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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陈复年(仅仅伸出一只手):拿捏日常求海星和评论呀o(n_n)o大家的评论看得好开心,最开始还担心闻培的人设不讨喜嘞,看到评论都说喜欢我就放心啦进入冬天以后,天气愈发冷了。若换做以前,陈复年该再添一双被子,大概是两个少年人的体温高、火力旺,每天晚上被子里都暖烘烘的热乎,即便他们没有碰到,也能感受到对方传来的热量。今天不用去镇上,按理来说可以睡会懒觉,不过陈复年习惯早起,会利用这个时候背会单词,闹钟还是照常响起。今天的闹钟却格外地难关。陈复年微眯着眼睛,面上带着没睡醒的烦躁,手臂被什么重物压着,动弹不得,甚至因为他下意识的推开,收缩的更紧。陈复年侧躺着睡,身后的闻培虚虚环抱着他,在冬日的清晨,应该是一副温馨的场景,如果不是闹钟过于刺耳,两个人都隐隐皱起眉头。陈复年缓缓抽出一只手臂,精准地关上闹钟,眼睛尚未完全睁开,感受到闻培的额头抵在自己肩膀上,小幅度地蹭了两下,温热地呼吸落在他肩头,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谁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睡姿,之前的早晨,偶有这样靠近的姿势,陈复年醒来推开闻培,倒也无伤大雅。但是,感受到被一个坚石更的东西杵着,甚至轻微又精准的桩了两下,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陈复年脸黑了,眼皮倏地撩开,几乎是顿时清醒。反而是睡梦中的闻培得到趣味,手臂和两条长腿,像蜿蜒的藤蔓一样绕了上来,带着难以抵挡的温暖,又订了两下。陈复年猛得坐起身,带起两人身上的被子,他阴沉着脸回头,看见闻培身上那地方,耀武扬威地称起一大块,精神奕奕。陈复年越看越来气,在闻培的胯骨泄愤似的重重打下去,啪得一声响;闻培本来就有冻醒的趋势,现在倒好,直接被陈复年一巴掌打醒了。闻培迷迷糊糊睁开眼,下意识捂住被打的那块,漂亮的眼睛慢慢睁大,匪夷所思地看着陈复年,“为什么?打我!”陈复年没理他,脸色铁青回正视线,那玩意的存在感太强,他多看闻培一眼都觉得扎眼。他们是一样的年纪,会有这种反应再正常不过,陈复年自己也会,毕竟两个人同吃同住,大早上起床,难免看到这种尴尬的情况,视而不见也就过去了。看到是一回事,被顶着又是一回事,没有哪个正常男人受得了这个,陈复年再惯着闻培,也不免膈应,这要是换一个人,陈复年能一脚给他踹废。闻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见陈复年不理自己,自顾自地掀开被子下床,精致的眉眼愈发扭曲,直勾勾跟着陈复年的方向走,“陈复年!”陈复年去到卫生间,捧了一把凉水洗脸,冷着脸撑在台面上,站了好一阵,身体的反应才下去。等陈复年从卫生间出来,闻培已经穿好衣服,漂亮的脸蛋依旧紧绷着,唇瓣被自己咬得水润泛红,瞥着陈复年的眼睛似有浓重的怨气。陈复年视线略过他,照常拿起英语词典,背起单词来,看着没有说话的意思。接下来的吃饭、骑车两人也没过说话,莫名其妙的开始冷战,就连坐车闻培都不抓陈复年的衣服了,拉开一个超级远的距离。他们还是第一次冷战,以往都是速战速决的吵架,闻培明显不习惯,一逮到机会就狠狠地瞪陈复年几眼,逮不到机会的时候,就垂着眸伤心一会儿。陈复年没他那么幼稚,会有正常的交流,只是忽略闻培的情绪,绝口不提早上的事。这件事足足发酵了两天,连孙天纵都看出来两人之间的情况不对劲,打听几句,陈复年轻飘飘地略过:“脾气太大,懒得哄了。”闻培已经气到忘记自己在气什么,但凡他的视线有穿透力,陈复年早就被扎得千疮百孔了。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闻培板着脸数钱的时候,拿出一张五十的现金,陈复年才从习题里抬头,目光沉沉地看他一眼。陈复年问:“这个钱你哪来的。”闻培抿着唇不吭声,陈复年又问一句,闻培便抬起泛红的眼眶瞪他,鼻梁上的小痣也跟着微微起伏,连怒意都透出几分艳色,“你只在乎钱!都给你了。”陈复年静静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眸暗沉,看不出太多情绪,被自己紧紧压制着。良久,陈复年放下手里把玩的笔,抬起凳子放在闻培身侧,又坐了上去,按住闻培的凳子倏地转动半圈,让他正对着自己,语气听不出指责还是无奈:“你怎么气性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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