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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温热的呼吸扫过腰侧,逄志泽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蹭过那道红痕,力道跟在玫瑰园里摩挲花瓣时差不多,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下次换条宽点的腰带,别勒这么紧。”“你当这是逛街挑腰带呢?”裴司礼被他逗笑了,抬脚踢了踢他的膝盖。“任务刚结束就念叨。”话虽这么说,却把手里的酒杯递到他嘴边,看着他喝了口才收回来,指尖不经意间蹭过对方的唇角,带起一点微麻的痒。祁州突然从后面撞了下逄志泽的肩膀,手里举着个空了的司康盘子,晃得叮当作响。“喂,还有吃的没?刚才在边境追那几个兔崽子,跑了三公里,饿惨了。”付程岩在他背后偷偷戳了戳,低声骂“没正经”,却被他反手捞进怀里,下巴搁在发顶轻轻晃悠。“你老公饿了,还不给找点吃的?”“谁是你老公?脸皮真厚。”付程岩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起来,目光扫过茶几,突然眼睛一亮——那是他从玫瑰园带回来的巧克力,包装纸被压得皱巴巴的,边角都磨破了,居然还没化。他拆开一块飞快地塞自己嘴里,又递了块给祁州,被对方用牙齿叼走,指尖还故意舔了下他的指腹,惹得他抬手就往对方胳膊上拍。“啧,能不能收敛点?”裴司礼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却被逄志泽伸手捏了捏后颈,痒得他猛地缩了缩脖子,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窗外的朝阳越爬越高,金色的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照得地板上的灰尘都在跳舞,混着玫瑰酒的甜香,一点点把宿舍里残留的硝烟气赶跑了,倒像是把玫瑰园的一角搬了过来。祁州不知从哪摸出个军用水壶,拧开盖子往里面倒了点玫瑰酒。“带回去给队里那几个小子尝尝。”他晃了晃水壶,金属外壳碰撞的声音脆生生的,在安静的宿舍里格外清晰。“就说……是任务奖励,难得的好酒。”付程岩斜睨他。“明明是想炫耀,少来这套。”“不行啊?”祁州挑了挑眉,突然把他打横抱起来就往卧室走。“炫耀完了,该干点正经事了——比如,补个觉。昨晚在边境蹲点,眼睛都没合过。”卧室门“砰”地一声关上,里面传来付程岩气鼓鼓的骂声,夹杂着祁州低低的笑声,还有枕头砸在身上的闷响。裴司礼看着那扇轻轻晃动的门,突然被逄志泽拽着往另一间卧室走。“干嘛?”他挣了一下,却被搂得更紧。“我们的酒还没喝完呢,剩了大半瓶呢。”“酒不急。”逄志泽的吻落在他耳垂上,带着点痒丝丝的感觉,“先补补觉,醒了再喝——或者,醒了做点别的。”裴司礼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想起在玫瑰园的夜晚,这人也是这么把他按在洒满花瓣的床上亲,说的话都差不多,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温柔。他没再挣扎,任由自己被抱着进了卧室,晨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带,像极了玫瑰藤蔓缠绕的影子,把两人的影子也缠在了一起。宿舍渐渐安静下来,只有窗外的鸟鸣和偶尔传来的鼾声。墙角的战术背囊还敞着口,里面的玫瑰花瓣在风里轻轻动了动,像是在跟阳光打招呼;茶几上的玻璃杯还剩小半杯酒,阳光照进去,折射出细碎的光斑,落在交叠的军靴上,把那些在边境沾的泥点都照得柔和了。从边境的硝烟弥漫到玫瑰园的甜香四溢,再到此刻的安稳晨光,好像也没隔多久。那些没说够的话,没亲够的吻,还有没喝完的酒,有的是时间慢慢补——反正紧急集合哨没响,反正他们都在,反正玫瑰的余温,还没散呢。磕到了!阳光晒暖的不只是被子,还有硬汉们带疼的温柔窗帘缝里漏进来的阳光像根细针,精准地扎在裴司礼眼皮上。他睫毛颤了三颤,才勉强掀开条缝,混沌的视野里先撞进一片刺目的白——是枕头套被阳光晒得发亮的颜色。紧接着,腰侧传来的钝痛像潮水似的漫上来,不是训练时被枪托磕到的那种尖锐刺痛,而是带着酸麻的沉,仿佛有块烧红的铁块昨晚在那里碾了又碾,此刻余温未散,连带着胳膊都软得像没了骨头,稍微抬一下就晃悠悠往下掉。“嘶……”裴司礼倒吸一口凉气,腮帮子都抽紧了。他偏过头,视线穿过朦胧的晨光,一眼就锁定了罪魁祸首。逄志泽睡得正沉,侧脸埋在枕头里,额前的碎发被压得乱糟糟的,几缕搭在眉骨上,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这人睡着时总爱蹙着点眉头,像是梦里还在琢磨战术部署,可手臂却跟铁打的镣铐似的,死死圈着他的腰,指腹还无意识地蹭着他腰间那朵金玫瑰的纹身,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偏生这动作落在此刻的裴司礼眼里,只剩赤裸裸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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