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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心里,多多少少倾向于认为这孩子确实是“生而知之”,天赋神通。他之所以一直追问赵姬的事,是因为私生子和谋反,着实是非常有可能发生的。赵姬是什么性子,他还能不清楚吗?至于嫪毐,小人得志,只要给他一点权势和人手,干出什么铤而走险的事都不稀奇。两个没脑子的凑一起,就是加倍的没脑子。但,如果嬴政现在就把嫪毐杀了呢?那这孩子的预言不就不准了吗?在马车上的时候,嬴政就考虑过,可又觉得以赵姬的性子来说,杀了一个嫪毐,还会有下一个,她很容易被蛊惑,也很容易做出没有理智的事。既然如此,倒不如顺手推舟,由她去吧,提前做好准备,到时候一锅端。不过,他知道了预言,然后顺着预言去做,算不算是在主动往陷阱里跳?嬴政始终有疑虑,才会在这追问孩子。“还有吗?”嬴政问。幼崽呆呆地摇了摇头:“不记得了。”“所有尚未发生的事,莫要轻易说出口。”嬴政提醒他,“除了我,莫与旁人说起。”“阿母,也不能,说吗?”幼崽还有点抽抽搭搭,不是他想哭,是刚才哭得太狠,有点停不下来了,只能慢慢平复这身体的反应。“她保护不了你。”嬴政直白道。“哦……”“所以你刚才到底在哭什么?”嬴政依然搞不清小孩子的脑回路。“你吓唬我!”李世民毫不客气道。他这个人,很擅长察言观色,这不是说他善于看别人眼色、小心翼翼地过活,恰恰相反,他会在察觉到局势不利于自己的霎那间,就立刻想办法改变。秦王不是不喜欢孩子吗?不是不习惯与人太过亲近吗?不是凶巴巴的爱冷着一张脸吗?你一凶,我就哭。不哄是吧?那我就糟蹋你衣服。底线这种东西,就是一步一步慢慢往后退的。要知道一开始,秦王是连抱都不愿意抱他的。现在呢?不仅被抱了半天,还可以随便趴秦王怀里睡觉,得寸进尺地弄脏秦王的衣服,就算不讲道理地哇哇乱哭,也没有得到一句严厉批评,甚至可以倒打一耙控诉秦王太凶。更妙的地方在于,秦王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正在一步步纵容自己的孩子。“我何时吓唬你了?”嬴政不承认。“你凶我!”嬴政懒得跟他咬文嚼字,争论这种说不清楚的细节,索性跳过这一茬,叮嘱道:“有外人在时,不要说不该说的话。”“可是……我怎么知道,什么不该说?”李世民一脸天真无辜地望着他。嬴政的指节轻叩着桌案,沉思许久,下定决心道:“罢了,同你母亲说一声,以后我来养你吧。”“啊?”“啊什么?你不愿意?”嬴政反问。“你养我?”孩子不可置信,“你会?”“你不是生而知之,天赋异禀?”嬴政仔细想过了,这孩子除了爱哭之外,也没什么其他毛病,能吃能睡能沟通,带起来应该很容易。考虑到他小嘴叭叭的,什么话都敢往外吐露,还是放自己身边看着,比较安心。“不要!你抱起来,不软和,不舒服。我不要,跟你睡。”幼崽摇头晃脑,吱哇乱叫。“你还敢嫌弃我?”嬴政盯着他。“不要,不要……”幼崽坚决反对,一迭声地拒绝。“没得商量。”嬴政强硬地压下一切反抗,派人跟芈夫人交代一下,拿了些小孩的东西过来,今晚就把孩子留在自己寝殿睡觉。嬴政这个孩子好养的错觉仅仅持续到晚上沐浴的时候。他散着长发,把小崽子拎到浴池的浅水处,就听这娃忽然冒出一句:“我想起来了。”嬴政以为小孩想起什么正事了,就给了个眼神,问道:“想起什么了?”小朋友在热腾腾的水里吐着泡泡,瞅着他的脸,愉快道:“你长得,像祖母……”“所以?”“所以……你也,是个美人啊!”小二凤要听秦王唱歌童言无忌。嬴政在心里念了一遍,又念了一遍。童言无忌。他不能跟小狗崽似的幼儿一般计较……嬴政把手掌放在孩子湿漉漉的脑袋上,稍稍用上一点点力气,把他按进水里,轻描淡写道:“你是不是想尝尝这兰汤?”“没有啊,我不想……咕噜噜……”幼崽吐出一连串的泡泡,像一只划动四肢的小青蛙,被迫闭上嘴巴,幽怨地躲进水里,气哼哼道:“本来就是嘛……我是在,夸你好看……咕噜噜……”接连咕噜噜了两次之后,李世民终于老实了,乖乖巧巧地沐浴,再也不提会惹对方不悦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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