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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似乎是一个开阔的空间,一阵阵喧闹的欢呼声传入耳中,我虚弱地靠在门框上循着声音向外望去。
只见不远处,跪着一排人,他们都被反绑着双手头上套着麻袋,而在他们面前,站着一个身影,是那个脸上带着疤痕的男人。
他手中握着一把枪,姿态随意甚至带着点慵懒。
砰!砰!砰!
枪声干脆利落,每一声响起,就有一个跪着的人应声倒地,鲜血从麻袋下迅速渗出,在地上蔓延开来,如同铺开了一片片诡异而鲜红的花瓣。
我怔怔地看着这如同地狱般的景象,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记了。
直到那个刀疤男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他缓缓转过头,那双冰冷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躲在门后的我,他只是轻轻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对身侧的人递了一个眼神。
我下意识的便往后退了两步,但立刻有两个人朝我奔来,我还来不及挣扎便被拖拽到那片血腥的刑场中央,脚下的粘腻感让我不用低头就知道踩到了什么,胃里翻涌的我几乎就要站不稳。
“给他一把枪。”男人冷声吩咐。
周围他的手下似乎都愣了一下,面面相觑后却无人敢质疑,下一秒一把冰冷的黑色手枪被强行塞进了我的手里。
“杀了他。”男人抬了抬下巴,眼神示意跪在地上的最后一个人,那个唯一还活着的戴着麻袋的人。
我纹丝不动地僵在原地,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大脑,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手里的枪重若千钧,我颤抖着几乎握不住它。
而跪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仿佛已经认命,但我知道……那麻袋之下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个没有呼吸的物件。
我做不到……我根本做不到……
巨大的恐惧和抗拒突然让我滋生出一丝丝勇气,我猛地调转枪头,双手颤抖得几乎失控,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站在一旁的刀疤男。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放……放我走。”
我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周围便响起一片拉栓上膛的咔嚓声,所有人手中的枪口立刻对准了我,仿佛只要我再敢动一动下一秒就会成被打穿。
然而被我指着的男人却微微一怔,下一秒他惬意的轻轻抬手,示意周围所有人放下枪。
他看着我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缓步向我走来,仿佛笃定我根本不敢开枪,也绝无可能伤他分毫。
我下意识地后退,脚步虚浮的差点摔倒。
男人轻轻地伸手握住了我颤抖着的持枪的手,紧接着他不容抗拒地将枪口死死抵在了他自己心脏的位置。
“开枪。”他盯着我的眼睛命令道。
我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手指僵硬地扣在扳机上,却像是被冻住了一般,无论如何也按不下去。
紧接着听见他极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绝对的掌控和一丝嘲弄。
下一秒他握住我的手的手指猛地收紧,一股巨大的力量强行压着我的手指,狠狠扣下了扳机。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我耳边炸开,巨大的后坐力震得我整条手臂发麻,枪几乎脱手。
而那个跪着的人的脑袋,像一颗被砸碎的西瓜般猛地炸开,红色的液体喷涌而出,身体抽搐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我呆呆地站着……手里还握着那把沉重的手枪。
我……杀人了。
血……到处都是鲜红的血……
那炸开的头颅,飞溅的温热液体,粘稠的缓慢流淌的红色……仿佛瞬间浸透了我的视野,染红了我的双手我的身体我脚下的每一寸土地。
“啊!”
我再也无法承受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猛地甩开那只依旧滚烫的手枪,像是要甩开一条毒蛇一样,我双手死死抱住头指甲抠进头皮,疯狂地嘶喊起来,声音变得扭曲破碎完全不像人类能发出的声音。
眼前的一切都扭曲,最终坍缩成一片无边无际的鲜红,我看不清任何东西,只有那片血色。
我像个彻底疯掉的疯子,跌跌撞撞地向前冲去,脚下湿滑粘腻几次差点摔倒,周围似乎有很多人,有嘈杂的议论声惊呼声甚至还有猥琐的笑声。
我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里,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只是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片血腥地狱。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一边跑我一边不断地呢喃着,重复着这句如同诅咒般的话语,那个套着麻袋的身影……那颗瞬间炸开的头颅,不断的在我眼前疯狂晃动怎么甩也甩不掉。
崩溃的尖叫声一次又一次撕裂我的喉咙,就在我几乎要被这片血海彻底吞噬时,一个焦急而熟悉的声音穿透了层层血色迷雾,如同利箭射入我混乱的意识:“知予!知予!”
我无助地茫然地抬起头,泪水模糊的视线拼命聚焦,前方在一片晃动的人影中,我看到一个身影正快步朝我冲来。
赵鹤州。
绝望中骤然看到一丝熟悉的光亮,我像是溺水之人看到了唯一的浮木,想也不想地就踉跄着嘶喊着朝他扑过去。
“赵鹤州……”我轻声呢喃,手指几乎要触碰到他的衣角,就要抓住那根救命稻草……
可下一秒一只铁钳般的手臂猛地从后方伸来,精准而粗暴地箍住了我的腰腹,将我重重地往后一拽。
我所有的前冲力瞬间被瓦解,整个人失控地向后跌去,狠狠撞进一个坚硬而宽厚的胸膛里。
“霍九霄!”赵鹤州暴怒的厉喝声骤然响起,充满了震惊与滔天的怒意,他说过的……他的东西不允许别人染指。
可箍在我腰间的的手臂却收得更紧,几乎要将我勒断,头顶上方传来一声低沉而愉悦的轻笑,他甚至没有多看暴怒的赵鹤州一眼,只是随意地像丢开一件玩具般,将还在疯狂挣扎嘶喊的我,顺手抛给了身后沉默上前的手下。
两名手下立刻一左一右死死架住了我虚软挣扎的身体。
“嘘!”霍九霄冲我比了个手势示意我安静一些,随后才微微抬起下巴看向脸色铁青的赵鹤州,语气轻松得仿佛只是偶遇老朋友:“真是好久不见啊……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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