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冰冷的空气猛地灌入肺腑,带着初秋夜晚特有的潮湿和凉意,却丝毫无法平息体内那股诡异的燥热。安全通道里光线昏暗,只有墙角的应急灯散发着惨绿幽光,映照着粗糙的水泥墙壁和冰冷的不锈钢扶手。
温言背靠着冰冷粗糙的墙壁,急促地喘息着,试图平复那颗快要跳出喉咙的心脏。颤抖的手急切地摸索着裤袋深处,终于掏出了那个小小的、几乎已经空了的抑制剂瓶子。他用力摇晃了一下,瓶底只剩下一点可怜的粘稠液体,发出微弱的、令人绝望的声响。
完了。
这个念头像冰水一样浇遍全身,比通道里的冷风更刺骨。冷汗瞬间浸透了温言单薄的衬衫后背。他咬紧牙关,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将瓶口对准颈后那片滚烫的、突突跳动的皮肤——那是oga腺体所在的位置。
然而,就在他按下喷头的瞬间——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晰的断裂声。喷头处那个细小的塑料结构,在他过于用力、甚至带着绝望的按压下,竟然直接崩断了!
最后一点珍贵的、浑浊的抑制剂液体,混着一点碎裂的塑料渣,黏腻地糊在了他的指腹上,散发出更加浓烈刺鼻的草木灰苦涩气味,却根本没能被注入皮肤!
温言僵在原地,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骤然收缩。他看着自己指尖那点污浊的液体,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尖锐的嗡鸣声在颅腔内疯狂回荡。最后一道屏障,碎了。伪装剂的最后防线,彻底崩塌。
紧接着,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汹涌澎湃的热流,猛地从身体最深处炸开!像沉睡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宣泄口,炽热的熔岩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温言闷哼一声,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全靠冰冷的墙壁支撑才没有滑倒。
颈后那片皮肤变得滚烫,像烧红的烙铁,剧烈地搏动着。一股清甜馥郁、却又带着致命诱惑力的气息——是他自己真正的oga信息素——如同决堤的洪水,完全不受控制地、汹涌地从腺体处溢出!
这股甜香瞬间冲散了之前残留的伪装剂苦涩,像最纯净的蜜糖被打翻在空气中,带着一种原始的、直击本能的吸引力,迅速在狭小潮湿的通道里弥漫开来。
温言绝望地捂住了后颈,但那甜腻的香气依旧固执地从指缝间钻出。他惊恐地意识到,这股味道正在疯狂地扩散,不仅充斥着他所在的通道,甚至可能顺着气流,飘向外面喧嚣的街道,飘向……任何一个嗅觉敏锐的alpha。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紧了他的心脏,几乎窒息。他必须离开这里!立刻!马上!趁还没有人发现……
温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安全通道通往外面小巷的铁门。
门外是一条狭窄的后巷,弥漫着垃圾箱的酸腐气味和潮湿的水汽。路灯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坑洼的地面和斑驳的墙壁。冷风扑面而来,却丝毫无法冷却他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他只想找个黑暗的角落躲起来,等待这该死的、失控的发情热过去,或者……或者……
他跌跌撞撞地向前跑了几步,脚步虚浮,视线因为生理性的泪水而一片模糊。身后安全通道的铁门似乎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温言的心跳骤停。
一股更加强大、更加霸道、也更加熟悉的信息素气息,如同出笼的猛兽,带着凛冽刺骨的寒意,精准无比地穿透了小巷里污浊的空气,瞬间捕捉到了他!
是雪松!是谢烬!
那股清冽冷硬的气息,带着顶级alpha特有的、不容置疑的威压,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刺穿了温言周身弥漫的甜腻信息素,精准地钉在他身上!
温言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他像被施了定身咒,僵立在原地,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巨大的恐惧和一种源自本能的、令人羞耻的战栗感同时攫住了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属于谢烬的雪松气息,正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极具侵略性的姿态,疯狂地吞噬、缠绕着他失控散发出的oga信息素。
沉重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不疾不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温言濒临崩溃的神经上。那声音越来越近,带着一种捕猎者锁定猎物后的从容和压迫感。
温言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他想跑,想尖叫,但双腿如同灌了铅,喉咙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甜腻的信息素因为极致的恐惧和身体的本能反应,反而更加汹涌地释放出来,如同献祭的香炉,在冰冷的雪松气息中徒劳地挣扎、缠绕。
脚步声停在了他身后,极近的距离。温言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将他完全笼罩其中。那极具压迫感的雪松气息如同无形的囚笼,将他密不透风地困住。
一只滚烫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扣住了温言颤抖的肩膀!
温言惊喘一声,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强行扭转过来。后背重重地撞上冰冷潮湿、布满青苔的砖墙,粗糙的触感和刺骨的寒意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激得他一阵哆嗦。眼前瞬间被一片阴影覆盖——谢烬高大挺拔的身影堵住了所有去路,也挡住了巷口唯一那点昏黄的光线。
黑暗中,温言只能看到谢烬轮廓分明的下颌线,和他那双在阴影里亮得惊人的眼睛。那眼神锐利如刀,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一种近乎滚烫的、极具侵略性的探究,牢牢地钉在温言脸上,仿佛要穿透他所有的伪装,直抵那狼狈不堪的真相。
温言徒劳地挣扎了一下,想挣脱那只铁钳般的手,却被更用力地按回墙上。冰冷的墙面与他体内灼烧的热浪形成地狱般的反差,几乎要将他撕裂。他徒劳地试图咬住不受控制颤抖的下唇,尝到的全是自己信息素失控的甜腥味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把双手静静地搭在了母亲的后腰上,因为姿势的关系,坐在母亲身上给她按摩的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于是我盯着她的上身等待了一会儿,没有反应,此时的母亲像是睡着了一样。想到按摩前母亲的暗示,我感到口干舌燥,咽了下不存在的口水,我的双手开始了下一步动作。我把手直愣愣地贴向了母亲那滑嫩的肌肤上。凉!...
我的妈妈叫陈月玲,今年已经35岁了,然而不知道她的人,仅凭外表,一定会以为她才二十几岁。妈妈有着168的身高,白皙的皮肤就犹如璞玉一般。妈妈作为一名警员,因为常年锻炼的原因,身材十分匀称,四肢修长,即使是3o多岁了,身上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尤其是妈妈的那一双大长腿,不好意思地说,妈妈的腿一直是我幻想的对象。不得不说的还有妈妈胸前的那一对乳房,圆润而又饱满,然而因为妈妈工作的原因,妈妈在身体里往往都穿着紧身衣,常常使我无法一饱眼福。不过,仅凭看一眼妈妈那精致的五官修长的双腿,还有穿在拖鞋...
要他楚雄来说,男人不是长得好看就好,要懂得对女人好丶保护女人,她要他有本事就去闯天下,好,他就靠拿下这天下来保护她!楚雄一眼就瞧中了柳惠娘,不仅她的身段丶她的相貌,就连泼辣的倔脾气,也很对他的胃口。可惜有个唯一的缺点──她身旁已经有了碍眼的相公。没关系,嫁了人也可以和离,他虽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可以当她最後一个男人。「你少作梦了。」柳惠娘鄙视外加厌恶地拒绝他。楚雄粗犷的身材和样貌,刚好都符合她最讨厌的审美观,而他五大三粗的性子,更是她最不屑的。「你不懂男人。」他就不明白,她为何就喜欢长得像女人的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会谈诗论词丶风花雪月有个鸟用?没关系,老子可以等,等她瞧清她家男人真面目後,他再趁虚而入果不其然,他等到了!这男人一旦有钱有权,就爱拈花惹草,希望她藉此明白男人不能只看脸,要看内在,自己才是她心目中的好男人。岂料,这女人依然倔脾气的不肯依他。「想娶我?行,等你混得比他更出息,我就嫁!」老娘赌的就是你没出息!这时的柳惠娘还不知,後半辈子要为这句话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左相嫡女江容是名满长安的贵女,生得冰肌玉骨明眸姝貌,及笄那年对裕王萧显一见钟情,满心欢喜嫁入裕王府。与萧显琴瑟和鸣的第二年,江容死在了他的野心谋逆中。那夜血染长街,满城腥风。长安变天,兄弟夺位。她看着向来温润谦和的夫君杀伐果决,踩着累累尸骨登顶帝位。才知昔年夫妻恩爱皆为虚假。谦卑温润是假,存心蛰伏是真。一见钟情是假,蓄意利用是真。她竟从未看透他。再醒来,重回初见萧显那日。江容告诫自己,要想长命百岁,首先远离萧显。...
加入社团的考核竟然是打飞机?美女学姐手把手考核,意外内射她!千金小姐竟然带我去买成人玩具,连哄带骗把我带到酒店于是没忍住把儿时的青梅竹马破处了,没想到她的闺蜜竟然是我的社团团长!一不小心就把俩人都睡了软萌学姐画不出色图,我和千金学姐上门催稿没想到意外来了个三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