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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化形了,你说呢?”慕含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看不出来啊,是什么”丘依依手指不自觉的捏紧了衣角小声道:“我是蚯蚓妖。”陆扬一愣:“抱歉抱歉,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姑娘呢。”“我叫陆扬,妖案司的主事,日后若是遇到麻烦,可以随时来找我。”“是赤蚯。”慕含秋忽然出声,语气里带着几分郑重。丘依依心头一暖,悄悄望向自家掌柜,又听到她话锋一转——“所以你不当值,过来乱晃什么?”陆扬抬手一摆:“哎!我可是来办正事的。这样的大会,那猫妖肯定会来,我这是守株待‘猫’。”慕含秋挑眉轻笑:“我说陆大人,人家玄龟都撤诉了,您还盯着猫妖不放?”“你怎么知道?”“前几日给玄龟治病,他自己说的。说是当事锦鲤早忘了这茬,他也懒得计较。”“呵!”陆扬冷笑一声,手中的竹签“咔嚓”一声被捏断:“现在事态严重了!”“哦?”“锦鲤的事是翻篇了,现在是我和那臭猫的私人恩怨!”说到这儿,他忽然瞪向慕含秋:“还有你!都怪你那破药!”“怎么,特制的‘猫用迷魂香’不管用?”慕含秋眨了眨眼,嘴角的却笑意出卖了她。“好用!可太好用了!”陆扬额角青筋直跳:“几十只猫直往我身上扑!”慕含秋“噗嗤”笑出声:“可惜我没亲眼看到,想必精彩得很。”“你!”陆扬气的转身就要走:“等着吧,我非把那猫妖逮回来!”慕含秋幽幽的道:“看来妖案司是真清闲,你还有这闲工夫。”陆扬忽然愣住:“妖案司清闲不是好事吗?”慕含秋被问的一怔,神色认真了几分:“你这话倒是在理。”正说着,陆扬突然鼻尖轻嗅:“等等我好像闻到猫味了!”话音刚落,人已经扎进人群没了踪影。慕含秋望着玄色身影消失的方向,下意识也动了动鼻子:“狗鼻子吗?”丘依依恍然大悟:“陆大人是狗妖吗?!”“哈哈哈哈哈——”慕含秋再也忍不住,笑的发颤:“就当他是吧!”丘依依望着她的笑颜,自己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夜风拂过长街,几缕青丝与白发在风中偷偷纠缠二人边吃边逛,转眼便到了西市,灯火阑珊处一个鹰头人与一位翠绿衣衫的男子缓缓走来。“慕大夫,巧啊,上次您开的清目散当真管用。”鹰隼掌事抱拳行礼,指了指身侧那人道:“这位是妖籍司副掌事。”绿衣男子忽然上前半步,他盯着慕含秋看了半晌,忽然展露笑颜:“在下孔青,敢问这位姑娘有心上人了吗?”慕含秋挑了挑眉:“没有,这位孔大人还有红娘的副业吗?”孔青不以为意:“那不知在下有没有荣幸,邀姑娘共饮一杯?”丘依依看着来人,不自觉的攥紧了慕含秋的衣袖。“不必。”慕含秋感受到身侧的小动作,唇角微不可察的扬了扬,再抬眼时眸子中只剩冷淡,她看向孔雀妖:“失陪了。”说完带着小蚯蚓转身就走。“真伤人心啊”孔雀妖喃喃道,无意识的摩挲着手中的真丝折扇。“早劝你别试。”孔雀妖不应他,眸子紧盯着那青色身影消失的街角。小彩蛋:慕含秋摸着自己怦怦跳的心脏,转头给自己做了一罐“安神丹”。“依依,看到我那支狼毫笔了么?”慕含秋指尖在笔架上巡视。那支用的半秃的旧笔往日总是挂在中间,今日却不见踪影。丘依依正扫灰的鸡毛掸子一顿:“上次您不是说不好用,让我处理了吗”她声音越说越小,心跳不自觉的加快,眼神不自觉的往厢房的方向瞟。“哦忘记了。”慕含秋随手抽出一支新笔,开始补写积压的诊案。这是她的坏习惯之一,每每总是拖上好几日才提笔,偏偏记忆力又好,连患者三年前的脉象都记得。丘依依看着自家掌柜低头动笔,这才悄悄的松了口气。“慕大夫。”门口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丘依依的胡思乱想。抬头望去,熟悉的绿衣男子款款而来,他头顶的孔雀翎在阳光下泛着蓝绿色的光芒。她撇了撇嘴,迎上前去:“请问您哪里不适?”孔青绕过她径直走向慕含秋,稳稳地坐在后者对面:“我来看病。”“哪不舒服?”慕含秋头也不抬,笔下的狼毫在宣纸上挥洒自如。“最近时常感觉胸闷,心跳不自觉的加快,甚至有些呼吸不畅——尤其是见到慕大夫您的时候。”孔青说罢还冲着慕含秋炸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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