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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翔正擦着桌子,抬头见他这打扮,又听这话,堆着笑上前,“客官,咱铺子里点心算上月团有十多种呢,分量都足,您先尝尝招牌的金芋满堂垫垫肚,等会儿有空胃了,再点别的?”
“咋?”
那人眉头一皱,手往腰间的钱袋上拍了拍,鼓鼓囊囊得一阵响,“还怕我付不起钱?让你上你就上,哪来这么多话。”
客人要求,顾翔也不再多说什么,便去后厨端点心。
不多时,竹托盘就一趟趟往桌上送,先端来的栗子糕冒着热气,栗子的甜香就飘了满铺子。那人挑了张靠窗的小几坐下,用手拣起栗子糕送进嘴。
才呡了栗子糕一口,他原本紧绷的脸就松了些。这栗子糕做的不塌不散,牙齿轻咬,满是磨得细腻的栗子颗粒,栗香浓郁,绵密得很。
他很快一口全咽了,手夹着胡须往下捋,一下、两下,那撮胡须被捋得顺顺当当,有种捋出风的劲头,嘴里含糊赞着,“怪不得,怪不得......”
顾翔干起活来上手快,点心该如何夹取,怎么摆位置一学就会,很快就将他的桌面摆了个满满当当。
“啊!”
对面的阿杜端着茶碗路过,眼睛一瞟突然停住,手指着他叫出声,“徐掌柜?您怎么在这儿!昨儿见您还光着脸,今儿怎么蹿出这么长的胡子?还有您这嘴旁边......”
阿杜往前凑了凑,眯着眼瞅得更细,“您啥时候长了颗大黑痣?我记得您这儿光溜溜的,连个络腮胡都没有啊!”
徐富贵的手顿在半空还握着蛋黄芋泥酥,愣了半晌。
他飞快地咬了点心,用手背蹭了蹭嘴角的痣,又伸手按了按胡须根部,硬着头皮转了半个身,扯着嗓子打哈哈,“你这人眼拙了吧,我姓黄,草头黄,黄是黄富贵的黄,富贵是黄富贵的富贵.....不是什么徐掌柜,许是跟你说的那位长得像罢了。”
阿杜听了这话,又凑上前打量了两眼,而后挠着后脑勺嘿嘿笑,“那您跟徐记的徐掌柜,可真是像得能以假乱真。要不您得空去徐记瞧瞧,说不定还能让他们家的客人认错呢!”
他越说越觉得新奇,瞅着面前之人,眼睛都亮了,“说不准......您二位还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徐记家的枣泥麻饼为大招牌,整个平江府无人不晓。上到知州大人,下到小老百姓,没有一个尝过不称赞的。虽要卖到五文一块,但阿杜还是喜欢得紧,隔半个月便要买些回家。
徐记家虽都是伙计们在卖点心,但掌柜徐富贵总是会在铺子门口露面,招待一些来平江府游玩的客人。
当然,最叫人印象深刻的是徐掌柜与他的娘子,青梅竹马,吵吵嚷嚷二十多年,山塘街的一众铺子大多都是伴着“徐富贵都几刻了还不起”起身,再伴着“徐富贵你这笔账又算错了,睡大堂去吧”入睡,根本用不着什么大公鸡叫起身。
这话一出口,徐富贵的脸几乎红透,他慌忙摆着手,笑声却比方才虚了些,“哈哈哈!怎么可能!我不是平江府的,就是路过这儿,闻着香味才进来的,哪跟什么掌柜沾亲带故哟!”
怕阿杜再追问,他咕嘟咕噜地将糖芋艿几口吃了,赶紧抬眼四处瞅,瞧见顾翔正收拾邻桌,忙不迭地朝她招手,“伙计!伙计!麻烦把桌上剩下的点心都给我包起来,我,我带回家给家里人尝尝!”
顾翔才将他的点心装完,徐富贵已经急急忙忙站起身,
手忙脚乱地摸出银钱往桌上一放,伸手按了按头上的璞头帽,抓了一把虾片,只含糊道,“钱放这儿了,我先走了啊!”
顾翔数了数桌上的银钱,竟丝毫不差。她心里头感叹,客人在她上点心时,就已经都将桌面上的价钱都算好了吗,那脑袋瓜可够伶俐的。
今日的月团只卖散装,并不卖礼盒,否则慌不迭地的容易出差错。要保证新鲜出炉,按着客人所需的时辰送上门,才不会让月团被水汽闷太软,一旁的秋菊也要保证新鲜不蔫。
到了酉初时分,铺子里的点心也卖得也差不多了,客人们也三三两两地结伴回去,只有张仁白会一直坐到太阳落山,才回自家铺子。
卫锦云并不管他,只给他添满了茶,便收拾出桌子,吆喝着顾翔用饭。
桌上砂锅里的红烧肉炖得油亮,酱汁咕嘟着裹在肉上,连飘出的热气都带着酱香,又有菱角虾仁、盐水鹅和豆腐酸菜汤一碗。
顾翔第一日上门,本还想着客气两句,可筷子刚夹起一块肥的送进嘴,就遭不住了。
这肥肉炖得入口即化,半点不腻,酱汤裹着肉香在嘴里散开,她忍不住就着汤汁扒了一大口饭。米粒吸满了酱汁,甜咸有滋味,嚼着都带劲。
等反应过来时,顾翔已经连吃了三碗,酱汁也蘸得干干净净。她抬头一瞧,祖孙四人都看着她笑。
顾翔手里的筷子顿了顿,脸瞬间热了,挠着后脑勺小声问:“那个......我是不是吃太多了?”
“没有没有。”
卫锦云赶紧摆手,笑着往自己碗里又扒了勺饭,“小顾你吃饭太香,看得我都多吃了小半碗。”
旁边的卫芙菱也跟着点头,还夹了块瘦肉往顾翔碗里放,“顾姐姐总挑肥的吃,把瘦肉都留给我们,不过顾姐姐也得尝尝瘦的,炖得也软乎好吃。”
顾翔看着碗里的瘦肉,又想起刚才肥肉的香,更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是真的爱吃肥的,尤其就着这酱汤,嚼着特别香,王婶您这肉炖得真不赖。”
炖肉总归是要肥瘦相间一块炖才有滋味。孙女们都不爱吃肥肉,每次都那些肥肉都被她冲洗了喂给丝瓜毛豆吃,眼下有人爱吃,王秋兰也免了这一遭麻烦。
唯有丝瓜与毛豆,蔫蔫巴巴地盯着那些肉飞走了。
“日后先给你们留些再炖,好不好?”
卫芙蕖伸手一狗摸一脑袋。
丝瓜毛豆的耳朵又竖起来了。
主人好!
顾翔用完晚食后精神气十足,浑身都有力,将云来香整个前堂的桌椅又好好擦洗一边,连地都拖两遍,干净得让卫锦云都没法下脚。
卫锦云给几人冲泡了些川贝枇杷膏润嗓子,将今日剩余的点心切成小块当零嘴,一边算账一边再和卫芙蕖核对明日的月团数量。
月团篮子都是明日午时以后送货上门,不需要今日备好,且多了顾翔这个帮手,做点心完全能来得及。
不多时,铺子门口就来了三个闲汉小哥。他们拿了卫锦云的送货单子,凑在一起核对,再妥帖规划路线,“明儿要送的月团,城西李府、东街布庄......得先绕北巷再走南街,省得绕路。”
这三位都夏日里给卫锦云送过绿豆汤的,她前儿就与他们商量了中秋送货之事,让他们今日送完货之后来云来香门口拿单子。
他们也是卫锦云精挑细选的佼佼者,能在平江府他们日奔百里,堪称平江府极达,好评颇多。
闲汉日薪可高达两百文钱,要是以月计三十日勤勉奔波,月入六贯那都是寻常,这样的收入远热闹酒肆中月俸两三贯的普通伙计。当然,要是遇到些贵人叫索唤,主家还会随手给赏钱。勤勉的闲汉小哥,是大宋当之无愧的高薪行当。
卫锦云拿着钱袋走出来,将银钱分递给三人,仔细嘱托,“明日只干下午的活计,这两百文足够多。所以送月团,务必小心。不能有泼洒,更不能摔碎,若是出了差错,得照价赔偿。”
她很快又补充道,“你们的茶水费我包了,等全部送完,每人还能拿六块月团带回家......来与我签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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