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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珍一连闭关数日,总算把戏本定稿。
“桃花。”
桃花应声推门而入:“小姐,您唤我?”
“去寻个戏班子来,我要排戏。”
桃花愣了愣,原以为小姐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竟来真的。
她忙应道:“是,小姐,我这就去把城里最好的戏班子请过来。”
这丫头看着咋咋呼呼,手脚倒和梅花一样利落。上午刚吩咐下去,下午就领着戏班子进了藏珍院。
宝珍望着院里站成一排的伶人,让梅花把写好的戏本挨个下去:“都看看手里的本子,这便是宴会那日要唱的戏。”
伶人们低头翻看,越看脸色越白,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怎么行啊,顾小姐!”
“这戏若是排出来,是要……”有个老伶人颤抖着比了个砍头的手势。
“求小姐开恩,换一出吧!”伶人们纷纷跪地求情。
梅花和桃花先前也没看过戏本,见伶人吓成这样,忙拿起本子翻看。俩丫头看完对视一眼,脸色都白了,
梅花硬着头皮上前:“小姐,这戏……实在不妥。”
宝珍却面无表情:“有何不妥?只管照着排便是,出了事我一力承担,但谁若敢提前泄了戏的内容……”
伶人们忙不迭磕头:“不敢!绝不敢!”
宝珍心里清楚,他们自然不敢,这出戏,本就不是谁都能听的。
“宴会没几日了,你们时间紧,抓紧排,酬劳翻倍。”
她太明白,银子给够了,人才会踏实给她干活。
“桃花。”宝珍又吩咐道,“这几日让下人们别靠近藏珍院,这戏的效果,必须留到开台那天。”
“是,小姐。”桃花应声退下。
接下来的几日,藏珍院院门紧闭,连下人们都被严禁靠近院周。
偶有“咿咿呀呀”的唱腔从院里飘出,却模糊得辨不清字句,更添了几分神秘。
顾夫人心里也犯着嘀咕,宝珍把这戏瞒得死死的,连她这个当娘的都不肯透半点风声。
她哪里是不想说?实在是怕说了,以顾夫人的性子,定会拦着不让这出戏上台。眼下唯有先瞒着,毕竟富贵从来都是险中求。
另一边,顾夫人正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宴会事宜,给府衙官员、豫州各大商铺的夫人小姐们都了帖子。
这时候顾家办宴,谁都猜得到是为募捐而来。
可知府夫人的面子不好拂,各家老爷们便在女眷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捐款可以,意思意思就行,别当了冤大头。”
女眷们揣着这话赴宴,心里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只等着看顾家到底要唱哪出戏。
宴会当天,顾府花园里宴席排开,姹紫嫣红的花卉衬着青砖路,倒有几分雅致。
宝珍一早便起身,任由梅花、桃花为她梳妆。这是她以顾家大小姐身份,头次在豫州权贵面前亮相,总要拿出些体面来。
豫州的官员们对她不算陌生上次赈灾银一案,她确是出了风头。
可在众人眼里,终究是个女儿家,不过一时侥幸显露些小聪明,谁也没真正放在心上。
宝珍望着镜中焕然一新的自己:鬓边斜插一支珠钗,淡紫色裙装衬得她颇有世家贵女的风范,再不是四年前那个灰头土脸、为一口饭卑躬屈膝、为活下去不择手段的模样。
今日之前,豫州无人识得她宝珍;今日之后,她要让自己的名字,不止传遍这豫州城。
镜中映出梅花、桃花一左一右的愁苦脸,她轻笑一声:“苦着脸做什么?今天可有出好戏等着呢。”
“小姐……”桃花欲言又止。
“好了。”宝珍起身往外走,脚步轻快,“别怕,你家小姐什么时候出过岔子?”
梅花和桃花对视一眼,只能将满肚子担忧按下去,快步跟着她往前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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