里难以言齿。
为了转移话题,他主动问起了谢镧的工作,“怎么样,指导工作顺利吗?”
电话那头默了一会儿,“不太好。”
江沐这还是第一次听谢镧谈及工作上的不顺利,谢镧总是报喜不报忧,给他分享的东西也只有开心的、有趣的,所以江沐很开心他终于愿意和自己说起他的忧虑,心情像捧着块易碎的冰,既怕一个不小心没兜住摔地上碎了,又怕自己手心的温度太高烘化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哪里不太好呢?”
“沙土县今年春天雨水太多,光照少,容易烂根,苗也长不好。”
沙土县就是这次找谢镧去做指导的贫困县,没有什么特色产业,工业乏善可陈,但也因此水质土质不错,今年开始扶持农业。江沐对农业这方面知之甚少,他记得好像可以拉膜拉大棚。
“别的我不太清楚,日照少的话可以拉个大棚吧。”
谢镧道:“是,现在这边已经开始拉棚了,但雨水要是还下个不停,还是会损失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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