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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依依听着听着,研墨的手猛然一顿:这症状,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她不由得放轻了呼吸,竖起耳朵。“中暑。”慕含秋放下笔,语气神色平淡的像是在探讨天气一般。孔青轻笑了一声,挽起袖口漏出纤细白皙的手腕递过去:“慕大夫连脉象都不诊就下定论?未免草率了些。”丘依依盯着那截手腕,心里莫名有些发闷,往常别的患者来诊脉时她也没这么大的反应,现下不知是怎的。慕大夫行医问诊,诊脉是再寻常不过的了,她拼命说服自己,眼神却死死的盯着她那纤细的手指,忽然见慕含秋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帕,轻飘飘的盖在那人的手腕上。小蚯蚓的唇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慕大夫,您这是?”孔青看着素白手帕,挑了挑眉。“男女授受不亲。”三指搭上脉门,不到片刻便收回了:“诊完了,健康的很。诊金五文,慢走不送。”“怎么会?刚才见到您,心脏可都快跳出来了。”孔青不退反进:“莫非是心疾?”“啧。”慕含秋提笔蘸墨,青色袖口飘动,狼毫在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下八个大字:“心跳过速,回家等死。”丘依依在她身后偷瞄了一眼诊断,小脸“唰”一下白了:这不是完了!我平日见到慕大夫也心跳如雷,莫非也是孔青扫了一眼方子,忽然凑近慕含秋几分:“在下以为,这病根不在心,而是——”孔雀妖“唰”地一下开了屏:“在于慕大夫,莫非慕大夫是我的病?”慕含秋忽然笑了,慢条斯理的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微微颔首:“那你还不离病因远点?”“可是我听说这种病,病名为‘相思’,离得越远,发病越狠啊~”说着说着尾上覆羽抖了抖,开的更灿烂了。慕含秋嫌弃的撇了一眼,随即不知想起了什么,眸子闪过一丝戏谑:“说起来孔大人这病,要治也简单。”“哦~”“醉仙居的墨羽掌柜,他有一门偏方专治此症。”慕含秋目光从来人的喉结一路下巡,停留在他半敞的胸膛上,拖长声调道:“尤其擅长你这样的。”孔雀妖眸子紧缩,尾羽瞬间收拢。谁不知道那墨掌柜是荤素不忌的风流客,若真是被他缠上慕含秋看着眼前石化的人,人畜无害的笑了笑:“怎么?需要我帮你引荐一下吗?我跟他关系还不错的。”“不、不必了。”他猛地起身,绿袍翻飞如同受惊的鸟儿。“我看你这面相显然是病入膏肓了,还讳疾忌医?”慕含秋幽幽的补刀。“在下忽然想起家中有祖传秘方!”孔青倒退几步,转身冲出了药馆:“告辞!”慕含秋嗤笑了一声,将那“诊断”随意揉作一团。丘依依还没从刚才的对话中回神,额头就被一个小纸团轻轻砸中。那人清冷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思绪:“发什么呆呢?记上,孔雀妖欠诊金五文。”“哦、哦!好!”丘依依慌慌张张提笔记录,指尖在本子上无意的摩挲着,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小声问道:“慕大夫您说的那位掌柜,真的能治‘相思病’吗?”“什么?”慕含秋正写诊断日志呢,一时没听清。“就、就是”丘依依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不敢抬头:“刚才说的那种病”“唬他的。”慕含秋头也不抬:“那死孔雀根本没病,纯属来找茬的。”笔尖顿了一下,忽然抬眼望去:“你问这个做什——”话音戛然而止。夕阳的余晖中,小蚯蚓耳尖绯红,连脖子上都染上了一层薄粉。慕含秋指尖一颤,蓄在笔尖的墨汁“啪”的滴落在宣纸之中,恰巧晕开了刚写的“相思”二字。慕含秋略带震惊的目光猝不及防闯入她的视线,丘依依仿佛被烫到一般,慌乱的捡起地上的纸团:“我、我去后院晒药材!”话音未落,人已经没了影。慕含秋看着那人落荒而逃的身影,罕见的失去了调笑的心思。她垂眸看着被墨汁晕染的纸页,向来稳重的人难得慌乱了几分,指尖忙乱的去擦却蹭了满手墨痕。这真是。她盯着自己染黑的指尖,轻轻地叹了口气。丘依依蜷缩在小厢房中,指尖无意识的拨弄着腐叶土。刚才那抹琥珀色的目光刻在心头挥之不去。孔雀妖说的那些症状:胸闷,心跳过速,见到某人就呼吸不畅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说自己。但慕大夫说那些是瞎说的丘依依把发烫的小脸埋在自己手心,胸腔中“怦怦”跳动的动静回荡在小小的厢房中,她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心跳,那动静又重又急仿佛要冲破身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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