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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
*
我惊惧地瞪大了双眼,因为标记剥离的后遗症,我就感知不到任何一丝信息素,因此我根本无法判断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究竟是什么属性。
但他周身散发出近乎实质的压迫感,让我笃定深信他绝对是一个Alpha,而且是极其强大的那种。
他冷笑一声,松开了钳制我的手,“没有信息素的omega?赵鹤州居然会允许你这样的东西待在他身边?”
我瑟瑟发抖的抬头看着他,牙齿咯咯作响一个字也答不出来。他提及赵鹤州三个字时的语气很微妙,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讥讽,这让我感到丝丝困惑,因为我从未在赵鹤州身边听说过这样一号人物。
“叫什么名字?”他起身居高临下地冷漠俯视着我,手中那支漆黑的枪支随着他细微的动作微微晃动,仿佛在无声的警告着我,说谎的下场就是和不远处那两具逐渐冰冷的尸体一样。
我微微抖了抖,怯生生地开口:“知……知予。”
“跟赵鹤州什么关系?”他继续追问,目光如炬不容我闪躲。
我抬起眼眸,想了想找出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我……我只是他的创伴……”
男人明显怔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直白毫不遮掩地承认这种见不得光的身份。
随即他眼中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猛地伸手一把将我捞了起来,我瘦弱的身躯在他手中轻得可怜,他几乎只凭一只手臂的力量就将我轻易拿起,像夹着一个没有重量的毛绒玩具般箍在臂弯里。
“放开!”我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勇气,尽管心里害怕得快要炸开,但还是剧烈地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扑腾着叫喊道:“放……放开我!”qun⒍8④⒏8⒌1⑤⒍
恐惧和屈辱淹没了我,让我彻底失去了理智,我猛地低下头,对着他箍在我腰侧肌肉坚实的小臂,狠狠地咬了下去,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牙齿深深陷入他的皮肉和衣料之中,尝到了血腥的铁锈味。
男人闷哼一声,紧接着低骂了一句:“啰嗦。”下一秒挟着我的手臂骤然收紧,另一只手化为手刀猛地劈落在我的后颈上。
一股剧痛和强烈的眩晕感瞬间袭来,吞噬了我所有的意识,世界彻底陷入一片死寂的漆黑。
*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颈传来的钝痛提醒着我昏迷前那毫不留情的一击,我睁开酸涩的眼睛,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映入眼帘的是纵横交错的冰冷的铁栏杆。
我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才发现这似乎是一个牢笼,四壁和天花板都是冰冷的灰色合金,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坚固的铁栏。
“有人吗?”我尝试着叫喊,声音因为恐惧和干涩而嘶哑微弱,“放我出去!”
可回应我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这里除了我似乎空无一人,那种被整个世界抛弃的孤立感瞬间攫紧了我的心脏,我逼着自己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和再次涌上的泪意。
冷静,必须冷静。
我颤抖着伸出手,用力去推去拉那扇铁栏门,但结果可想而知的是纹丝不动。锁具异常坚固根本不是人力能够撼动,我又仔细检查栏杆的每一个衔接处,寻找可能存在的薄弱点,结果同样令人绝望。
徒劳的挣扎耗尽了我本就少的可怜的力气,我无力地滑坐回冰冷的床板,将自己慢慢蜷缩起来,膝盖抵着额头仿佛这样就能获取一点可怜的安全感,
温热的泪水终于再次决堤,无声地浸湿了我的膝盖和手臂……如今,我似乎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赵鹤州的身上。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就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尽苦涩的嗤笑。
多么可笑。
到了这个地步,我却只能寄希望他对我的那一点怜悯。
他会来找我吗?就算他会,他又要怎么找到我?
我没有信息素。
一个没有信息素的omega,就像一个被擦去了所有气味坐标的白纸,即使我的身上有赵鹤州残留的信息素,但在这庞大混乱的第七区想要找到一个没有任何本身信息素线索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点点冻僵了我的身体,我忍不住笑了一声,可出口的笑声却比哭声还难听。
报应……这一定是报应。
当初在今宜区,是我亲手给赵鹤州吃了那些药,抑制住他的信息素让他成为贺知州,让寻找他的皇室如同无头苍蝇,找不到他们的太子殿下。
而如今轮到我被绑架……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因为信息素的彻底缺失,那些可能用信息素来追踪我的人,也将陷入同样的困境。
这何尝不是一种天道轮回?一种命运对我当初所作所为的最尖锐也最残酷的嘲讽。
我将脸深深埋入臂弯,任由绝望将自己吞噬……冰冷的铁栏之外是无边的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已将我遗忘。
时间在死寂的囚笼里失去了意义,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令人窒息的安静。
我猛地抬起头心脏瞬间揪紧,只见一个陌生的面容凶悍的男人停在了铁栏外,眼神冷漠地扫了我一眼。
我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向后缩去,脊背紧紧抵住冰冷的墙壁,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敢动,只能用惊恐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起来吃饭。”他粗声粗气地吼道,用力踹了一脚铁栏杆发出哐当一声巨响,随后将一个粗糙的金属盘子从栏杆缝隙塞进来,重重丢在地上。
盘子里是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甚至能看到未处理干净的筋膜和血管,根本分辨不出是什么动物身上的肉。虽然闻不到气味,但是光是看着我的胃里便是一阵翻江倒海,我捂住嘴强压下呕吐的欲望轻颤着声音开口:“能…能不能……放我走……”
那男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蹲下来隔着栏杆戏谑地看着我:“我说知大少爷,你也太天真了。”
我抿紧苍白的嘴唇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看着那盘令人作呕的“食物”。
男人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巨大的绝望和疲惫席卷而来,我大概是哭累了,意识再次陷入昏沉的黑暗。
……
再次醒来时,身下是异常的柔软。
我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不再是冰冷的铁栏,我眨了眨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敞柔软的床上,身上盖着干净的薄被。我愣了片刻后抬起手,发现手背上还贴着一块消毒棉,我伸手轻轻地按压了一下,手背立刻传来些许刺痛,似乎是刚输过液。
我环顾四周,这是一个陈设简单但还算舒适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紧闭的门,而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来不及多想便缓缓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走到门边,我抱着一丝希望推了推门,发现门并没有锁死,我立刻推开了一条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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