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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菊香。”周秦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响起,“这些东西,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刘菊香脸上的得意收敛了几分,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因为……这里面,也有我一份儿。”
这话一出,比刚才李二麻子认罪还让人震惊!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针落可闻。
郭卫民的声音都劈了叉:“你说啥?!菊香,你也……?!”
“没错。”刘菊香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王会计让我帮他找路子,李二麻子出力运东西,我呢,就在中间牵个线,搭个桥。事成之后,我们仨分账。”
人群里有人忍不住问:“那你干啥还把他们都捅出来?”
刘菊香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周秦身上:“因为老娘明白一个道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与其等哪天东窗事发,被人揪出来,还不如我自己先说了,兴许还能落个坦白从宽。”
她话锋一转,指着瘫软的李二麻子,满眼鄙夷,“再说,我也确实瞧不上李二麻子这号小人!事情眼看要败露,他不琢磨着怎么补救,怎么认错,反倒还想把脏水往周秦身上泼,想拉个垫背的!这种白眼狼,老娘凭什么替他扛雷?他不配!”
郭卫民的声音都劈了叉:“你说啥?!菊香,你也……掺和了?!”
“没错。”刘菊香嘴角咧了咧,那表情比哭还难看,像是下了狠心,索性一股脑儿全抖落出来,“王会计负责从大队捞油水,李二麻子负责找路子销赃,我呢,就在中间帮他们跑个腿,传个话,打点打点。事成之后,我们仨按说好的份子分钱。”
这话一出,院子里登时炸了锅!
“老天爷!刘菊香,你个黑了心的,也跟着他们一块坑咱们!”
“呸!刚才还当你是啥好人,闹了半天一丘之貉!”
“蛇鼠一窝!全是蛇鼠一窝!咱们石古大队这是捅了贼窝了!”
村民们刚压下去的火气,“腾”地又蹿起三丈高,矛头齐刷刷地对准了刘菊香。那一道道喷火的眼神,比先前剐李二麻子时还要冷,还要淬着毒。
刘菊香被众人指着鼻子骂,脸皮火辣辣的,她猛地一跺脚,声音尖得刺耳:“骂我?你们凭啥骂我?我不把这事儿捅出来,你们还被蒙在鼓里呢!王会计和李二麻子能有今天这下场,少不了我的‘功劳’!可你们也别忘了,要不是我今天站出来,李二麻子那条疯狗还在那儿攀咬周秦呢!”
“你这是想自保吧!”人群里有人不客气地嚷。
“对!瞧着风向不对,赶紧跳船!”
“刘菊香,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你跟他们一样,没一个好饼!”
周秦冷眼瞧着这场闹剧,声音不高,却让院里霎时安静下来:“刘菊香,既然认了,说说看,你们一共从大队弄走多少钱?你自个儿又分了多少?”
刘菊香喉咙发紧,瞟了眼郭卫民和周秦,心知这是最后一搏。
她一咬牙,豁出去了:“具体的数目,我…我也记不太清了。但每次分账,王会计拿大头,李二麻子拿一部分,剩下的才归我。不过…不过我那份儿,我可以一分不少全都交出来!全都退给大队!”
“光退你那份儿就完了?”李大爷气得直哆嗦,“那大头呢?王会计和李二麻子吞下去的那些黑心钱,就这么算了?”
“不算!当然不能算!”刘菊香急忙摇手,话锋骤然一转,甩出一个重磅消息,“我知道王会计还藏了一笔钱!一笔不小的钱!那钱是他背着我们俩偷偷攒下的私房,只有我知道他大概藏在哪儿!”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呆住了。
郭卫民眼前一亮,急声追问:“当真?你没诓我们?”
“我敢拿脑袋担保!”刘菊香语气肯定,“只要…只要郭队长能给我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我保证把那笔钱的下落指出来!帮大伙儿把损失追回来!”
她咽了口唾沫,转向周秦,带着几分央求:“周秦兄弟,我知道我错了,错得没边儿了。我不求别的,只求…只求看在我今天主动坦白的份上,给个改过的机会。”
周秦面色平静:“机会不是别人给的,是你自己挣的。你参与贪墨大队的钱,这是事实,赖不掉。至于能不能从轻,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也得看大伙儿答不答应。”
郭卫民琢磨了一下,立刻拍板:“好!刘菊香,我暂且信你一回!你现在就带我们去,把王会计藏的钱给起出来!要是敢耍滑头,两罪并罚,我饶不了你!”
“我不敢!我绝不敢!”刘菊香连连点头,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浮木。
“韩武!”郭卫民扭头喊。
“你留下,把李二麻子先押到村部关着,等这边事了了一块儿收拾!”
韩武瓮声瓮气地应下:“好嘞!”
郭卫民又看向周秦和李大爷:“周秦,李大爷,你们跟我一块儿去做个见证!”
周秦点了下头:“应该的。”
李大爷也拄着拐杖站直了身板:“走!我倒
;要瞧瞧,那王八羔子到底贪了多少黑心钱!”
一行人,在刘菊香的带领下,浩浩荡荡朝着王会计家的方向去了。村民们自动分开一条路,瞅着刘菊香的背影,也不知是个啥滋味。
王会计家院门紧闭。
刘菊香上前,手刚搭上门板,一推,“吱呀”,门开了条缝。
“没人?”李大爷伸长脖子往里瞅。
“王桂兰那婆娘,八成吓破胆躲出去了。”刘菊香压低声音,第一个迈了进去。
周秦和郭卫民紧跟而入,李大爷也拄着拐杖挪了进来。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老母鸡在刨食,堂屋的门也虚掩着,不知里面是何光景。
王会计家的院子不大,收拾得还算干净。
院门正对着三间瓦房,两边是些低矮的厢房。
刘菊香脚步没停,径直奔了东边那间瓦房,指着紧闭的房门:“应该就是这屋。我听王会计跟他婆娘吵架时,他嚷嚷过,说最重要的东西都锁在这屋里。”
东厢房的门,从外面拿一把老旧的铜锁锁着,锁鼻都生了锈。
郭卫民上前拽了拽,纹丝不动,锁得挺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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