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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瑾像是被一大盆脏水从头浇到尾,眼神顿时沉下去,一字一句:“我有没有前任,你比谁都清楚。”
“好吧,”景非昨耸耸肩,语气像在点评一幅拙劣的画作,“雏鸟情节么,可以理解。没见过其她的,眼界被框住,狭隘又疯狂,难免的事。”
景非昨刺人的能力实在了得,温瑾脸上那层勉强维持的平静假面,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彻底碎裂了。
如果景非昨知道温瑾在看到那张留言纸后的暴怒,她说不定会意识到昨天的温瑾已然算得上是个自律的君子,从而不会选择激怒她。
可惜没有如果。
她没有看见桌面上所有东西都被狠狠扫落在地的景象,没有看见温瑾狠狠一拳砸在墙壁、血迹染红壁纸的景象,没有看见椅子被一脚踹翻、撞倒衣帽架的景象,更不知道温瑾究竟动用了多大力量去搜集她的行踪。
景非昨不是没见识过温瑾的可怕。她仍然记得五个月前那一晚的注射器,可她更记得温瑾最后认输一般的下跪和放弃。
这让她总是低估了温瑾的执着,又高估了温瑾的克制。
温瑾笑得悚然。
她一把将景非昨从餐椅上抱起,无视后者爆发的挣扎和捶打,步伐沉稳地走向一扇隐藏在角落墙壁的暗门。
温瑾按下一旁不显眼的按钮,门滑开,露出一段向下的旋转楼梯。
她的手臂像铁箍般紧紧锁着景非昨的腰肢,毫不费力地将她扛在肩上,径直走下通往地下室的螺旋阶梯。
景非昨的视野天旋地转,只能看到身后迅速远去的光亮,以及温瑾紧绷着的侧脸。
“温瑾!你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景非昨的怒骂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荡。
“宝贝,你会知道的,现在省点力气。”温瑾只是托着她臀部,手掌微微收紧,指尖甚至暧昧地陷入她的臀肉里,语气轻柔又可怕,“待会儿你会需要它。”
温瑾一直扛着她走进了地下室,才把这人轻轻放下。景非昨甫一沾地,立刻踉跄着后退两步,迅速环顾四周。
地下室的空气清爽恒定,带着新风系统细微的嗡鸣。这里的装修依旧极尽奢华,地面铺着厚实的白色地毯,墙上摆放着各种看不出用途但造型精美的金属或硅胶器具,巨大的镜面天花板将整个空间无限反射,营造出一种令人眩晕的迷失感。
房间里有床,有沙发,甚至还有一个巨大的移动电视屏幕。然而,这里没有一扇窗户,唯一的光源是几盏可调节亮度的暖黄色壁灯,将一切笼罩在一种暧昧而封闭的氛围中。
没有自然光,时间在这里失去了参考。
景非昨的心脏猛地一沉,立即明白了这个房间的用途。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炸毛,转身就想往上面冲去。
“现在想跑?晚了,宝贝。”
温瑾的声音依旧温柔,动作却快得惊人。她一把抓住景非昨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将她拽回,并带着她靠近中间的那张大床上。
那是一张异常宽大的床,被黑色的皮革包裹着,看起来柔软舒服得不可思议,但床周冰冷的金属支架和垂落的皮质束缚带却昭示着它真正的用途。
一看就不是拿来正经睡觉的。
“不……温瑾,你不能……”景非昨的挣扎变得疯狂,恐惧压倒了一切,她用手抓,用脚蹬,试图从温瑾的怀抱中逃脱。
温瑾轻易地化解了她所有徒劳的反抗,将她按在那张特殊的床上。有些冰凉的床面激得景非昨一颤,温瑾的身体压了下来,重量和气息都带着绝对的掌控。
想到即将会发生的事情,温瑾这会儿才笑得出来:“我当然可以。现在知道健身的重要性了吗。”
温瑾跨坐在她腰腹上,怜爱地抚过她因为挣扎而沁出细汗的额角,那双被景非昨画过许多次的眼睛深不见底:“宝贝,游戏开始了。”
剩下的时间里,景非昨被剥夺了看见和动作的权利,甚至连出声都只能呜咽。
温瑾还在她耳边吹气,“跑了三天,我们就这样玩三天,好不好?”
景非昨没有回答。她没有办法回答。
温瑾才仿佛意识到景非昨的处境,恍然大悟般拿开嘴上的阻碍:“宝贝,现在想说些什么吗?雏鸟情节,还是别的?”
景非昨大口地喘息着,一时之间根本发不出任何清晰的声音,只有破碎的气音。
温瑾等了几秒,似乎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那我们继续。”
话罢,作势又要拿起什么。
“不……”景非昨终于彻底慌了,她用尽全身力气,在混乱的脑子里想着以前床上温瑾最受用的话,挤出一丝带着哭腔的撒娇和求饶,“姐姐……呜……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
温瑾终于满意地笑了。
最后,当眼睛上的遮挡被取下,所有的束缚带也被一一解开时,景非昨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一样,瘫软在湿漉漉的床上,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轻微痉挛,皮肤敏感得连空气的流动都像是抚摸。
温瑾小心地抱起她软绵绵的、滚烫的身体,走向地下室一侧的浴室。
在温暖的水流下,她仔细清洗着景非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洗去汗液、泪水和各种黏腻的液体,景非昨全程闭着眼,像个人偶般任她摆布。
洗完澡后,温瑾用柔软的大毛巾将她包裹起来,抱回楼上卧室的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抚开她粘在额前的发丝。
景非昨在极度的疲惫和精神的冲击下,早已昏睡过去。
温瑾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感。
“睡吧,宝贝。”她低声呢喃,“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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