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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香混合着温言身上清冽的白茶气息,在父亲温暖的怀抱里氤氲。
谢今单膝跪在沙发前厚厚的长绒地毯上。
他没有看窗外的夜景,深邃的目光如同探照灯,只锁在沙发上一大一小两个沉睡的身影上。
他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一只手臂极其自然地搭在温言屈起的膝盖上,宽大、带着薄茧却异常温柔的掌心,稳稳地覆在温言后腰那处旧伤的位置。
没有言语。
只有他指腹带着灼热的温度和恰到好处的力道,缓慢而坚定地、一遍遍地揉按着那处酸胀僵硬的肌肉。每一次按压都精准无比,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将顶级alpha浑厚精纯的信息素,如同最熨帖的药油,透过薄薄的衣料,丝丝缕缕地注入温言疲惫不堪的筋骨深处。
那雪松的气息,不再是战场上对抗喧嚣的壁垒,而是如同深埋地底的千年温泉,无声地、源源不断地涌出,温暖而强大。它强势地驱散着后腰的酸楚,抚平着颁奖礼巨大情绪冲击后残留的神经震颤,更如同最坚韧的根系,牢牢地滋养、守护着温言那刚刚经历了灵魂淬炼、此刻脆弱而放松的精神世界。
温言的身体在谢今持续不断的揉按和信息素的双重安抚下,几不可查地微微颤抖了一下。紧蹙的眉头在睡梦中缓缓舒展开,一声压抑的、带着极致疲惫和满足的叹息从他微张的唇间逸出。他抱着芽芽的手臂松了些许力道,整个人更深地陷入沙发和身后靠垫的柔软包裹中,仿佛终于卸下了千钧重担,沉入了无梦的安眠。
谢今维持着那个姿势,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眼神专注得如同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他的目光掠过温言苍白却安宁的睡颜,落在他怀中芽芽恬静美好的小脸上。小家伙在睡梦中似乎感应到了双亲信息素交融带来的极致安全感,小嘴无意识地吧唧了一下,粉嫩的唇角微微上扬,仿佛做了一个甜美的梦。
时间在无声的守护中悄然流逝。窗外柏林的喧嚣彻底远去,只剩下三人清浅交织的呼吸声,以及谢今指腹在衣料上摩挲发出的、几不可闻的细微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温言怀里的芽芽小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发出几声模糊的、带着睡意的哼唧。谢今立刻停下了揉按的动作。他极其小心地、用着一种近乎拆卸精密仪器般的轻柔,将温言怀中熟睡的女儿接了过来。小家伙在父亲同样熟悉而安全的怀抱里只是微微皱了皱小鼻子,便更深地睡去。
谢今抱着芽芽,动作轻缓如羽地将她放进旁边铺着柔软云毯的婴儿床里,仔细掖好小绒毯的边角。芽婴床正对着沙发方向,确保温言一睁眼就能看到女儿。
安置好芽芽,谢今才重新回到沙发前。他没有唤醒温言,只是俯下身,双臂极其轻柔却不容拒绝地穿过温言的膝弯和后背,稍一用力,便将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温言在失重感中微微蹙了下眉,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本能地将脸更深地埋进谢今坚实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那令人安心的雪松气息,很快又沉沉睡去。
谢今抱着他,如同抱着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脚步沉稳地走向主卧。他将温言小心地安置在柔软的大床中央,盖好羽绒被。然后,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床边坐下。黑暗中,他伸出手,指尖带着全然的怜惜和一种无声的确认,极其轻柔地拂过温言微凉的额角、疲惫紧闭的眼睑、挺直的鼻梁,最后停留在那微微干燥的唇瓣上。
他的指尖滚烫。
“我的影帝…”谢今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的呢喃,又带着君王般的宣告,每一个字都像烙印,刻在寂静的黑暗里,“我的oga。”
俯下身,滚烫的唇带着失而复得的珍重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占有欲,先是印在温言光洁的额头,如同最神圣的封印。然后,这个吻顺着鼻梁缓缓下移,带着不容错辨的虔诚和热度,最终落在温言微张的唇上。不是浅尝辄止的安抚,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确认存在般的深吻。舌尖温柔却强势地撬开齿关,汲取着他口腔里清冽的气息,同时也将自己的味道更深地烙印上去。
“唔…”睡梦中的温言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身体本能地回应着这熟悉而强势的索取,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如同小兽般的鼻音。
直到温言呼吸变得急促,谢今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相蹭,灼热的呼吸交融。黑暗中,他深邃的眼眸如同寒潭,里面翻涌着深沉的爱意、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一种刻入骨髓的守护意志。
“睡吧。”谢今的声音沙哑,带着事后的温存和不容置疑的承诺,“我守着你。”
他起身,并没有离开卧室,而是走到房间另一侧的单人沙发里坐下。高大的身影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只有窗外微弱的城市光晕勾勒出他冷硬而沉默的轮廓。他没有开灯,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如同最忠诚的守卫,穿透黑暗,锁定在大床上沉睡的温言和婴儿床里酣眠的芽芽身上。
空气中,雪松的气息如同最深沉的夜雾,无声地弥漫、笼罩,将这片空间彻底隔绝成只属于他们的、绝对安全的孤岛。它隔绝了柏林的寒夜,隔绝了荣耀带来的喧嚣与审视,也隔绝了过往所有阴霾的回响。在这片由强大alpha信息素构筑的、无声的堡垒里,只有沉睡的呼吸和血脉相连的安稳。
雪松沉默地伫立于世界的边缘,枝干虬结,根系深扎,用最古老而沉默的姿态,将白茶的新枝与枝头那枚初绽的、娇嫩的花苞,连同花苞上沉睡的晶莹露珠,一同纳入它永恒而温暖的荫蔽之下。风雪在外,荣耀已歇,而守护,是此刻唯一的、也是永恒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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