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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凑过去看,笔记本的最后一页,画着两个小人儿,站在“晚言站”的站牌下,头顶是飘落的梧桐叶。她忽然想起;想起他送她梅枝胸针时,眼里的认真;想起雪夜里那碗热汤的温度。
“秋天我们可以去摘巷尾的柿子。”她接过笔记本,在空白处添上一行字,抬头时撞进沈知言含笑的眼里。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红梅的影子落在笔记本上,像把此刻的温柔,永远定格在了纸页间。
除夕夜的梧桐巷张灯结彩,家家户户都挂起了红灯笼。林晚和沈知言一起在“晚言站”挂了盏小灯笼,灯笼上画着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场景——暴雨里,他扶着垃圾桶,她抱着设计图稿,眼里满是惊喜。
“还记得那天吗?”林晚仰头看着灯笼,“我当时特别紧张,怕画稿被雨淋湿,又怕跟你道谢时说错话。”
沈知言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里带着笑意:“我记得,你当时脸红得像巷口的红灯笼,说完谢谢就跑上了车,我还想,怎么有人连道谢都这么可爱。”
两人沿着挂满灯笼的巷子慢慢走,路过老茶馆时,里面传来热闹的笑声;路过便利店时,煤球正窝在门口的垫子上打盹。快到零点时,他们站在巷口的老梧桐树下,看着远处的烟花在夜空里绽放。
“新年快乐,林晚。”沈知言握住她的手,指尖带着温热的温度。
“新年快乐,沈知言。”林晚笑着回应,心里忽然觉得,原来幸福从来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是有人陪你走过四季,陪你在老巷里看遍烟火,陪你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值得珍藏的回忆。
零点的钟声响起时,沈知言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吻。巷子里的灯笼亮着,梧桐树上的雪闪着微光,新的一年,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三月的风终于吹走了梧桐巷的最后一丝寒意,巷口那几棵老银杏树抽出嫩黄的新芽,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叶片,在青石板路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林晚抱着刚完成的《巷春图》从画室出来,刚走到“晚言站”,就看见沈知言站在银杏树下,手里拿着个木盒子,裤脚沾着些新鲜的泥土。
“等你好一会儿了。”他看见她,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快步走上前把木盒子递过来,“上周去城郊的木工坊做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林晚好奇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个精致的画具收纳盒,盒身刻着缠绕的银杏枝蔓,边缘打磨得光滑温润,连抽屉的拉手都是小巧的银杏叶形状。她指尖轻轻拂过木纹,能摸到细微的打磨痕迹,显然是花了不少心思。“你怎么突然想起做这个?”她抬头看他,眼里满是惊喜。
沈知言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之前看你画具总随便放在帆布包里,画笔尖都被压得有些变形,就想着做个收纳盒给你。本来想赶在惊蛰前做好,结果打磨的时候总担心不够光滑,耽误了几天。”他顿了顿,指着收纳盒内侧的小格子,“我还分了层,大格子放画板,小格子放颜料管,最下面的抽屉能放橡皮和刮刀,你画画的时候拿着也方便。”
林晚抱着收纳盒,心里暖得像被春日的阳光裹住。她想起冬天雪夜里他送来的热汤,想起老茶馆里他列满待办事项的笔记本,原来他总把她的小事记在心里,用最笨拙却最真诚的方式,一点点填满她的生活。“我特别喜欢,”她轻声说,伸手牵住他的手,“我们去银杏树下画画吧,今天的光线刚好。”
沈知言笑着点头,任由她拉着走到银杏树下。林晚打开收纳盒,拿出画板和画笔,指尖沾了点鹅黄色的颜料,在纸上轻轻勾勒出银杏新芽的模样。沈知言坐在她身边,从包里拿出本建筑速写本,却没有动笔,只是静静看着她画画的侧脸——阳光落在她的发梢,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浅浅的阴影,连握着画笔的手指都透着认真。
“你怎么不画?”林晚画到一半,抬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脸颊微微发烫。
“看你就够了。”沈知言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温柔,“你比春天的银杏好看多了。”
林晚的脸瞬间红透,赶紧低头继续画画,笔尖却忍不住抖了一下,在纸上多画了道浅痕。沈知言见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混着春日的风,落在银杏叶上,沙沙作响。
临近中午时,巷口传来卖糖粥的吆喝声。沈知言起身:“你在这儿等我,我去买两碗。”不等林晚回应,他已经快步朝巷口走去。林晚看着他的背影,低头看了看纸上的画——画里不仅有银杏新芽,还有个坐在树下的身影,眉眼温柔,正是沈知言。
不一会儿,沈知言提着两个白瓷碗回来,碗里冒着热气,甜香四溢。“快趁热喝,这家糖粥熬了三十年,我小时候总来买。”他把碗递给林晚,又从口袋里拿出勺,仔细擦了擦才递给她。
林晚舀了一勺放进嘴里,糯米软烂,豆沙香甜,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从舌尖一直暖到心里。“真好吃。”她眼睛亮晶晶的,又舀了一勺递到沈知言嘴边,“你也尝尝。”
沈知言微微一怔,随即低下头,含住了勺子。甜香在口腔里散开,比他记忆里的味道还要好。他看着林晚眼底的笑意,忽然觉得,春日的美好,从来不是银杏抽芽,也不是糖粥香甜,而是身边有她,能一起分享这平凡的时光。
喝完糖粥,林晚把画具收拾好放进收纳盒,沈知言自然地接过盒子,替她拎着。两人沿着青石板路慢慢走,路过便利店时,看见煤球正趴在门口的垫子上晒太阳,看见他们,懒洋洋地抬了抬爪子,又继续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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