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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泽星跟傅辞并不熟悉,还没想好怎么给齐织星介绍,祁知意就开了口,对齐织星说:“议事长儿子,傅辞。”齐织星于是在傅辞过来时,喊了句:“傅辞叔叔。”傅辞在祁知意身旁顿住脚步,懒懒挑了下眉:“怎么我就叔叔了。”齐织星在不熟的人面前比较安分,尤其是傅辞顶着个议事长儿子的名分,于是不敢吭声。祁晚意看了眼他,懒散嘲了一句:“谁让你穿西装,孩子就这样想的。”“你哥不也是。”傅辞已经把手搭在了祁知意椅背上,打量了一眼祁知意身上的手工黑色西装。祁知意没看他,闻言只是冷声道:“我看起来比较年轻。”傅辞短促笑了下:“开完会就过来了,没换,等我一会。”没多久后,他就穿着件休闲衬衫和长牛仔裤出来了,一身浅色搭配,很是清爽干净,身形修长,在阳光底下格外好看。齐织星看愣了,喃喃道:“……傅辞哥哥?”傅辞挑了下眉,算是满意了这个称呼,在祁知意身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笑着说:“行,又是男大了。”又想了想,他纠正道:“不好意思,忘了自己还没毕业。”“那就是男高吧。”他抿了口茶,语气散漫道。祁晚意很不屑地嗤笑一声:“只有老男人才会想装嫩。”“你弟骂我,”傅辞看向祁知意:“不帮我说他?”祁知意当自己死了,微垂着眼,没理会他。傅辞低低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几个人随意聊了会天后,宋亦景被祁晚意拉着去再打了会球。于是场面就变成,齐泽星锲而不舍跟祁知意找话题,得到几句不冷不热的回答后,也很习惯地继续,差点没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傅辞则是靠在一旁假寐,姿态慵懒又散漫,偶尔还会睁开眼睛,玩味地看齐泽星两眼,似乎也好奇他怎么能这么坚持。齐泽星注意到他的眼神,不怎么在意道:“怎么,你还不习惯我们祁少爷这个爱搭不理的性格。”傅辞半眯着眼睛,懒懒道:“挺习惯的。”“就是挺好奇你能一个人聊这么久。”他往后靠了靠,又闭上了眼睛。齐泽星当他在夸自己,摆了摆手道:“毕竟多年友谊,我已经练出来了。”被他们讨论的祁知意没什么表情,只是冷淡看着手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齐织星这时有点困了,放下了手里的手机,拉了拉齐泽星的衣角,问他:“什么时候回去呀?”齐泽星转头看她一眼:“玩你的手机,还早。”齐织星见他态度敷衍,抱着玩偶很是生气道:“我下午在楚愿哥哥家玩了一会,他那么温柔,你怎么这样。”齐泽星不走心道:“那你认他做哥,别烦我。”“不,他是我嫂子。”齐泽星一言难尽地看向她:“我同意了吗?”齐织星揪了下兔子玩偶的耳朵:“反正我同意了。”“一边去。”齐泽星心烦,觉得再跟自己妹妹说两句,烦躁指数得直线上升。不过顶不住齐织星的要求,他还是没多久就带人回了家,留下傅辞和祁知意在原地。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手机,祁知意终于抬起了头。球场上宋亦景和祁晚意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估计是打完了球就离开了。没再想多待,他也起身离开。自残几天后,l国。宋亦景落地没多久后,就被祁晚意拉着去了赌场。“啧,现在这么温和。”祁晚意半眯着眼睛,打量了一圈金色的墙壁和显眼的灯光,再往中心的舞台上看了一眼,没什么兴致道:“比上次来还无聊。”他又看了眼现场不怎么多的人流,评价道:“还挺荒凉,毕竟以前还有噱头吸引人。”宋亦景摸出祁晚意那张冤种卡,笑了一下,递给了早早迎在一旁的工作人员。他们被带着去了地下一层,绕过长廊后,进了核心赌场。祁晚意眼色亮了一下,弯起了唇:“还算有点原来的模样。”他语气很无聊道:“还以为要走低端的新城赌场路线,不过好像还是勉强保持了原旨。”顺着他的视线,宋亦景看到了被赌桌围起来的舞台上,正在进行的血腥表演。其实算不上表演。毫无中心城那些表演会有的,冠冕堂皇的美学意味,只是纯粹的暴力。宋亦景不感兴趣地收回视线,只是再扫了一圈现场,平淡道:“之后应该会被取缔。”祁晚意“嗯?”了一声,饶有兴趣地看向他。“没办法,虽然还算常见,且不违法。但联盟的宗旨是,”宋亦景笑了下:“日常场景和边缘场景的彻底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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