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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彻底坠入黑暗之前,他模糊地感觉到,那只落在他颈后腺体上的手,似乎……并没有进行更进一步的、他恐惧到极点的动作(比如强行标记)。那滚烫的指尖只是停留在那里,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探究和评估,感受着他腺体那如同失控马达般疯狂的搏动,以及指尖下皮肤那灼人的高热。
然后,他听到了谢烬那低沉、冰冷、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地狱,清晰地钻入他濒临崩溃的耳膜:
“抑制剂。”
“在哪里?”
番外5
“抑制剂。”
“在哪里?”
那低沉、冰冷、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鞭子,狠狠抽在温言混乱的神经末梢上,将他从濒临崩溃的意识边缘猛地拽回。
抑制剂……这三个字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温言被恐惧和情热彻底淹没的大脑中,激起一点微弱却关键的涟漪。求生的本能压过了极致的羞耻和恐惧。他猛地睁开被泪水糊住的双眼,视线在模糊中疯狂地搜寻着。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颤抖,颈后被谢烬指尖触碰过的地方依旧残留着如同烙铁烫过般的灼痛和惊悸,但“抑制剂”这个词,像黑暗中唯一闪现的微弱光点,指向了最后的希望。
“包……我的包……”温言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个字都带着剧烈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呜咽。他颤抖着抬起一只手,胡乱地指向门口的方向,动作幅度却小得可怜,仿佛抬起手臂都耗尽了他残存的力气。“黑色的……双肩包……侧袋……”
他的目光死死盯住谢烬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波澜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卑微的乞求和孤注一掷的绝望。泪水依旧不断地涌出,沿着他惨白冰凉的脸颊滑落,在下颌处汇聚,滴落在身下昂贵的深色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者,所有的尊严和伪装都在此刻彻底粉碎,只剩下最原始的、对生存的渴望。
谢烬的视线在他布满泪痕、写满祈求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依旧冰冷,如同寒潭深处不可测的石头。随即,他没有任何言语,干脆利落地松开了钳制着温言手腕和按在颈后的手,直起身。
骤然失去压制,温言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支撑,瞬间瘫软下去,更深地陷入那片柔软却冰冷的床垫里。他蜷缩起来,剧烈地喘息着,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徒劳地试图压制住身体的颤抖和体内那灼烧的热浪。颈后的腺体在失去了那滚烫指尖的触碰后,搏动得更加疯狂,甜腻的信息素如同失控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涌出,在这充斥着顶级alpha气息的空间里徒劳地挣扎、弥漫。
他死死地盯着谢烬高大挺拔的背影,看着他大步走向门口。脚步声沉稳有力,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如同沉闷的鼓点,敲在温言紧绷的心弦上。谢烬弯腰,拎起被随意扔在地上的那个黑色旧双肩包——那是温言最后的堡垒,里面藏着他维系了三年虚假身份的武器和此刻唯一能救命的稻草。
温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血液在耳中奔流的轰鸣。他看着谢烬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效率,拉开了侧袋的拉链,伸了进去。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难熬。温言屏住了呼吸,指甲深深掐进手臂的皮肉里,留下深深的月牙形印记,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谢烬那只翻找的手上。
终于,谢烬的手从侧袋里抽了出来。
他指间夹着的,是一个小小的、几乎完全透明的塑料针剂瓶。瓶壁极薄,能清晰地看到里面只剩下约莫四分之一的浑浊液体,呈现出一种不祥的、如同劣质机油般的深褐色。那是温言最后一点劣质抑制剂。瓶身没有任何标签,廉价而可疑,与他此刻身处的这个充斥着冷硬高级感的空间格格不入。
看到那个小瓶子出现的瞬间,温言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猛地一松,一股混杂着庆幸和更深绝望的酸楚瞬间冲上鼻尖,让他几乎再次落下泪来。还在……它还在!
然而,谢烬接下来的动作,却像一盆冰水,将他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之火瞬间浇灭。
谢烬只是捏着那个小小的针剂瓶,并没有立刻递给他。他转过身,高大的身影逆着门口微弱的光线,面容隐在阴影里,只有那双眼睛,如同黑暗中潜伏的猛兽,亮得惊人,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轻蔑?
他的目光在温言蜷缩颤抖的身体和那个小小的、装着浑浊液体的针剂瓶之间缓慢地游移。那眼神冰冷而锐利,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穿透力,仿佛在无声地嘲讽着温言这三年可笑的伪装,以及他此刻赖以生存的、竟是如此廉价而可疑的东西。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温言无法抑制的、带着呜咽的急促喘息声。
终于,谢烬动了。他迈开长腿,几步便走回床边。高大的身影再次笼罩下来,带来沉重的压迫感。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俯身,将那只捏着针剂瓶的手,递到了温言面前。
那姿态,不像施舍,更像是一种……冰冷的、带着审判意味的展示?
温言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那只手上,集中在那个小小的、装着救命药水的瓶子上。强烈的渴望压倒了恐惧和羞耻。他几乎是立刻伸出了手,那只手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急切,猛地抓向那个针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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